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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老爹修灶臺,撿著尿急,小孩子嘛喜歡玩兒,就跳到那石頭上往下尿,在尿的時候看見的。
三叔看著那小鬼,就問他道:“你是什麼時候尿的尿?”
那小鬼卻不理三叔,渾身發抖,只盯著那石頭,似乎害怕的要命。
三叔又問了一聲還是這個效果,大惑不解,問邊上一人:“他在害怕什麼?”
那人臉色鐵青,指了指石頭下方的螺螄群,道:“他剛才和我們說,‘它’在動,比起他剛看到的時候,這東西爬上來了一點!”
當時,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氛在我們中瀰漫開來,我看到表公的手指都在輕微的發抖。
沉默了良久,三叔就罵了一聲,從岸上拿起了一根樹枝,跳過去伸進水裡,用力攪動,把那些螺螄全部都從石頭上攪了起來,撥弄到一邊,然後回來吼了一聲道:“怕個屌,咱們是幹什麼的,還怕被醬爆螺螄幹掉?”
看著那人形詭異的形狀消失掉,果然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三叔叫了圍觀的人中自己的夥計,和他說了什麼,然後就對其他人道:“回去回去!別看了,回去自己炒一盤看個夠。”
圍觀的人悻然而散,三叔就走到表公面前,對他輕聲道:“表老頭,信的過我嗎?”
表公皺起眉頭看著三叔:“你小子想幹嘛。”
“這事兒他孃的——你還是交給我處理吧,我老大幹不了這活兒,你手下又沒人,再鬧下去,恐怕全村都得知道了。”
表公顯然也在忌諱這一點,陰著臉想著,好久才點頭:“別給我玩花樣,不然你小子死的比螺螄慘。”
三叔咧了咧嘴巴,看了看那溪水,問道“遷祖墳是什麼時候下葬?”
表公道:“還有三天。”
“別拖了,明天就下葬掉,給點錢那個道士,讓他改個日子。”三叔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他娘真的要出事。”
表公點了點頭,“我有數。你打算怎麼辦?”
三叔道:“這溪我找兄弟守著,等一下我去買點“克螺星”來,把這些的螺螄全乾了。”
說著三叔就招呼我走,要去城裡買東西。叫我開車。
我急衝衝的跟過去,就問他:“叔,這事情太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三叔擺手讓我別說,上了車,他立即眯起眼對我道:“他奶的,咱們可能搞錯了。”
“什麼搞錯了?”
“多出來的那具棺材,恐怕不是葬那具死人的,它葬的是那些泥螺?”
“啊,為什麼?”
“老子怎麼知道。”三叔皺著眉頭:“他孃的,我怕是要出事了,不管怎麼說,先滅了那些泥螺再說。”
殺殺
Kill
我載著三叔去了鎮裡的農藥店,買了什麼專門殺螺螄的農藥,死貴,三叔還沒帶錢,還是我付的帳。、
我們回到村裡已經是夕陽西下了,來到溪灘,果然有三叔的人守著,不過,那些螺螄似乎沒有再聚起來,找了一下甚至連單個的都找不到了,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三叔不管這一些,分配了一些人手,分了幾段去灑藥,搞完後天黑了,三叔道:“得,明後年這裡人都沒螺螄吃了。”
我噁心道:“我這輩子都不吃了。”
我們回去睡覺,今天是有點累了,開了好幾個小時的車,而且我的金盃好久沒保養了,剎車好像有點問題,開的特別累,躺下我就著了。
臨睡著我還在想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那些螺螄要聚成那種詭異的形狀,難道有什麼惡鬼輔在螺螄上了。半夢半醒的腦子裡全是那詭異的影子,好像那螺螄從溪裡爬了出來,一路過來到了我的床前。
這覺睡的比熬夜還累,想醒也醒不過來,一直到3點多的時候,我終於被尿憋醒了。
農村裡的公廁我是沒法去上的,就是一糞缸,我沒信心不掉下去,也受不了味道,而我的房間裡也沒有廁所,就出去到門外操場裡放了水,放完回去的時候,我忽然就發現三叔的房門開著,裡面還亮著燈。
給冷風一吹我人很精神,心說三叔還在幹嘛,就走了過來,往裡一探,就看到裡面沒人,而且衣服都不在,好像匆匆離開了。我悻然回房間,晃眼間,忽然感覺哪裡有人看著我。
我不是個神經敏感的人,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我確定肯定是剛才晃眼的時候,眼鏡瞄到了什麼東西。
但是老房子裡所有的東西我都不熟悉,我回望了一下,也沒有感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