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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聚會中的朋友就是照片上的六個人,那麼除了在學校中的關聯外,她們就有了新的共同點。
包大同之所以這麼輕易就打聽到這麼多有用的事,是因為有警察早就來調查過這些了,刺激出了許多被人們忽視和遺忘的事情。而在醫院發生了這樣可怕的兇案,所有人都人心惶惶,既然警方沒有讓他們封口,可愛的男人包大同好奇一問,自然毫不隱瞞的說了。
“有鬼!有鬼!”包大同正幫著花蕾收拾東西,準備第二天出院。再去調查別的地方,值班的幾名護士跑了進來,緊縮包大同身邊。
“怎麼了?”包大同皺緊眉。
一個圓臉小護士結結巴巴的道:“有那個……來逛……病房了。”她小臉慘白。看似不是開玩笑。
其實醫院嘛。總是有點不乾淨的東西,人們有時候晚上探病,會有突然毛髮直豎的感覺,那可不只是心理作用。但是多數醫院都是平靜的,不過是有些遊蕩的東西,但他們很快就會離開,因為生老病死是人間必須,大部分人沒有那麼強烈的怨念,完全會順從自然規律,就算再捨不得也是一樣。
在這呆了兩天。他晚上親眼看到有“人”在走廊中來回走,拖著殘肢斷臂,或者胸膛還開啟著,肚子好象一個黑洞。還看到過經過放療化療的折磨,已經不成人形的孩子,緊貼著走廊一側站著,每一個人路過。他們都會去拉人家的手。
有的人敏感,會覺得瞬間有一絲寒意,但不會在意。而醫手聖心的人自然有一股先天之氣,邪物不可靠近。不管是惡意還是善意。至於醫德缺乏的人——唉,什麼也不說了。
“不會吧?你們是白衣天使,天生能戰勝邪魔。不怕。”包大同安慰道。
“不是的。真的有鬼!”另一個瘦高的小護士道,“我和張姐到水房去打水,可是看到一個東西從半空中飄過來。一眨眼又不見了。”這小護士驚魂未定,但有包大同在。說話倒還流暢,“開始我還以為是眼花,可是後來又看到了,是個——人形!”說著看了看身邊那年紀稍長的護士。
那護士用力點頭,表示是事情的真實性,之後又說:“我們回來的時候一直覺得身後有東西跟著,卻又不見有人,等進了護士站,聽到走廊總有腳步聲迴盪。嗒嗒……嗒嗒。”
啪!
那年紀大的護士一邊描述一邊後退,不小心踢翻了椅子。其餘的女人本來就因為她以象聲詞描述那腳步聲而提著心,這下立即驚叫起來。
“沒事沒事,你們呆在這兒,我出去看看。”包大同道,藉機擺脫那六隻抓緊自己胳膊的手。
“不行,太危險了,我們一起躲在這兒吧。”圓臉小護士天真的說。
“那哪行,其他病房的病人叫你們怎麼辦?敢一個人去嗎?”包大同問,得到了否定的答覆。“所以我去看一下就行了。別怕,我陽氣旺得很,神鬼不侵的。”
“我跟你去。”花蕾擠上前,拉住包大同的手。
第四卷 禽獸 第七章
花蕾一說跟著,其他三名護士也非要同時行動不可,結果包大同只好帶著一隊娘子軍在漆黑的冬夜裡跑去樓後的XX水房。
“有情況嗎?”花蕾因為緊張而手心出汗,但包大同的手卻溫暖穩定,給了她的安全的資訊。
包大同習慣性的吸了吸鼻子,北風帶來的寒冷空氣中有一絲埋伏的味道。但他輕鬆開花蕾的手,微笑道,“根本沒事,一定是你們眼花了。唉,女人哪!”他說著向前走了兩步,站在水房側牆和一幢沒有***的,大概是辦公樓的側牆所形成的細長通道中。
“這邊是哪兒?”他往黑暗的深處一指。
那裡。有一點模糊不明的光線。還有非常細微的吱嘎聲傳來,被北風一送,聽來像細碎的呻呤。
“是醫院後門。洗衣房也在那兒,但是前幾天圍牆突然塌了。目前正在修繕。”圓臉護士答道,之後不禁哆嗦了下,緊張的向四周看看,“這牆塌得古怪。就是前天夜裡。大家都說”她不敢說下去了。
“小小年紀,別這麼迷信。”包大同伸指彈了一下她的護士帽,“你們都呆在這兒別動,我過那邊看看。”說著抬步就走。
四個女人都沒有反駁他,但卻不約而同的跟在他後面。似乎離開他才是真正的危險。
也不知是大樓還是水房歪,反正這條通道約有二十多米攻,外寬內窄,從一側進入時還能三人並行,走到盡頭時僅能有一人透過。黑暗、樓體的壓迫感,以及驟然加大的、因為高樓和狹窄空間形成的樓間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