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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明,光是這一點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想到的,他每做一件事都有著深深的計謀。
“皇上真是心思慎密啊,”柳千暮讚歎,抱拳告安:“師兄先下去了。”
“好,有空進宮來陪朕下棋吧,”慕容流尊點頭,柳千暮走了出去,夕陽正黃昏,那淡黃的帶著一絲血染的光芒灑滿了整個凌波亭,薄紗輕揚,飄逸悽美,亭外的碧湖中,荷花開得正豔,搖曳生姿,仿似千萬個美人翩翩起舞。
慕容流尊的眸光若有似無的穿透碧池,停在一個虛無飄渺的境界,父皇臨終的時候,握著他的手慈愛的開口:“尊兒,朕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啊,把國家治理好吧,父皇一直在你身邊看著呢。”
父皇,我一定不負你的期望,不會讓別人得逞的,慕容流尊收回視線,那黑瞳晶亮有神,閃閃爍爍,在霞光的映照下,像上等的紅寶石一樣耀眼,眉輕挑起,揚起不桀霸氣,傲挺的鼻子下面,涼薄的唇泛起淡淡的粉色,吸引著人的視線,卻又讓人不敢輕舉妄動,他周身渲染著的是濃厚的殺氣,只怕一個不小心,便會萬箭穿心。
“皇上?”亭外阿九恭敬開口。
“什麼事?”他又躺回軟榻,冷冷的出聲,雖然只是輕輕的一喝,便讓人心生怯意,不過阿九一直跟著皇上,倒是坦然,低柔的聲音響起:“長亭回來了。”
“讓他進來吧。”
慕容流尊身形未動,挺拔的身姿慵懶的盤在軟榻上,華貴逼人,一襲紫衫襯得眉眼如畫,唇角微彎,淡然的開口。
“是的,皇上,”阿九讓開,示意身後的人進去。
來人一身藏青色的薄衫,黑色的髮梢捲曲著,頭上戴著一頂月牙狀的銀冠,異族風味十足,望著阿九點了一下頭,走進凌波亭。
亭中,明黃色的軟榻之上側臥著一個美奐絕倫的男子,黑瞳挑起,竟是暗沉無邊的深淵,光芒閃爍,唇角一挑,凜然的氣勢便罩在四周,長亭恭身上前:“屬下見過皇上。”
“起來坐下吧。”
“謝皇上。”
慕容流尊的目光柔和一些,悠然的望著長亭,他是他布出去的暗衛首領,除了長亭還有三個人,斷魂,冰綃,湘波,他們都是他精心培養的種子,分佈在七國之中,留意著各國的動靜,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刻稟報上來。
“怎麼樣?他們還安份嗎?”
長亭一撩衫擺,從容的在一邊坐定,抬首望向軟榻上的主子,眼神幽暗下去,恭敬的抱拳:“表面上一派平和,但是太子竺動向不明?屬下已查明,他很可能潛入了我們弦月國,所以屬下特點趕回來稟報主子。”
“長孫竺嗎?”弦帝的嗓音陡的凌厲起來,唇角彎曲,一抹腥紅的殺機躍出,眼神如波濤洶湧的深海,暗礁遍佈。
“他還真是個人物,”睥睨的話音讓人分不出他此刻的心態,是真心讚賞青羅國的太子,還是譏諷他,長亭恭敬的一動也不動,維持著半曲身子的姿勢,主子是七國之中的霸主,他見過多少將相王候,凌厲不可一世的人,可是普天之下,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像主子這樣,把霸氣,凌寒,華貴溶為一體,好似天地間唯我獨尊的強者,只消一個眼神,便可讓人心驚膽顫,他跟了他整整五年,到現在也不敢輕易的直視著他那懾人的視線。
“皇上,你看這事?”
“好了,沒你的事了,你下去休息著吧。”
年輕的帝皇微微閉上眼睛,姿態慵懶的睡在軟榻之上,好像剛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長亭不敢多說什麼,站起身領命:“是,長亭告退了。”
說完欣長的身形一移,閃身出了凌波亭。
周遭一片寂靜,亭外宮人琴聲悠揚,迴旋在琉璃宮裡。。。。。。
太監總管阿九一揚手,琴聲嘎然而止,他輕手輕腳的走進亭子,望著青暮暮的光色罩在亭中皇上的身上,那絕世容顏即便是身為太監的他也不敢直視,低垂著頭,恭敬的開口。
“皇上,起風了,回宮吧。”
那一直沉思冥想的人,陡的睜開眼,眸底一片冰寒,充滿了陰森森的冷意,使得阿九打了一個輕顫,大氣也不敢出,他跟著主子這麼久了,有時候仍然抑制不住對他的恐懼,他永遠也猜摸不透,主子心裡的想法。
“阿九,立刻傳訊息給冰綃,讓她注意京裡的陌生人物。”
“是,皇上,”阿九恭敬的點頭,本想退出去,但看到皇上動了一下身子,便小心的走過去,扶起皇上,兩個人出了凌波亭,往琉璃宮而去,皇上的一應事情都是他和花離歌打點的,花離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