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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氳的紅茶,柔媚淺笑,也跟著附和道:
“現在能毒打他的分神修士,恐怕只有月兒一人了,就怕月兒捨不得。”
伶舟月劍眉一擰,提溜著酒壺。
“有什麼捨不得?你以為是誰讓他上天的?不好好修行變強,天天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弟子只有想亂七八糟的事情才能變強啊!
蕭然心想。
溫泉邊洋溢著新年的歡樂氣氛。
幾人在朱雀獸靈的浸潤中,喝茶,打盹,嗑著瓜子,都有些昏昏欲睡。
彷彿都沉浸在天上有神仙,地上有神獸,是個人都能練氣的仙靈時代。
直到子夜來臨,新年除了舊歲,末法時代又多延續了一年。
忽然鞭炮聲起,綿延不絕,將眾人從仙靈舊夢中拉了回來。
銀月真人取出了皇甫群白天轉交給她的道盟任務書,遞給蕭然。
不是邀請,是強制任務。
時間是正月初一午時,在混沌城仙林酒家集合,統一行動計劃。
“午時?”
蕭然驀的一驚。
“從宗秩山到混沌城,除了傳送陣還有火焰沙漠和黑暗森林,豈不是現在就要動身了?”
“當然。”
銀月真人捧著茶杯,淡然頷首,哪怕裹著浴袍,氣色也是端莊優雅。
優雅中又透著一種不易察覺、難以言喻的腹黑。
“我是怕你們回不來,才等到現在才拿出來的,你至少陪師伯度過了最美的新年。”
蕭然臉色發黑,心裡卻是暖暖的。
他最怕師伯來一句:你要是能從使徒歸來,師伯也給你生孩子。
把每一次相會當做是永別,才不負這良宵。
“使徒很危險嗎?”
蕭然還是試探性的問道。
銀月真人道:
“關於使徒的傳說,早年我倒也聽過一些內幕,但對提高你的生還率並無幫助,還是不嚇你了。”
末了,她又補了句:
“這也是月兒冒險給你喂大冥冥核的原因。”
石錘了!
師尊果然是故意給我喂冥核的……
伶舟月吃飽喝足,撇了撇嘴,握著酒壺起身長長伸了個懶腰,胸懷太過寬廣,竟把浴袍給撐掉了。
好在蕭然抬頭時,她已經瞬息換上了紅衣。
高冷,巍峨,甚至是……黑暗。
“走了。”
她的離別語就兩個字。
蕭然跟著起身,朝銀月師伯道:
“這次你們想要帶什麼?”
初顏被神獸的美味撐的身體飽滿臉色脹紅,但看蕭然這麼裝逼的樣子,又不太順眼。
“切,還當是度蜜月呢,你抱這種想法上了戰場得第一個死。”
銀月真人卻品著水霧氤氳的紅茶,頭也沒抬。
“把你自己和月兒帶回來便好。”
……
出發之前。
蕭然和師尊一起去了鑄劍峰,從墨匣真人手中拿到拋光打磨後的巨偃。
高師正在和折蕙一起跨年放炮。
蕭然大致看了眼打磨後的偃身。
倒也沒提升什麼戰鬥力,但穩定性和耐操性有了大福增加,不會在戰場上輕易拋錨,也更利於蕭然的操控了。
“師伯親自動手的嗎?”
墨匣真人親手給蕭然師徒泡了兩杯茶,佝僂著身子道:
“說來慚愧,打磨這些神武國的最新材質,老朽已不及徒弟。”
蕭然正要喝茶,見師尊把茶杯放在長案上,才想起什麼,放下了茶盞。
“師伯謙虛了,我看這偃甲打磨的挺好,不能再完美了。”
“這些是高師的手藝,說什麼怕打擾你和師妹師侄們的私生活,一直沒送過去,老朽想來,猜測他是怕耽誤自己的私生活。”
“都怪弟子給師兄找了個道侶,耽誤了工作。”
墨匣真人嘆息道:
“無妨,那是他人生必不可少的另一種打磨。”
蕭然一愣,萬沒想到,墨匣師伯這一把年紀竟還能開車。
伶舟月甚至覺得,這話說的很有哲理,與他的苦茶絕配。
墨匣真人鑄劍任務也繁重,過年都沒有休息的,送客道: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不必在我這耽擱,回來再喝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