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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姐姐,真的是你!”憐兒死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生氣,聲音哽咽,“憐兒真的好想你啊!”
“傻妹妹,想姐姐了讓人到將軍府通傳一聲,我馬上就會趕來的!”我憐惜的抱住她削瘦的身子,“瞧你,一年不見,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姐姐看著心疼啊!”
“軒兒,我的小軒兒,沒了!”憐兒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你大聲哭出來吧!你的痛,姐姐都知道!”我拍著憐兒瘦弱的肩膀安慰道,“你還年輕,以後還會有機會擁有更多可愛的孩子!”
“不會啦!不會啦!”沒想到憐兒哭得更兇,邊哭邊喊,“我沒有好好照顧軒兒,不配做他娘,我沒有機會了!他們再也不會喜歡我啦!”
“可憐的孩子!”我用力抱緊憐兒,心如刀割。
等憐兒平靜下來,天色已晚,我正欲起身告辭,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哀求道,“姐姐,留下來陪我吧!我很害怕!一上床,就會聽到軒兒在耳邊哭泣,使我整夜無法入睡。我知道,再這樣下,我會瘋掉的!”
我沉吟了片刻,想著今夜是閣羅鳳跟楊珏兒的洞房花燭夜,心房一緊,渾身像是被大山壓住一樣,疲憊不堪。
原來,不管我說得多麼冠冕堂皇,表現得多麼若無其事,內心深處仍然是在意的,感覺得心口像裂了一條細縫,不致命,卻痛徹心扉!
這一晚,我跟憐兒又回到了以前住在山中的情形,並排躺在同一張床上。
憐兒睡得極不安穩,夜裡,她一直緊緊的抓住我的手,像是抓著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回到將軍府已是第二天正午,喜慶的人群,依舊狂歡。
我這時才覺得時間對人來說真是太殘忍的東西!
當人需要它時,它就像吝嗇的小孩,毫釐不施;當人厭棄它時,它又像粘人的蒼蠅,糾纏不休。
蝶夢軒裡悄無人跡,我把自己扔到床上,正要睡下,突然覺得一股寒意襲來,令人不安。
那是一種冰寒徹骨的冷意,像是某人暴戾的氣息。
我起身向著寒意的來源尋去,仔細一看,屋內不知何是多了一個人。
其實不應該說是多出,他根本一直就存在,只是我沒注意到而矣。
“爺,你在那幹什麼?”我訕訕的問道。
“我一直在等你!”閣羅鳳冷眼瞅著我,強調性的在“一直”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昨夜是你的洞房花燭夜,等我幹嘛?”我不悅的轉身,背對著他。
“成不成親由他人決定,洞不洞房由我自己決定!”閣羅鳳冷笑道。
“你說的是真的?”我轉怒為喜,跑到他身邊又跳又叫,“你真是太可愛了!害我白白失眠一夜!”
一個大男人作出此等幼稚的決定,是為了不讓我難過吧?
“這樣才不枉我苦等你一夜啊!”閣羅鳳冷若冰霜的臉這才露出一絲笑意,卻突然反手擒住我,“你昨夜去哪了?”
“我昨天剛剛知道憐兒的孩子夭折,急著趕去看她,沒來得及說一聲就跟蒙誠節去了。”我一邊說一邊看著閣羅鳳漸漸放鬆的表情,心中一琢磨,“你不會因此責怪我吧?”
“你保證說的是真話?”閣羅鳳懷疑打量著我。
“不信就算了!”我氣憤的摔開他的手,就勢使勁的一推,跑得遠遠的,不想理他。
“你就這樣回報我?”沒想到,閣國鳳委屈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昨天聽到你跟蒙誠節一起出府的訊息,我差點丟下滿室的賓客,從婚禮上逃走,又在蝶夢軒內從昨夜等你等到現在。你這狠心的女人,一點都不為所動嗎?”
“說了半天,你到底要怎樣?”我無奈的回頭問道。
“拉我起來!”閣羅鳳像小孩子似的嘟著嘴。
“無賴!”我瞪了他一眼,“自己又不是沒長手?”
“你推倒的你負責!”閣羅鳳不依的嚷道。
“哪有這樣的人!”我無可奈何的伸出手。
事情果然有詐!閣羅鳳用力一拉,我被他的勁道一帶,直直撲倒在他身上。此時,我們四目相接,唇鼻相對,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躺在地上。
“你故意的!”我叫道,正欲爬起身。
“我這麼辛苦的等你,總該有點補償吧!”閣羅鳳壞壞的笑著,雙手環住我的腰,對著近在咫尺的紅唇,輕輕一啄。
“敢戲弄我!你才該受罰!”我趁其不備,一口咬在他高挺的鼻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