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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秦歌會在半夜裡忽然醒過來,找了條毯子來替她蓋上?
秦歌還睡在他躺下去的地方,簡直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
田思思咬著嘴唇,發了半天怔。
想來想去,會替她蓋上這條毯子的,只有一個人。
可是她不相信那個人會這麼樣做。
她寧可不信。
秦歌站著的時候,站得很直、很挺,但睡相卻實在不高明。
他睡在那裡的樣子,就好像是個蝦米。
幸好這裡是個死巷子,只有幾家人的後門在這巷子裡。
昨天晚上,她糊里糊塗的,也不知怎會走到這巷子裡來,現在她才開始覺得很幸運。
若有人看到田大小姐睡在這巷子裡,那才丟人丟到家了。
但現在天已大亮,那幾家的後門裡,隨時都可能有人走出來。
田思思下定決心,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將秦歌搖醒。
她搖得真用力。
秦歌忽然叫了起來,終於睜開了眼睛,捧著頭怪叫道:“你幹什麼?我的頭都快被你搖得裂開了。”
田思思咬著嘴唇,道:“裂開來最好,正好乘機把你腦袋洗一洗。”
秦歌這才看清了她是誰,忽然笑道:“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田思思恨恨道:“因為我遇見了個醉鬼。”
她本來決心要儘量對秦歌溫柔些,體貼些,不但要讓秦歌覺得她現在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將來也一定會是個好太太。
可是她大小姐的脾氣一發作,早已將這些事全都忘得乾乾淨淨。
秦歌的手捧著腦袋,還在那裡不停地嘆著氣。
田思思看著他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道:“你很難受?”
秦歌苦著臉道:“難受極了,簡直比生了大病還難受。”
田思思道:“你怎麼會這麼難受的?”
秦歌道:“只要頭一天晚上喝醉了酒,第二天就一定會難受。”
田思思道:“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拼命的喝酒呢?”
秦歌正色道:“男人喝酒,就得有男人的樣子。”
田思思嘆了口氣,道:“那樣子喝酒就能表示你是個英雄?那隻不過表示你是個酒鬼而已。”
秦歌道:“英雄也好,酒鬼也好,總之都是男人,總比娘娘腔好得多。”
田思思道:“娘娘腔的人,至少不會像你現在這麼難受。”
秦歌搖了搖頭,道:“我們男人的事,你們女人最好還是不要問得太多。”
他終於站起來,拍了拍田思思的肩,道:“走,我請你喝酒去。”
田思思張大了眼晴,道:“你還要喝酒?”
秦歌道:“當然要喝。”
田思思道:“你不怕難受?”
秦歌道:“難不難受是一回事,喝不喝酒又是另外一回事。這道理你們女人不會懂的。”
他笑了笑,又道:“何況,我現在喝的叫還魂酒,一喝下去就不難受了。”
田思思道:“喝多了明天豈非還是一樣難受?”
秦歌笑道:“明天的事誰管得了那麼多,何況,明天就算難受,還可以再喝。”
田思思嘆了口氣,喃喃道:“我現在才知道酒鬼是怎麼來的了。”
秦歌根本不聽她在說什麼,抹了抹身上的汗漬,拉了拉脖子上的絲巾,站直了身子,挺起了胸,才往巷子外面走。
一個人躺在陰溝旁是一回事,走到外面去,就得挺起胸。
就算全身都難受得要命,臉上也絕不能露出半點難受的樣子來。
現在他看來雖不見得容光煥發,但至少也有了英雄氣概,那條鮮紅的絲巾也已柏拉得很平,又開始在風中飄揚。
田思思也不能不承認,他這條絲中的料子,實在不錯。
秦歌正在巷口等著她,等她走過去,才微笑著道:“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怎麼樣?”
田思思也不禁嫣然笑道:“最少已不像是條醉貓了。”
她忍不住又問道:“你想到哪裡喝酒去?”
秦歌道:“當然是這地方最大的茶館。”
田思思道:“茶館?”
秦歌道:“現在這時候,只有茶館已開門。”
田思思道:“茶館裡也有酒賣?”
秦歌含笑道:“茶館裡除了茶之外,幾乎什麼都有的。”
田思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