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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因為我會很願意幫助你,但願以後我可以給你的不僅僅是一個白手帕的希望。”
什麼?金總經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呆立在雪地上,看著他的車子一溜煙地開遠了。突然,我覺得讀不懂自己的心了。
第六章
不知道這是不是今年初春的最後一場雪,下得很美。
我孤伶伶地一個人坐在樓下的花壇邊沿上,看著雪,那茫茫的白雪,紛亂的就像此刻我的心境。
悠悠,你真是一個傻瓜,五年的時間,你居然相信人們還可以停留在相遇的那個起點不會移動。看看正熙,這五年,他像變了個人一樣,有了那麼多的改變,那麼多你知道和不知道的秘密,只有你,還是傻傻地立在五年前那個你失去他的夜晚,那道落了鎖的門前,不肯移動,因為後悔嗎?可是放不開也沒辦法,時間對你說,你不走它走。
該是好好地和他談一下了。自從來了北京與他相遇,與他的關係好像就有些曖昧,我曾對他說我是為了他跳下火車的,可是他除了用盡方法把我留在他的身邊卻什麼都沒有說,那麼今天,把所有的事情弄明白吧。
扭頭望望這座樓,風雪中,它就像一個巨人,立在雲裡霧裡,拒絕我這個不屬於它這個世界的人。
夜晚,我和正熙在西餐廳見了面。
我仔細地打量對面的正熙,發現坐在平凡悠悠女對面的這個男人真是不愧鑽石王老五之稱號,他那個拿餐單的動作就是一般人學不會的,他喚服務生的那個動作是怎麼練出來的呢,很容易讓小姑娘暗戀他。
“我臉上長花了嗎?”他見我一瞬也不瞬地望著他,便開口問。
“沒有,長金子了。”我喃喃地回答。
“你說什麼?”他沒聽清。
“啊,我是說你的臉快要長芥子了,火芥子,你不懂嗎?”
他搖頭。
“跟濃瘡差不多,據說一個人要是壞到一定的程度就會長那種東西。”
他聽出來我在損他,身子向後一靠,望了望四周幽雅的環境,低低地說:“你想打架嗎,需不需要換個地方。難得你這麼高興,我一定不會掃你的興。”
不理他,我開始用刀叉支解送上來的牛排,把那一整塊牛排按幾何級數分解著。他也不吃東西,盯著我看,然後嘿地一聲笑了出來:“喂,悠悠,牛已經把他的屍體獻給你了,你就不要再折磨他了吧。”
我一把拋了手中的刀叉,直視他:“金正熙,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現在是做什麼工作的?”他錯鄂地望著我:“問這個幹嘛?”
“我發現你很有錢哎,五年前你是學生用父母的錢是情理中事,可是現在你也是快奔三十的人了,應該不會繼續用你父母的錢,所以我很想知道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他目光深沉地望著我,淡淡地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還是某人跟你說了什麼。”
“對啊,我知道了,你現在是我的大老闆。可是,金正熙,我真的很不喜歡你對待我的這種方式。你在幹嘛,可憐我,施捨我嗎?我很想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對某人下令,讓他必須接收我,然後問我:悠悠小姐,一人學數學的人可以幫他些什麼?為什麼是你想怎樣就必須怎樣,你為什麼不問問我喜不喜歡?我承認我做人做得很失敗,可是這不代表在以後的日子裡我會永遠失敗。我是有對你說過,如果你爸爸的公司在中國有分公司,一定要關照我。可是,可是,我當時說得根本不是自己的心裡話,我心裡的想法是我即使餓死也不想靠你的關係得到幫助。因為你不一樣,你在我心裡不一樣。”說到這裡,不爭氣的淚水已經在眼眶裡不安分地跑了出來,我收起說了一半的話,低下頭,把一塊塊的牛排全塞到了嘴裡,然後,用力咀嚼。
正熙不說話,目光盯著我不放,突然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走,跟我回家。有什麼話咱們回家再說。”
他扯著我就走,我用力掙扎:“為什麼又是你想怎樣就怎樣,我討厭這樣。”
“最後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不要,你放開我。金正熙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隨便你,要不然乾脆用刀把我的手砍掉,這樣更快一些。”
他這種話都講出來了,估計又開始物種退化。我立刻緊閉上了我的嘴,眾目睦睦之下,還是不要把他逼急了比較好。
坐在他的車上,我側著頭望窗外半明半暗的街影,把一個後腦勺給他。他剛才真是過分,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