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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您也不知道亞納族現在有多少人?”方蕾焦急的問。
“不錯,當年他們在失去力量以後族人就被分散到了世界各地。我唯一可以告訴你們的是,亞納族的族人在身體上都會有紅色的花紋,就象這個棺材上和你身上的一樣。”白靈看著我,道。
“你看的見!”我大叫了出來,連方蕾都不能用肉眼來觀察到,可見千年不死老妖怪還是有點道行的。
“當然可的見!”白靈給了我一個輕蔑的眼神,道:“不過你不是什麼亞納族,那個死掉的周湘蓉是,她只不過在臨死前把這個封印嫁接到了你的身上。”
“嫁接到他的身上有什麼用?”方蕾問。
“這我不清楚,不過他身上的紅色花紋面積很大,比一般亞納族的人要大上許多,我想必有它獨到的用處。”白靈道:“你們現在最好馬上把蓋子蓋上去,公主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好吧!”方蕾突然點了點頭,然後望向我,道:“林逍,我知道你很為難,可她不是白雲,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亞納族的人不可以覺醒。”
“為什麼不?”我突然笑了出來,平靜的看了看方蕾,又看了看飄在空中的白靈,為什麼不能?怕天下大亂嗎?可又有誰知道亞納族究竟為什麼要背叛母神?又有誰能確定亞納族的人甦醒後會做些什麼事情?也許,人本來就是喜歡抹殺所有不確定的東西。無奈的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方蕾,我知道我的思維也許太過怪異,另類。在這個社會這個世界,你是否應該按照常人的思路模式來作為?
拎起了蓋子,我沒有再說話,只是和方蕾齊心把蓋子蓋向那個白雲,我看到了方蕾眼中的擔憂,也看到了白雲眼中的悲傷。也許,我並不是一個好男人,讓兩個女人都不快樂。
當蓋子蓋上的那一剎那,我感覺到眼睛**辣的,似乎有淚水流過,卻被悲傷蒸發,你看不到我的眼淚。抬頭看了看方蕾,她卻把頭別到了一邊。我摸著蓋子的手好久才鬆開,我似乎聽到了白雲的呼喚聲,聲聲念念,一遍又一遍。
“接下來我希望你們幫我再做一件事。”白靈道:“回白雲的學校,查一個人。”
“什麼人?”方蕾見我不做聲,只愣愣地盯著地板。
“一個擺出陣發來害我還有所有這個醫院的病人的人,我只能感覺到他在學校裡。”白靈道:“儘快,你們只有7天時間了,如果那時候還沒有找到,這塊蓋子的法力也會用盡。”
“只有在學校這點線索嗎?”方蕾不安的問,學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要在7天裡尋找一個毫無頭緒的人,談何容易?
“只有這一點。”白靈無奈的回答。
當然不只這一點。當我看到身體上的紅色花紋的時候,我就想起了一個人,蘇喬,還有誰更有可疑?那個項鍊就是最好的證據,我可不相信是她巧合有了這麼一條項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第六感告訴我這事情並不應該告訴白靈。她給我的感覺總是那麼古怪,雖然她和田娘一樣都是老怪物。可田娘至少還有一絲莫名的信任,而對她,我總覺得白靈似乎對我們隱瞞了什麼。
想到項鍊,我問白靈:“對了,剛才在陣法裡你給我的項鍊是什麼?”
“那是亞納族的寶物。”白靈回答:“和月影族的水晶眼珠齊名的寶物。每個上古靈族都有它的寶物,月影族有水晶眼珠,亞納族有紅紋項鍊,摩洛族的寶物比較奇怪,是他們族人在許下誓言後的鮮血。至於你們林家嘛……”
白靈朝我的手上努了努嘴,道:“黑玉戒指已經戴在你的手上了。”
是這個?我看了看左手手指上的那枚黑色古玉戒指,一片花瓣上正閃爍著妖異的光芒。這……就是林家的寶物嗎?怪不得好幾次都在危難的時候救了我。難道這東西也會認血緣?
“那您知道怎麼使用它嗎?”方蕾似乎很高興,問。
“呵呵,你自己的東西怎麼反過來問我這個外人?”白靈笑了起來,我和方蕾頓時都洩了氣,看來還需要靠自己摸索了。
“還有,小夥子。”白靈朝我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道:“脖子上的東西可要看看牢哦!”
“您知道這個?”既然她可能知道這個玉佩的來歷,我自然馬上就變的恭敬起來,說不定,還可以找到印雪的真正死因?
“世俗之人叫它七星天龍佩。”白靈閉起了眼睛,慢慢的道:“可它真正的名字,卻叫天雪。天之雪,那是母神的眼淚。”
天雪,印雪?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印雪,這就是你的禮物嗎?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