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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這個‘刖芳菲’在京師是出了名的飛揚跋扈刁蠻任慣了得知朝廷要選出臘月初八出生的女子被當做祭品送上祭壇的時候離家出走被抓了回來鬧的滿城皆知。
柳芳菲顯得有些尷尬好在漣彩蝶耐心和她說了一些大概是她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了吧同時也在賭刖將軍是否真的能不在乎親生女兒的命。
開壇!屋外傳來一個尖利的聲音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也在門口停止了眾女都朝著忽然敞開的大門望去。
柳芳菲大概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天色很濃濃的好像是上天特地調染好的色澤像是要迎合這場祭祀的血腥與殘忍。周圍的人除了冷著一張臉看她們這些如花似玉的女子怎樣走向死神就是裝作漠視的目空一切。
高臺上的座位象徵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即將坐上那位置的人主宰著生殺大權她們的生命就捏在那個人的掌心。
八人中已經有三人因看到一旁的‘血池’而暈倒。其他人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刖芳菲早已聞慣了血腥味所以並沒有什麼噁心的感覺。此時的她們就像待宰的羔羊可以任人欺凌。
前方出來兩列人馬分站到高位兩旁。不一會從裡邊走出一個高大挺拔的身軀。一件紫黑色莽袍從頭束到腳金色的流蘇穗泛著冷峻的光澤蜿蜒至地上。一雙瞳眸被一個銀色寒芒眼罩遮著卻絲毫不損眼光中的戾氣。同時大殿上緩緩走來四名太監每人手中端著的托盤上皆放有兩名女子生辰八字的牌子合起來剛好就是她們八人的。
柳芳菲將視線從那陰冷男子移到那四名太監身上眉頭深鎖偷偷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漣彩蝶卻見她雙眼放異光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於是又將視線移到了那四名太監身上。
他們四人在高階下停了下來同聲高喊:請瑾王遴選!
高臺上的琉瑾裕薄唇微勾從剛坐好的位置上站了起來緩緩步下臺階。快接近那四人時柳芳菲忽然將眼神定在了中間那人的托盤底下。今日月本無光他的托盤下怎會閃出一道寒冷的刀光來?
(‘夫聖王之制祭祀也法施於民則祀之以死勤事則祀之以勞定國則祀之能御大菑則祀之能捍大患則祀之。’摘自《禮記:祭法》)
眼看琉瑾裕的身體越來越靠近而那人的手已經按在托盤下方銀芒像是隨時都要破空而出一般。空氣中的氣息彷彿被一瞬間榨乾只定格在場中的那一寸方地上。柳芳菲只覺得如果再不制止下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千鈞一髮之際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匆匆步到場中央大喊了一聲:奴婢有事要稟報!
6困獸
柳芳菲明著是對臺上的人說實則瞪視了一眼旁邊的那人。那人眼光一黯手停在原處沒有再動。
琉瑾裕停住腳步銀色的眼罩下是一雙深不可測的幽潭。
大膽奴婢這裡哪有你撒潑的份!來人將她帶下去!祭祀大典繼續!一個黃衫太監操著一口尖利的好像捏鴨脖子似的的聲音指揮著。立即就有侍衛上前欲要押著柳芳菲走。
放手!大膽的人是你!主子都沒發話哪裡輪到你這個奴才在這裡指手畫腳的!這若傳出去還不把‘主子疏於管教奴才恃寵而驕‘這個惡名扣在瑾王頭上!這罪你擔當的起嗎?
柳芳菲也不掙扎只是字字句正圓槍那個黃衫太監被她說的竟後退了一步臉憋得通紅。
王爺!老奴可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旨意來監禮的若是誤了祭祀的時辰可不是誰能擔待起的!更何況巴弋那千千萬萬民眾也不是等的起的!黃衫太監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不敢和琉瑾裕對視身體更是和他保持著一段距離像是他身上有什麼似的不敢沾染。而且柳芳菲也注意到在場的人幾乎都沒有和琉瑾裕的眼神對視過。
想到這裡她又不經意的和琉瑾裕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了數秒。記得早在剛剛上大殿的時候她望著他的眼睛本來透著寒芒的瞳仁在視線和她交接時竟生出了一種錯愕。當時她還以為那只是她的錯覺但是隨著形式的發展她越來越覺得大家對這個瑾王似乎有所忌憚。
你怕死嗎?琉瑾裕沒有回答那黃衫太監的話卻停下腳步就立在和那四名太監有幾步臺階之遙的階梯上。
此時侍衛們已經鬆開了她柳芳菲聳聳肩揚聲道:怕奴婢還有事要說。像他們這樣草菅人命目無法紀的抓活人來當祭品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都不能股息更何況他們這是愚昧無知愚蠢至極的做法妄想感化神靈就可躲過天災人禍簡直是天方夜譚!
琉瑾裕劍眉一挑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參雜著七分冷酷外加三分戲謔。
你若過的了本王這關就讓你說。他很好奇一個人可以為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