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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爺和琪琪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良子抬頭瞅瞅何駿。“劉大爺現在頂多跟我一邊大,琪琪還沒影呢,將來有沒有她都不好說。”
“怎麼會沒有?”何駿信心十足,“要是她沒有了。咱們也就不記得她了,既然咱們還記得她,就等於說她將來一定會出生……你們倆最近忘記什麼了嗎……算了,當我沒問。”
良子嘿嘿笑了起來:“忘都忘了,我們自己怎麼知道?”
“你倆說繞口令呢?能說人話不?”兩個人的對話太深奧,劉順居然沒聽懂。
“我倆說的就是人話。而且是標準的普通話。”何駿搓搓冰涼的臉坐了起來,“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誒?”
“又怎麼了?”良子下意識地朝何駿看的方向瞅。
何駿以為是自己眼花,哈哈一笑:“沒事,我逗你們玩……誒?”
“你沒完了?”劉順憤然舉起拳頭。
“不是,你看那兒,那棵樹怎麼往外冒白氣?”何駿扯著劉順往左邊一指。
劉順的臉凍得通紅,聞言臉色居然為之一變:“哪呢哪呢?”
“就在那兒,最粗那棵”何駿說。
良子捂著鼻子,用哈氣溫暖鼻尖:“是真的哎,那是什麼樹啊,還帶喘氣的。”
劉順興奮的滿臉血紅,壓抑著心中的激動:“那不是樹,不是樹,是熊八成是熊”
“熊?”良子驚恐地瞪大眼睛,一把抓住步槍。
“幹嘛?用不著,那熊冬眠呢。”劉順擠眉弄眼地笑話良子的緊張。
“熊還冬眠麼?”良子一臉懵懂,下意識地看住何駿揹包上的熊大熊二。
動畫片裡那兩隻熊可從來沒冬眠過。
“怎麼不冬眠?”劉順說,“我們東北管黑熊叫熊瞎子,熊瞎子都是藏在樹洞裡冬眠,我們管這個叫坐艙,樹洞出口在地面上的,叫地倉,出口在樹幹上的,叫天倉。”
“還這麼多說道?”良子正了正帽子,“那這個就是天倉了?”
“對,這就是天倉,坐天倉的熊瞎子好對付,坐地倉的麻煩。”劉順說。
“不是吧你。”何駿用下巴點點野豬,“這都有倆大傢伙了,再打一隻熊?我的天哪,累死咱們三個,也甭想把它們弄回去。”
兩隻野豬一隻熊,省著點夠吃,夠整個小區吃一天的。
劉順瞪圓了眼睛:“我什麼時候說打這隻熊了?它好好的呆在樹洞裡,什麼時候來打不行?我至於麼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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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安全抵達
良子慶幸地連連拍胸口:“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明天肯定不是派咱們出來打獵,把這個地方告訴別人,讓他們來打。【】”
“你笨啊你”何駿怒目而視,“鬼子不來,咱們肯定得輪班出來打獵,放這兒等咱們下次出來再打不更好?”
“也是。”良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行了行了,抓緊時間走吧,先把今天這兩頭大傢伙弄回去再說。”劉順一句話把兩人拉回現實。
三個人認命地把繩子套身上,重新拉起獵物,一步一個雪窩子地往回走。
拉豬消耗了他們太多的體力,三個人不得不一邊走一邊吃東西。
可小鬼子的餅乾比現代餅乾硬得多,牙都差點硌掉幾顆,他們不得不把餅乾含在嘴裡,直到餅乾被唾液浸透,再慢慢地吃進肚子裡。
沒吃幾塊,嘴裡就幹得受不了,水壺裡的水又早就喝光了,只好抓一把雪塞嘴裡解渴。
大冷天吃雪,那份冰涼的刺激就甭提了,而且雪和雨從空中落下的時候,會與大氣中的塵埃混合在一起,並不適合直接吃。
每次往嘴裡填雪,何駿都覺得有半口的灰塵,可不吃又實在渴得厲害,最終只能用不乾不淨吃了沒病來麻痺自己。
好在這個時代自然環境沒多少汙染,想必雪裡的雜質也不會很多。
何駿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次抱怨小鬼子的伙食太差,竟然用這麼垃圾的餅乾充當軍糧。
要知道這些繳獲的餅乾可不是壓縮餅乾,而是最最普通的那種餅乾,能做得這麼硬也是真心不容易。
他哪裡知道,這還算是好的,若是繳獲小鬼子的硬餅乾。那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就算是小鬼子自己,也不願意吃那種硬到令人發狂的東西。為了讓這種超級硬的餅乾更容易下嚥,小鬼子甚至會提前一天把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