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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胸膛,接著又道:“無論張姑娘要多少,只管開口就是,只要張姑娘肯點頭,無論要多少都沒關係。”
這番話說出來,他自己也覺得豪氣如雲。
張好兒的眼睛果然向他瞟了過來,上上下下地瞧著他。
牛大爺的骨頭被她看酥了,只恨自己剛才為什麼不早擺出大爺的派頭來,讓這女人知道牛大爺不但捨得花錢,而且花得起。
張好兒忽然問道:“你要我點頭,究竟是想幹什麼呢?”
這女人倒還真會裝蒜。
牛大爺大笑了,也斜著眼,笑道:“我想幹什麼,你難道還不明白?”
張好兒道:“你想要我陪你睡覺是不是?”
牛大爺大笑道:“張姑娘說話真爽快。”
張好兒忽然向外面招招手,說道:“把金花兒牽過來。”
金花兒是條母狗,又肥又壯的母狗。
張好兒柔聲道:“無論牛大爺要多少,只管開口就是,只要牛大爺肯陪我這金花兒睡一覺,無淪要多少都沒關係。”
歐陽美忽然大笑,笑得比牛大爺剛才還開心。
牛大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連青筋都一根根突起。
季公子一直揹負著雙手,在旁邊冷冷的瞧著,這時才施施然走出來,淡淡道:“其實兩位也不必生氣,張姑娘既然看到我在這裡,自然是要等我。”
他擺出最瀟灑的架子,向張好兒招了招手,道:“你還等什麼,要來就來吧。”
寂 寞 的 大 小 姐
張好兒忽然不說話了。
每個人都以為她要說出很難聽的話來時,她卻忽然不說話了。
因為她知道,無論說多難聽的話,也沒有像不說話兇。
這簡直可以氣得人半死,氣得人發瘋。
季公子不但臉已發紅。連脖子都好像比平時粗了兩倍,剛才擺了半天的“公子”派頭,現在已完全無影無蹤。
最氣人的是,張好兒雖然不說話,他卻已知道張好兒要說什麼。
更氣人的是,他也知道別人都知道。
張好兒看看金花兒,又看看他,臉上帶著滿意的表情,就好像拿他們當做天生的一對兒。
季公子終於忍不住跳了起來,怒道:“你還有什麼話說?你說?”
張好兒偏不說。
金花兒卻“汪”的一聲,向他竄了過去,還在他面前不停地搖尾巴。
季公子大怒道:“畜牲,滾開些。”
金花兒“汪汪汪”地叫。
季公子一腳踢了過去,喝道:“滾!”
金花兒:“汪!”
牛大爺忍不住大笑,道:“這人總算找到說話的物件了。”
又有個人悠然道:“看他們聊得倒蠻投機的。”
季公子連眼睛都氣紅了,連說話的這個人是誰都沒看到,“嗆”的一聲,劍已出手,一劍刺了出去。
忽然間一雙筷子飛來,打在他手背上。
他的劍落下去時,金花兒已一口咬住了他的手。重重咬了一口。
季公子的人已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全身都已被冷汗溼透。
他己看出這雙筷子是從哪裡飛來的。
金花兒銜起筷子,搖著尾巴送了回去。它好像也知道這雙筷子是誰的。
每個人都知道,但卻都幾乎不能相信。
季公子的劍並不慢,誰也想不到張好兒的出手居然比這有名的劍客還快。
張好兒只是皺了皺眉頭,她身後已有個小姑娘伸手將筷子接了過去,道:“這雙筷子已不能用了。”
張好兒終於說話了。她輕輕拍著金花兒的頭,柔聲道:“小乖乖,別生氣,我不是嫌你的嘴髒,是嫌那個人的手髒。”
這也許就是張好兒比別的女人值錢的地方。
她不但懂得在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話,也懂得對什麼人說什麼樣的話。
最重要的是,她還懂得在什麼時候不說話。
田思思已覺得這個人實在有趣極了。
她一直不停的在笑,回到房裡,還是忍不住要笑。
房間是楊凡替她租的,雖然不太好,也不太大,總算是間屋子。
田思思本來一直在擔心,晚上不知睡到什麼地方去,她已發現自己不但吃飯成問題,連睡覺都成問題。
誰知楊凡好像忽然又發了慈悲,居然替她在客棧裡租了房間,而且還很關照她,要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