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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們的感激是發自內心的,是李業翎,帶給了她們這樣的生活,將她們從那種朝不保夕,提心吊膽的日子裡面解放出來。
李業翎一路笑吟吟的回禮,忽然回頭問道:“曲文理,這些人安置的都怎麼樣了?”
曲文理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彎了彎身道:“所有人都已經安置妥當,剛才你來之前咱們剛來的時候,那位鄭全鄭管事就已經帶人送來了不少的煤炭、被褥、柴米油鹽之類的東西,我都已經著人發下去了,每個人總有足夠三天的量。我剛才看了一遍,這些屋子都是原本的職工宿舍,裡面雖然有些陳舊,但是也是不透風,保溫好得很,而且有一些傢俱沒有搬走,都是現成兒的。咱們自己有鐵鍋,這就什麼都不用愁了。這些人,能過幾天安穩的日子了。”
二四六走醫生路線
二四六走醫生路線
李業翎點點頭,滿意道:“你辦事很穩妥,我很滿意。所有人都要照顧好了,不要發生什麼意外,對了,明天去招呼鄭全從鎮上延請幾個醫生,最好是女醫生,幫助咱們的人檢查一下。她們在荒原上吃苦受累這麼長時間,原先又都是嬌嬌弱女子,有的人說不定已經落下病根兒了,叫人好好查一下。”
曲文理一一點頭應了。
李業翎忽然又想起一個人來,隨口問道:“對了,我第一次來咱們隊伍的時候,曾經救了一個被侮辱的女孩,那個叫什麼來著?她現在怎麼樣了?”
李業翎也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說實話,對於那個女孩他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當初記憶最深刻的,也不過是她臉上悲哀的淚水,屈辱的神情、從骨子裡面透出來的深切絕望。額,如果說還有的話,就是那一雙被短裙黑絲包裹著的修長**了,嘖嘖……
卻沒想到曲文理很快就接話道:“嘿嘿,那個女孩叫楚青嵐,那可是咱們日語系原先的三朵系花之一呢嘿嘿,您真有眼光,怎麼樣,您要是有意思,今天晚上咱們就把她送到您房間裡去。”
李業翎微微有些錯愕的看著曲文理,看到他臉上浮現出來的一絲猥瑣,心裡頓時就瞭然了。
說到底,還是權勢的威力使然。自己沒把那件事兒當回事兒,甚至連那個女孩子的名字都忘記了,但是這些做下屬的卻是把這件事兒放在心上了,說不定還以為自己看上她了。這樣一來,這個女孩子最近怎麼樣也就沒必要問了,肯定是頗受照顧,過得不錯了。
看到李業翎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曲文理嘿嘿一笑:“這種事兒您大可不必擔心,自由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人替您給做了,就算是太座哪裡怪罪下來,您也可以把責任推到我們這兒來,嘿嘿,總是不叫您作難就是。”
李業翎更是哭笑不得,太座也是民國時期的稱呼之一,專指那些高官顯貴,黨**政要員的太太,自家太座,可不就是燕清源嗎?
他臉色一板,教訓道:“你別瞎猜,也別在私下裡給我搞那些有用沒有的,我和楚青嵐沒什麼關係,你也不必去找她,挺清楚沒有?”
曲文理趕緊唯唯諾諾的應了,臉上表情卻依舊是那般猥瑣。
話說出口,李業翎卻總覺得有些無力,想到那一雙修長結實的**,他心中也是止不住的一蕩,變得有些火熱了。
很快就到了小院兒,確實是小院兒,統共就是一個院子,三間北房,東西各兩間廂房。院子不大,卻是打扮的很不錯,院子裡面用冬青樹圍出來一個小小的花池子,此刻池子裡面的花草都已經枯死了,冬青樹卻還活著,依舊青翠如碧。
院子東北角的北方屋簷下是一棵已經枯死的棗樹,棗樹下是一個水井,周圍用大石板砌成一個高高的井臺,旁邊還有一些臉盆,木桶之類的東西。曲文理解釋道:“聽鄭管事說,這個鋼鐵鎮下面是一條地下水脈,此刻外面雖然是天寒地凍,但是地下水埋裡面的水還沒有結冰,依舊可以使用,這些水井就都是通向那條地下水脈的,不怕枯竭。”
聽到院子裡面的談話聲,燕清源和花生兩人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剛才還在鋼鐵鎮外面的時候,大戰之前李業翎就讓他倆待在悍馬車裡不要出來,並且囑咐曲文理一旦形勢不對就護著他倆趕緊離開。和林宏達那一戰,他也是殊無把握,和燕清源的感情自不必說,他對花生也是那種大哥對小弟一般的照顧,自然是不會讓他們身陷險境。
看到李業翎,燕清源眼圈就有些發紅,她咬緊了嘴唇,眼淚終究是沒有滾落下來。旁邊的花生手裡拿著一本大書,仍然是滿臉沒心沒肺的樣子。
曲文理等人極是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