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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卻在我需要的第一時間趕到,不由得有些愧疚。
“取下頭巾!”顏烈像是沒聽到我的話一樣,瞟了我一眼,命令道。
“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哦!”我提醒他,這副模樣實在難以見人。
“身為醫者,有什麼沒見過的!”顏烈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更何況,你再難看的樣子,我都瞭如指掌。”
我一狠心,扯下紗巾,把那張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臉呈現出來。
“怎麼回事?”顏烈呆呆的看著我臉,不是驚懼,而是錯愕,沒頭沒腦的自語,“這種情況至少應該是八年之後才會出現啊!”
“什麼八年之後?”我聽得莫名其秒。
“你最近做過什麼特別的事?”顏烈攫住我的肩膀,像是想證實什麼。
“沒有什麼特別的啊!”我搖搖頭。
“遇到過什麼特別的人嗎?”顏烈又問。
“也沒有啊!”我不想把事情搞複雜,下意識的隱瞞了古樂天,古力,浪天義的一些情況,因為我覺得他們跟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沒有系。“不都是常見的那幾個人嗎?”
“昨天,你們吃的什麼,讓人原樣送一份上來。”顏烈又道。
我命睛雲立刻去辦。
不一會,桌上就擺滿了跟昨天一樣的菜式。
“你吃過什麼?”顏烈指桌上的菜問。
“牛尾,牛肚絲,滷牛肉,還喝了酒。”我如實道來。
顏烈在我說的幾樣菜中,各取了一些,用銀針挑起來,嗅了嗅,又舔了舔,舉動怪異。
“菜裡面應該沒有問題!昨天,我們是一起吃的飯,其他的人都沒有任何狀況。”我說道。
閣羅鳳向睛雲招招手,低頭對她吩咐了一句話,然後,睛雲就勿勿的走了。
我盯著顏烈,弄不清他在搞什麼玩意。
本來,顏烈對我來說就像是個無法破解,又深深依賴的謎霧。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除了學習各種知識,本領,技藝外,他從來不提自己的事。當我掌握了獨立的生存能力後,他還經常會時不時玩失蹤的遊戲,留下個紙條,讓我完成上面佈置的任務。殺了他所說的那些仇人後,我並沒有報仇雪恨後的那種痛快感,只因仇恨在我心中並沒有多大的印象。我所知道的仇恨,都是他的口述。
等睛雲回來,對他點了點頭後,顏烈這才解釋道:“不出我所料,這些滷肉的滷汁中為了增加鮮味,多放進了幹蝦。你對蝦過敏,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是,上回吃了蝦,只是肚子疼啊!”我提出疑問。
“你可是沒聽我的話,換了潤膚油?”顏烈靠近仔細觀察著我臉上的紅疙瘩,神思疑惑。
“沒有啊!”我答道。仔細一想,突然想到,摘取人皮面具時,用的那種特殊的香味的液體,不知道算不算?
“這段時間,你不要到處走動,我會跟將軍大人說,讓你留在這裡養病!”顏烈遞給我一個小瓷瓶,“按時服下,一個月內不會有事的!”說完,就走了。
我拿著小瓷瓶發愣,以顏烈的醫術,對我的情況尚且不能完全把握,只能保證一個月的期限,難道我現在的情況很嚴重?
一夜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索性起身出門走走。
這時候,已將近午夜,朦朧的月色下,只見兩個人影在花園後的一棵大樹後鬼鬼祟祟。
我悄無聲息的潛伏在一旁,豎起耳朵聽那邊的動靜。
寂靜夜色中,隱隱約約的人聲顯得詭異萬分。
“得手了嗎?沒人發覺吧?”其中一人道。
“當然!”另一個道,“我可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公子自有重賞!你先去吧!”
“還望爺在公子面前多多美言幾句,提拔提拔小人!”
“我知道啦!還不快走!”
“是,是,小人這就趕快離開!”
然後,倆人分道而去。
我返回屋內,總覺得其中一人的聲音似曾相識,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就這樣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第二天,眾人決定啟程去京城,留下我在龍祥客棧養病。
臨行前,閣羅鳳塞給我一樣東西,什麼也沒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了。
我用手感覺到那物件溫潤細膩,想來應該是件玉器,觸控其形狀,好像是個小蟲子的外形,也不知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有等回屋後,再看了。
張致囑咐我好好養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