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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點,你說是不是,老三?”
我立即看到三叔冷汗就下來了。臉色發黑不說話。二叔身上竟然有一股極其奇怪的壓迫力透了過來。
沉默了很長時間,二叔才道:“我這裡有一個猜想,不知道對不對。你們姑且聽一下。”
頓了頓,他就道:“在祖墳開墳的時候,有一個貪心的後人發現祖墳裡多了一具棺材,生性敏感的他,立即就意識到這棺材裡可能是老祖宗藏的冥器,但是四周全是自己人,他總不能明搶,而且他知道一旦開棺材,這些東西必然是要分給別人,這個後人平日裡生性梟雄,從不讓人,在那短短的十幾分鍾裡,他就想了一個辦法,他讓隨來的兩個最親信的夥計從祖宗祠堂後面的柴房裡,抬出了那隻無主的老棺材,在墳地與村子之間那一個多小時沒有任何路燈的山路上,把從祖墳裡啟出的棺材和這隻老棺材互調了。”
為了讓抬棺的人不發現棺材重量的變化,他的夥計從溪裡挖了大量的溼泥倒入棺材內,但是忙中出錯,水倒的太多,還把在泥中冬眠的螺螄一起倒了進去。螺螄受到驚擾,紛紛從冬眠中醒來,而因為當時啟出棺材的時候天色發暗,對所有的棺材大家都沒看清楚,所以到了祠堂沒有人發現這棺材並不是從祖墳裡提出來的。
他本來以為此時天衣無縫,沒有想到隨後便開始發生奇怪的事情,接著他聽到我們要去問徐阿琴以前的事情,他知道其實從祖墳裡啟出的棺材就是藏著冥器的,如果徐阿琴知道這個事情,必然會告訴我們,這樣棺材被掉包的事情就被發現了。所以他連夜趕到徐阿琴家裡,用錢買通了老人,讓老人按照他實現編好的稿子念,我想以那個老人的記性,要記住這麼多東西恐怕不容易,所以他最後沒了辦法,只好讓他的一個夥計拌成了徐阿琴,可惜那妝化的太老了,看著實在不舒服。
不過,就算如此這事情也算是瞞過去了,他並不知道,在後人裡還有一個同樣的人,曹二刀子,和他的脾性很像,曹二刀子認準了棺材裡肯定有寶貝,可是吳邪和我們老大還有那三個老頭去開棺,最後卻說是一棺材螺螄,他如何能信?曹二刀子認為這肯定是表老頭和我們老大合謀,於是心生怨恨,一方面他要找到棺材,一方面他要殺人報復。於是就生了這麼多的事端出來。正好將這彌天大案隱藏了起來。
加上我被族譜上面的記載迷惑,所以做出了錯誤的判斷,結果事情果然就這麼被忽略了。
然而,這個精美無比的後人,卻在最後範了一個大錯誤,使得我一下就意識到這事情裡還有詐!”
說完,二叔就嘆了口氣,問道:“老三,我說的應該大部分都是對的吧?”
三叔不說話,又沉默了很久,才嘆氣道:“老子還以為這次真把你瞞過去了,破綻在哪裡?”
“還是速度,你的兩個夥計,出現的速度太快了,除非他們有翅膀,否則他們絕對不可能在我設完局之後半天就到了。這說明,這兩個人肯定一直就在附近。”二叔道。
三叔裂裂嘴巴,我就怒視三叔,質問道:“你真的幹了這麼缺德的事情?那棺材裡有什麼東西?”
三叔苦笑:“哎,要是真有東西,我也不會這麼鬱悶了,你三叔我也是白忙一場,整一棺材都是爛刨花,為了這些破爛我還得連夜熬夜東奔西跑去設局,報應了,你們就不用罵我了。”
“真的?”
“真的,老子都承認了,騙你幹嘛?”三叔罵道。
我就奇怪,問二叔:“這也不對啊,為什麼要埋個空棺材在祖墳裡?”
二叔收了一個簡訊,道:“當然不會是空的,那棺材這麼重,我猜這棺材肯定有夾板,清朝時候,動亂的時候,我想裡面應該是金條吧。”說著二叔把簡訊給我看;我看到是我老爹發來的彩信,他在村裡過完表叔的頭七才回來。
彩信裡是祠堂後面的茅草屋,裡面的老棺材已經給人砸開了,棺材板子之間果然有空隙,裡面一塊一快的狗頭金散了一地。三叔猛搶過來,之後眼睛都直了,一下跳起來,對我大叫:“快開回去!”
二叔拿回手機,嘆了口起,自言自語道:“總算,春節是能好好過了。”
後記
說完,二叔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手帕,展開之後,我看到,是表公手裡發現的鑰匙。
“咦,你不是說表公讓我們看族譜是假的嗎?這鑰匙你是從哪兒來的?”
“這確實是從表公手裡找到的,我只是借題發揮了一下而已。”二叔道:“可是,這不是那隻放族譜的盒子的鑰匙。我時候去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