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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拿走它並不是想私吞,它最終有一天還會回到你們家人手裡的。但現在看來我已經無力替你們保護它了,你還是該送誰送誰吧!”
刁世銀看著呂決,一大堆問號在他腦海裡旋轉。“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是誰?又到底想做什麼?”
呂決苦笑著搖了搖頭,拿起那隻空旅行包邊起身往外走邊鄭重的說道:“至於我是誰,是來幹什麼的,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你只須知道自己怎麼想就怎麼去做就行了。”
走到門口,他又停下身來說道:“哦,還有對文亮孃兒倆好點。”
出了刁家的小洋樓,呂決徑直穿過馬路向普賢院走去,在翻越那圍牆的缺口時他想:我是誰?又到底想做什麼?媽媽的,我怎麼知道我是誰!我怎麼知道我想做什麼!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的院子裡看不到一個人影,走到那間大殿門口時呂決的心裡開始惴惴不安起來:要是自己的包裹還沒回來怎麼辦?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啊!
進門後向昨天夜裡自己曾經清理過一遍的那面牆望去,只見亂七八糟的蜘蛛網又重新掛在了牆上,隱隱約約中那跟要命的絲線也在那兒若隱若現著。
呂決的眼中禁不住淚水盈盈。此時的他覺得周以康、賀詩建兩位正副教授的臉是那樣的慈祥;刁文亮、謝武赫倆人那壞壞的笑容是那樣的可愛;就連蔡大姐那包子似的身材所透出的都是雍容與大氣。
“周教授,賀副教授,兩位大研究生,我想死你們了!”呀——!想起蔡大姐每天早上蒸的那香噴噴的包子讓人忍不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他把那個夢牽魂繞了大半天的露營包整個塞進了自己剛花八塊五毛錢買的大提包裡。提起來試了試,還真重,這七十年代的人出門怎麼都用提包不用揹包呢!不過再重也得提,他再也不想和那個回收儀分開了,有它在身邊心裡就好象塌實了許多。要是再丟一回,媽媽的!敵特能不能當上不好說,精神病院裡肯定得先待上幾年。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案子破了
嘴裡叼根牙籤,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身邊放著一個大的出了奇的旅行包,身邊圍了一圈警察——這是呂決站在普賢院公安分局的大門口和警察叔叔們在告別。
這次他不再選擇悄沒聲息的走,不但正大光明,還要坐火車,去雲南,去昆明,去自己待的那個小鎮。他要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包裹藏好,然後自己再從從容容的穿越回去。
這次回去可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當時穿越來的時候那巨大的而銳利的聲音就讓人以為是鬧鬼了。現在自己要走,並且人走了還得把回收儀在這個時代多留一天,那可不得了,要是第二天回收包裹和回收儀時再順便捎帶點什麼東西回去,比如說一個人,那事情可就又鬧大了。
其實在傳送行李和回收儀過來的時候呂決就發現,這回收儀完全可以把一個人、一包行李外加回收儀本身一次性就解決。可賀副教授們太小心,怕把人收回去了再剩這邊點什麼,比如胳膊大腿什麼的,那還了得,所以非得要分成兩次。
要是下一次……我呸,絕對不要再下一次了!
不過這樣好,讓呂決又多了一次領略祖國壯麗山河的機會,並且還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
“不就是一張火車票嗎?呂決同志你說你至於嘛,還得自己掏錢!”分局政委孫進勇搖著呂決的一隻手,嘴上雖然說著埋怨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是非常地熱情洋溢。
“就是!你說你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連表示感謝的機會都不給一個。這不是讓我們更過意不去嘛!”局長劉建設搖著呂決的另一隻手,附和著政委的話,臉上的熱情程度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旁邊的姜石來擠上前來,呂決就長了兩隻手,實在是沒什麼讓可他搖的了。只見他笑嘻嘻的說道:“呂決同志您是不知道,當時聽說您要走了,大家都搶著要給您買車票。後來聽說我們局長和政委誰都不讓掏,就他倆一人一半。大家想這樣也對,怎麼的局長政委也是我們分局的最高代表了,他們掏就他們掏吧!沒想到呂決同志您還是……哎!您說讓我說您什麼好呢!”
人才啊!這姜石來升官的日子看來指日可待了。
所謂花花轎子大家抬,在這樣的場合下不表現兩下子可就有點讓人覺得不識抬舉了。
就見呂決猛烈的搖了幾下兩位領導的手,那表情,就差熱淚盈眶了。
“同志們,我呂某何德何能?竟得到大家如此厚愛。”呂決心說這話怎麼象是從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