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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在“傻大姐”面前的,是一道讀圖版的選擇題,兩個答案皆錯。當然“傻大姐”也不是沒有自己的道理。在古代的學齡年兒童看來,凡是妖精,人形,一概都是赤裸裸的,就像真理那樣。因此,明明是一男一女做一處共同切磋一件人世間至善至爽之事,也就不得不被“妖魔化”處理,即便生物屬性以及人物關係被正確定義為人類的“兩口子”,動作也離不開“相打”,真個是人有人打,妖有妖打。
不管怎麼說,“妖精打架”不僅是男女間至善至爽的架,至爽至美的關鍵,尤在於它乃是男女間惟一最為勢均力敵的架。雖說是與人鬥,其樂無窮,但是,雙方力量對比要是過於懸殊,一方窮追猛打,一方卻只有招架之力,或者像周瑜打黃蓋那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管打得有多麼火爆,多麼精彩,終歸不能稱其為打架,這是如假包換的毆打。無論是站在道義的立場還是從觀賞的角度出發,都談不上好看,幸而,“妖精打架”卻是一場“五五波”。從包括傳統體位等戰術上看,男方似乎佔據有利地形,一向採取進攻態勢,但是從戰略上看,男方不僅視女方為大敵,甚至是懼怕女方的。據《 素女經 》教戰:“禦敵,當視敵如瓦石,自視如金玉,若其精動,當疾去其鄉。御女當如朽索御奔馬,如臨深坑下有刃,恐墜其中。”中國的傳統性觀念,戰略上是男女大防,戰術上是相互敵視,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互相為敵,你死我活,讓對方“懼”,為男女交接之本之大樂。經典文獻中每涉性學,戰爭術語之多猶勝今之足球報道,炮聲隆隆,殺聲震天。凡北歐球隊,無不“海盜”,凡德國球隊,莫非“戰車”。也就是說,男性通常視性夥伴為競技對手,每臨床,莫不如臨大敵,甚至是一股敵對勢力,非用“御”的不成。
“男拳”VS“女拳”(2)
打架是人類天性,“妖精打架”乃男女常性。不過,根據我對人性的觀察,哪怕只剩下了一個人,沒人跟他搶,也沒人和他爭,這個人卻也很有可能會自己和自己過不去,自己跟自己打起架來。想想《 射鵰英雄傳 》裡的周伯通,獨自一人在桃花島上苦練功夫15年,順帶著練就了一身“雙手互搏”的絕技。據他向郭靖透露:“雖然自知大有進境,苦在沒人拆招,只好左手和右手打架。假裝右手是黃老邪,左手是老頑童。右手一掌打過去,左手拆開之後還了一拳,就這樣打了起來。”
雖說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但是一個人卻長著兩個巴掌不是?人被逼急了,非打不可,也不一定非得拉上一個對手或另一個妖精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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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球迷
女球迷越來越多,與此同時,男球星也越來越帥——這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在複雜性方面雖不及“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不過理應關注到這件事的各方面對此卻一概地置若罔聞,令人興奮的,只是這一事實本身。
對此事最感興趣的,有球會、比賽主辦方、贊助商、廣告公司以及包括電視臺在內的媒體。這些機構已經發現,“女球迷”足已成為足球經濟的一個最新增長點。“日本球迷中有一半以上是女性。”這是黛安芬公司收集到的市場資料,這個資料支援了這家公司推出了一套售價133美元的“帽子戲法Bra”,在本屆世界盃期間做限量發售,而在中國的球迷中,據說女性也已超過了三分之一。儘管這個數字並不十分可信,但是在本屆世界盃的黃金電視廣告時段裡,卻已出現了果凍和洗髮水,不再侷限於像啤酒和西服這類完全男性產品。
在把女性收編到足球消費者大軍的同時,上述各方似乎還發現了一個更加令人興奮的秘密,即女性不但可以成為足球的消費者,其優質於男性球迷之處,在於“女球迷”本身同時也可以成為足球的一種價廉物美的最新消費品。
“這就是熱愛足球的女人們,在看球時也在被人看”( 摘自《 北京晨報 》 )。這句話,於不經意間把全部事實合盤托出。“熱愛足球的女人們”被人“看/消費”得最多的場合,是在媒體的花邊新聞裡。世界盃開幕之前,周海媚以頒獎嘉賓身份出席香港有線電視的一個與世界盃有關的活動,由於把她的偶像托蒂的名字誤說成“託度”( 托爾多 )而遭到主持人當眾取笑,周海媚本人則“聞言只好以笑遮醜”。再來看另一則花邊新聞:韓國隊首戰勝了波蘭之後,馬上有一則民調顯示韓國隊主教練希丁克是該國女性認為“最值得下嫁的男人”。至於中國隊輸給哥斯大黎加的當晚,那英在接受香港一家電視臺的電話訪問時對米盧的大肆抨擊,別說是像我這樣八卦的男人,凡是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