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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型:“大漠飛砂、蒙古鐵花”,桑小娥一怔。
這仙人掌的記號,原來是“大漠派”的記號,而“大漠派”就是“大浪仙掌”車佔風車叔奴的門戶。車佔風是已跟爹爹去了“忘憂林”嗎?怎麼“大漠派”的標誌卻在此地出現?莫非是車叔叔的“追風十二騎”?可是追風十二騎一直都是緊隨車叔叔身邊的呀?
到此桑小娥不覺好奇心大熾,覺得這記號之後,有莫大的詭秘,該當去探索。可是她心中又記念著方歌吟,強忍不去理會,又走了三、四里路,到了太原西南,雍山附近,又乍見一挺“仙人掌”,樹立在官塘大道之側,而且還有一具屍首,不知已死去多時,看其裝束,還是遼人打扮,粗壯威武,年紀雖已不小,但卻十分猛悍,人雖已沒了氣息,但仍能使人恍覺他生前的叱吒風雲。
桑小娥自小居於江南,行於中原,不識塞外情形,但見此人發髦滿臉,肌鼻豪壯。
如是遼蒙或契丹、西夏之類的武士,她隱隱覺得此事與車叔叔有著生死攸關,再也忍耐不住好奇,便要順道去轉一趟,心忖:反正又花不了多少時間,日後趕回“忘林”裡,同車叔叔報個訊兒,也好息爹爹的怒火。
“長空神指”桑書雲與“大漠仙掌”車佔風的交情,非同泛泛,桑小娥自幼受車家寵護,“大漠派”若有什麼變化勁,她自然也生關切之念。於是辨認暗記紀,隨仙人掌紀號所指,走過一道石弄堂也似的窄道,來到了一座大廟之前。只見那大廟古意盎然,扶蔭隱映,桑小娥知是春秋晉國開國始祖唐叔英即周武王之子的晉祠,不禁向那“澤潤生民”的匾牌幅妝拜了幾拜,心中默唸、菩薩保佑,方大哥得以轉危為安,逢凶化吉,能見上他一面……
這時忽聽一個聲音道:“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聲音自背後響起,雖不甚響,卻著實把桑小娥嚇了一大跳。
桑小娥急急轉身,一方面左手貼胸,姆指內屈,四指微彎,手指輕輕抖動,臉色全白,隨時要發出“長空神指”,卻猛見身後靜悄悄的,哪裡有人?
桑小娥此驚非同小可,只聽那人又道:“哦,原來是桑書雲的人,這下可好,桑書雲來了,也是一樣。”桑小娥掃視全場,只見廟前石階,坐有一個人,赫紅色的大披風,獵獵飛動,這人雖是坐著,但竟比站著的人還顯高大碩壯。
桑小娥一撇嘴,反問:“你又是誰?”
忽聽一個似裂帛的笑聲,其是沙啞難聽,突然地爆了起來,又不住地咳嗽,原來那披風大漢身後,有一褸背老人站著,一面怪笑著,一面向地下碎地吐了一口血也似的濃痰,桑小娥開始望去沒兒看他,乃是被那大漢的氣勢所懾。
只聽那駝背者漢艱難地道:“好極,好極,標辣辣的姑娘,我喜歡,是極!我喜歡是極!”
他的漢語甚不流利,一聽便知並非中土人士。
桑小娥心裡發毛,見這駝子如此猥形惡相,更是驚心。只聽原先那大淡道:
“車佔風幾時要來?”
裘小娥這下早有防備,才不致又吃一驚。原來這漠子內力極高,隨口說話,即猶在桑小娥身邊響起·功力深湛。桑小娥知是勁敵,但她口中不逞多讓:
“你是誰?“大漠派”的“仙人掌故鄉令”,豈是你可以發的?!”
那大漢倒是一愣,道:“女娃子倒有見識。見到“大漠派”掌門,還不下跪。”
桑小娥一撇櫻唇,道:“大漠派的掌門,你是第五代的?”那人一聽,勃然大怒。
原來“大漠派”當代掌門“大漠仙掌”車佔風,系第四代掌門,說這人是第五代的,即是車佔風的徒弟門人了,那人本就恨絕車佔風當上掌門之位,給桑小娥這一提,悔恨交集,心忖:就算能把掌門之位重奪回來,也要屈居第五代掌門,是何等無顏的事!
當下怒道:“小娃子,井底之蛙,還亂說話!”陡地俯衝下來,“啪”地就在桑小娥臉上打了一巴掌。然後又是劈劈拍拍幾聲急響。桑小娥的武功本木也不弱,卻見這人一衝即下,既不需任一瞬時間站立、步階、和準備,一出手,“拍”地已大中自己一巴掌,桑小娥纖手揚起,卻無從招架,隨臉頰上的刺痛和羞辱,雙眼漾起一陣淚光。那大漢本要一連幾個耳光,把這女子打得七腥八素的,饒是鐵石心腸,打了一巴掌,只見桑小娥白生生的臉上陡起五道血痕,站得稍近,一股如蘭如麝的幽香襲來,只見她淚眼瑩然,那大漢一呆,連續幾巴掌,便勢頭一偏,沒有真將打下去,即“劈劈拍拍”,居然把空氣擊得碎然有聲,如真個打中桑小娥臉頰數十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