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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提神。
“霧繪,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啊,我們可不要跑太遠了,不然等一下要是你哥哥找我們找不著,而且你可不要惹禍了哦。”
“哎呀,我知道了啦,我的小管家,我又沒走多遠,而且你沒聽剛才那些人在說嗎?坊延的凱督府在招賢,我們去看一看吧,看一下不會怎麼樣啦。”
張月伶仔細想了一下,心想去看一下應該不會怎麼樣,就讓魏霧繪去湊一下熱鬧好了,省得她整天被悶得受不了老是跟床耗上。
終於在魏霧繪的期待中張月伶點了點頭。
當他們趕到凱督府時,招賢考已經開考了,周圍都站滿了圍觀的群眾。
“誒,怎麼也有女的參加啊?”魏霧繪驚奇地看著臺上一名女子大展身手地與一名男子一較畫技。
“這位公子你一定是別的國家來的吧?”
站在她們旁邊的一位書生笑嘻嘻的看著她們。
“你怎麼可以肯定我們不是本地人呢?”魏霧繪揚起扇子懶洋洋地看著他。
“因為只要是藍蝶國的人都知道藍蝶國並不是憑著性別來挑選人才的,只要你有才華,無論你是誰都可以參賽。”。
“沒想到這裡的制度如此的人性化,我喜歡。”
魏霧繪高興地用扇子拍打著手,興趣濃厚的看著臺上卯足了勁參賽的那名女子。張月伶則無心觀看比賽,而是緊盯著魏霧繪的笑臉看。
魏霧繪此時此刻又不在是一副懶樣了,現在兩眼放光的她就像一個發光體讓她回不過神來。這是跟以往完全不同的風采。
很快臺上兩人就分出了高低,雖然那名女子的畫有著奪人心魄的美,但是太過於繁華豔麗了,看久了那一份震撼也就變淡了,反而那名男子的畫初看時感覺很粗礦簡單,但細細品味就感覺它好像想將人們引入畫中探究靈魂的深處似的,顯而易見最後是那名男子贏了。
“果然,大哥的畫技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無人能及的境界了。”剛才那名書生高興地拍手稱妙。
“女子還是比較適合呆在家裡,再有才華還是比不過男子的。”身側突然有一名男子出聲說到。
“就是,不在家裡好好相夫教子,跟一群男人爭什麼爭。”
聽剛才那名書生那麼一說,魏霧繪還以為這個國家不會有人重男輕女,沒有想到還是有一些男人的觀念裡,覺得女子不應該出來拋頭露面。
魏霧繪格外不屑地睨著他:“難道就沒有女子比你們這些男人強嗎?你敢說男人就一定比女人強嗎?”
“我雖然不敢說沒有女人比不過我,但是在藍蝶國的歷史上由始至今也只有兩名女子能夠得到藍蝶的認可,這不就表明大致上男子還是比女子強的嗎?還有你不是男人嗎?我怎麼說關你什麼事?”
“我當然是男的,但是我跟你不一樣,最起碼我懂得尊重女性,而不像某些人一樣都不長眼的。”
“你怎麼罵人啊你?”
“我有罵你嗎?是你自己對號入座吧?”魏霧繪笑嘻嘻地看著他。
“你……”那名男子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甩袖而去。
張月伶扯了扯笑得有一些失態的魏霧繪,示意她收斂一點。魏霧繪被她這麼一扯,刷的一下就又變得懶洋洋了,讓張月伶又一時反應不過來了。
張月伶決定還是看他們比賽好了,這總比看魏霧繪隨時大腦短路好。不經意間她看到了坐在考官位置上不斷打著哈欠的蕭、金兩人。
“霧繪,你看臺上!”張月伶激動地拍著魏霧繪的手,比起臺上有什麼讓張月伶如此激動的,魏霧繪更加在意自己的手,拍那麼大力,她也不怕把它拍斷了啊。
“看什麼看,沒有什麼值得看的?”被那個男人那麼一攪和,她已經對比賽失去興趣了。她不感興趣的往兩個參賽者瞄了一眼,不理解地問:“那兩個大傢伙有什麼好看的,長得跟熊一樣,那樣的三腳功夫也感拿出來現。”
“哎呀,我不是叫你看他們啦,是叫你看後面的主考官啦,那裡有兩個人不是早上跟我們告別的兩人嗎?”
張月伶指了指那兩個快忍不住受周公召喚的蕭星宇和金籽棋。
魏霧繪眯了眯眼看著他們,頗有架勢的摸了摸下巴,說:“原來是他們啊,那我是不是該好好地珍惜這一份緣分,好好的為緣分做一點事情呢?”
“你要幹什麼,你不是答應過劍仁不會再惹事了嗎?”張月伶一見她抬腳要想臺上走去,連忙拉住她,後悔自己幹嘛沒事找事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