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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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冷酷的惡棍!〃福爾摩斯邊說邊笑,重新一屁股坐進他的扶手椅,“那傢伙屢次犯罪,總有一天罪大惡極被送上斷頭臺。從幾個方面來看,這個案件並不是索然無味的。”
“我現在還不能全部明瞭你的推理步驟。〃我說。“唔,顯然第一步應該想到的是:這個霍斯默·安吉爾先生的破怪行為必定是有所企圖的,同樣清楚的是,我們看到唯一能夠從這事件中真正得到好處的人只有這個繼父。然後看這個事實:兩個人從來沒有在一起過,而總是當一個人不在時另一個人出現。這是很有啟發性的。墨鏡和破異的話聲,跟毛蓬蓬的絡腮鬍子一樣都暗示著偽裝。這些也是有啟發性的。他用打字來簽名,從此可以推想她是如此熟悉他的筆跡以至於哪怕看到一點最小的筆跡她也認得出是他寫的字。這個破怪的做法更加深了我的懷疑。你看到,所有這些孤立的事實和許多細節湊在一起,都指向同一個方向。”
“你怎樣證實它們呢?”
“一旦認出了犯人,就很容易證實罪行。我認識這個人工作的商行。我一接到那份印刷出來的尋人啟事,我就從那啟事描述的外貌特徵中除掉可能是偽裝的結果的部分——絡腮鬍子啦、眼鏡啦、聲音啦——然後把這份尋人品事寄給商行,請他們告訴我去掉了偽裝部分的外貌特徵是否同他們商行裡哪位出外旅行的人相象。我已注意到打字機的特點,我寫信到他的辦公地點給他本人,請他是否來這裡一趟。如我所料,他的回信是用打字機打的,從回信中可以看出打字機的種種同樣細微的但有特徵的毛病。同一個郵局給我送來了一封來自芬丘破街韋斯特豪斯·馬班克商行的信,信中說,外貌描述與他們的僱員詹姆斯·溫迪班克的各個方面完全相符。全部情況,就是這樣。”
“那麼,薩瑟蘭小姐呢?”
“假如我把事情告訴她,她將不會相信的。你也許還記得有句波斯諺語:‘打消女人心中的痴想,險似從虎爪下搶奪乳虎。'哈菲茲的道理跟賀拉斯一樣豐富,哈菲茲的人情世故①②也跟賀拉斯一樣深刻。”
①能夠背誦全部可蘭經的穆斯林教徒。——譯者注
②古羅馬抒情詩人。——譯者注
銅山毛櫸案
“一個為藝術而愛好藝術的人,”歇洛克·福爾摩斯將《每日電訊報》的廣告專頁扔在一邊說,“常常是從最不重要和最平凡的形象中得到最大的樂趣,華生,我高興地觀察到,從你誠誠懇懇地為我們的案件所作的那些記錄中,你已經掌握了這個真理。而且,我肯定地講,有時你還加以潤色。你加以突出的並不是那些我曾經參與過的許多著名案件的偵破和轟動一時的審訊,而是那些本身情節可能是平凡瑣細的案件,然而這些案件有發揮推論和邏輯綜合的才能的餘地,我把它們列入我的特殊的研究範圍之內。”
“然而,”我微笑著說,“我不能完全為自己在記錄中採用聳人聽聞的手法開脫。”
“也許你確有錯誤,”他邊評論述用火鉗夾起火紅的爐渣來點燃他那長把的櫻挑木菸斗,當他是在爭論問題而不是在思考問題的時候,他常常是用這個菸斗來替換陶製菸斗的。“也許你錯就錯在總是想把你的每項記述都寫得生動活潑些,而不是將你的任務限制在記述事物因果關係的嚴謹的推理上——這實際上是事物唯一值得注意的特點。”
“在這個問題上我看我對你還是十分公正的,”我有點冷淡地說,因為我不止一次地觀察到我的朋友的奇特性格中有很強的自私自利的因素而頗為反感。
“不,這不是我自私自利或自高自大,”他回答說。和往常一樣,他不是針對我所說的話而是針對我的思想。“如果我要求十分公正地對待我的技藝,這是因為它不是屬於個人的東西……一種不屬於我自己的身外物。犯罪是常有的事,邏輯是難得的東西。因此你詳細記述的應該是邏輯而不是罪行。可是你已經把本來應該是講授的課程降低為講一連串的故事。”
這是一個寒冷的初春的早晨。我們吃過早餐後,兩人相對坐在貝克街老房子裡熊熊的爐火旁邊。一陣濃霧滾滾而來,瀰漫於成排的暗褐色的房子之間。對面的窗戶在這深黃色的團團濃霧中,隱隱約約成為陰暗的、不成形狀的一片模糊不清的東西。我們點著氣燈,它照在白檯布上,照在微微閃光的瓷瓶和金屬器皿上,因為當時餐桌還沒有收拾千淨。歇洛克·福爾摩斯整個早晨一直沉默地不斷翻閱著一系列報紙的廣告欄,最後,他顯然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