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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尺,而老小子跟誅心人照過面,他為何不點出來?”
“我的話還沒說完。”
“哦!請說下去。”
“誅心人便是老小子的化身,在兩人同時出現時,其中一個是替身。”
二夫人玉鳳與家輝同時瞪大了眼。
從各種跡象判斷,這的確大有可能。
老小行事怪異,沒被趕離太原城,也沒見有什麼活動,而“誅心人”蒙面行動,志不在“玄功解”,對石家堡不但沒敵意反而表示友善,足證其目的僅是想洗刷當年失敗之恥,而石中龍已經中風,因此改弦易轍,用另一種方式找場。
“是有可能!”二夫人玉鳳激動地說。
“娘!”家輝目爆寒芒:“我會應付!”
“好!”
玉鳳沒問怎麼應會,家輝也不說怎麼應付,母子倆似乎有某種默契。
“二叔,你準備怎麼做?”月女幽幽地問。
“用非常手段!”家輝的聲音沉凝。
“什麼非常手段?”月女追問。
“等我做了你就會知道!”家輝笑笑,一逼故神其秘的樣子。
“唉!”一聲嘆息隱約傳來。
三人大驚變色而起。
密室是隔音的,外面的聲音根本傳不進來,除非利用傳聲的裝置,但那裝置輕易不用,會用的也只二、三人,這聲音是怎麼傳進來的?
不僅如此,這嘆息和以前的神秘聲音完全—樣,這是可怕的怪事。
三人面面相覷。
“家輝,搜!”二夫人玉鳳顫聲說。
“沒用,這不是第一次。”家輝目中又現寒芒。
“那我們的談話……”
“我們談的算不上機密,準又是‘誅心人’在弄鬼,不必管他,我們沉住氣照計劃行事,陣腳不能亂。”
趙寡婦家裡。
老小子和浪子三郎也是愁眉對苦臉,因為趙寡婦依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奇怪的是綁架者始終沒有采取進—步的行動,也沒表示任何態度,那綁人的目的何在呢?
“砰!”大門被撞開,一個拖著兩條鼻涕的毛頭小子衝了進來。
“是誰?”老小子問。
“是隔壁的小愣子!”浪子三郎轉頭望了—眼。
“白鬍子公公!”小愣子走近老小子。
“什麼事,小愣子?”
“喏,這個……”小愣子把一個紙卷遞給老小子:“那個叔叔要我把這個給您,他給了我十文大錢,嘻嘻!”
老小子接過,開啟來看了看,眉頭微皺。
“小愣子,那個叔叔?”
“就是叔叔嘛,我娘說……碰見不長鬍子的大小就叫叔叔,我也不認得,我要到村子口買叮叮糖……”
說完轉身,一溜煙地跑了。
“老小子,怎麼回事?”
“你自己看!”把字條向前—推。
浪子三郎拿起念道:“字達老小子,今夜,二更本人應江天尺之約於應家祖墳決戰,爾為目下太原城有份量之第三者,特請撥駕準時前往作裁,望勿卻。誅心人。”唸完抬頭,振奮地道:“江天尺約鬥誅心人,太好了。”
“好個屁!”老小子翻白眼。
“什麼意思?人家說你夠份量,請你當裁判……”
“這是個陷阱,根本不會有這種事。”
“為什麼不會有這種事?”浪子三郎瞪眼。
“江天尺憑什麼約鬥‘誅心人’?”
“咦!怪了,你不是江天尺,管人家憑什麼?”咧咧嘴又道:“我早就想鬥江天尺,證明—下誰是第一,這是絕佳的機會,你要是不敢去……我去。”
“誰說我老人家不敢去?”
“那不就結啦!”
“小子,你聽好,你要鬥江天尺我會替你安排,今晚到場的絕不是江天尺,我知道那老空夥的脾氣,絕不會主動向人挑戰,百分百有個陷阱,情況無法預測,說不定就與你趙大娘失蹤有關……”
“那不更好麼?”
“好?人家不是請我去赴席,是想要我的老命。”
“老小子.你我都是命大的人,不必過慮,憑你我要是應忖不了那可就是大笑話了,到時揭開實盒子,是單是雙立見分曉,就算江天尺真的借用的幌子,‘誅心人’到場便回票價,你說怎麼樣?”
老小子皺起眉頭想,看來他對此事相當慎重。
“小子,你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