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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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子是個在求生欲上沒有絲毫破綻可尋的女人。
這一點,跟了她三天三夜都沒找到下手機會的黑死牟很有發言權。
用於評價某部19年大熱異世界番男主的話,用在這裡也非常合適。
我妻善子,慎重到有病。
黑死牟還是第一次見到對紫藤花如此“痴迷”的人類。雖然他之前也遇到過隨身攜帶著紫藤花,或是用紫藤花毒素戰鬥的鬼殺隊成員。可是像我妻善子這般,將紫藤花用到生活方方面面的奇葩還是前所未見。
別的不說,光是我妻善子這三天使用的紫藤花量,就足以滅掉一個下弦。假以時日,沒準連最愛吃女人的童磨都不敢對她下口,深怕一張嘴就會被濃烈的紫藤花味燻暈。
【真不愧是將緣一復活的女人。】
第N次在心裡重複這句話的黑死牟,最終拜倒在三天沒能洗澡的渾身瘙癢,與異味之下。
別問黑死牟為什麼三天不洗澡。
人家白天補覺,晚上跟蹤。
為了一個渣穿地心的屑老闆做到如此地步,感動鬼界十大人物舍他其誰?
然而黑死牟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離開,我妻善子後腳就因為付不起電費而被斷了電。
桑島慈悟郎還為此斥責了我妻善子的鋪張:“你成天晚上點燈是嫌自己活得太長嗎?也不嫌瘮得慌。”
一旁的獪嶽幸災樂禍道:“我只聽說過給作古的人供飯點燈,活人給自己幹這事還是第一次見。”
“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去了,要是按你的說法,那些夜間工作者全是鬼魂不成?”我妻善子一邊收拾著屋裡的紫外線燈,一面反駁道。
結果她這話又令桑島慈悟郎炸毛道:“你,你,你,你,你小小年紀,究竟是從哪兒學得這些不著邊的胡話?”
我妻善子黑人問號臉地看向吃瓜群眾,最後還是年紀不大的灶門竹雄紅著臉上前附耳道:“老一輩人都認為只那種地方的人才會晚上幹活。”
“哪種地方?”
“花,花街。”灶門竹雄的聲音比蚊蟲的嗡嗡聲還細,令我妻善子廢了好一番功夫才聽清他在講什麼,然後臉上的費解之情更加明顯。
這真的是步入二十世紀的大正時代嗎?
難怪此時的霓虹上下都充斥著一股無法忽視的撕裂感。
令人頭禿。
………………
……
然而更令我妻善子感到無語的是,她碰到的無慘手下一個比一個奇葩。
前有七彩瑪麗蘇瞳的上弦之二。
後有對自己的長相沒點13數的上弦之一。
是的,你沒有看錯。
難得進城辦事的我妻善子碰上了無慘手下的第一馬仔,常年生活在雙胞胎弟弟陰影之下的陳年老檸檬——上弦之一黑死牟。
亦可以稱呼他為繼國嚴勝。
這廝兒不知從哪兒看了些綠江上早就不流行的古早言情劇,操著比十八線老臘肉還要失敗的演技,就那麼在光天化日……
啊不!
是燈火通明,人潮並不湧動的街道上,直愣愣地準備碰瓷我妻善子,結果被早有準備的後者用一招蛇皮走位輕而易舉地躲開。
還差點撞上了新建的電線杆。
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我妻善子:你長啥樣沒點13數嗎?真以為擦掉頭上的斑紋,然後閉兩對眼睛她就不認識你了?
她我妻善子好歹是業餘搞藝術的,要是這麼多年的素描都白畫了,那就等著西洋瘋老頭殺過來清理門戶,或是直接撕了這些年的作品拿去喂屑師兄。
這三庭五眼,整體感覺不說跟繼國緣一分毫不差,但拍下後扔進PS裡進行圖層重疊,完全就是不放大就看不出細微差的原創圖與臨摹畫。
至於誰是原創,誰是臨摹。
想必從繼國兄弟口裡能得出不同的答案。
至於當面扯了繼國嚴勝的面子會不會惹得上弦之一當場發狂,大開殺戒。
對弗洛伊德的名字並不感到陌生,但卻沒看過對方一本著作的我妻善子可以拍著胸脯,用梁J茹給她的勇氣厥詞道:
【像這種作風老派,思想古板,且極其陷入到自我糾中的檸檬精,十有八九不會對無辜群眾動手】
【黑死牟不是毫無底線的炮灰鬼。】
【鬼舞辻無慘既然會連派兩個上弦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