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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得這麼地道的只此一家。剛才我掰開點心看過,這祭品絕對是從那家老字號買的。但是你要考慮這樣一種情況,也許獻祭的人並不在B市,只是到。:。
“關你什麼事?”包大同斜了阮瞻一眼。
“因為我喜歡吃呀。這種點心甜而不膩,皮脆餡軟,是各種甜豆和水果,特別好吃,所以阿瞻常去幫我買,我們還一起去過,就當假日登山了。”
“那就是B市了|
“慢來慢來,你這樣是救不了花蕾的。反而會把自己搭進去。”阮瞻慢慢地道,“這件事是個陷阱,不過背後那東西的目標是這幾個人,還是你,有待考量。”
“我說了,就算是陷阱,我也跳,因為他們的手裡地人質我輸不起。”包大同站直了身子,表情很嚴肅,和他平常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同。是小夏從沒有見過的。
“可是你怎麼斷定兇樓中送祭品的人和凶宅的事有關係呢?”阮瞻問。
“因為那小鬼叫獻祭的人為小七哥哥。而且說他是唯一可以離開那兇樓的人。”包大同道,然後把在兇樓中發生的事簡單和阮瞻說了一遍。
阮瞻略想了一下,點頭道,“這樣說來,就算事情不確定,也八九不離十了。但就像我剛才說的。假如那個獻祭的只是從B市買東西。而不是住在那兒。或者他住地地方和凶宅並不在一處,要如何?”
“獻祭的人是小七沒錯。從那小鬼的話來判斷,他和他們是一起的,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他能夠擺脫那棵古愧的限制而離開。他拿了祭品回去,就好像回鄉探親一樣,從情理上講,當然會拿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比較有代表性的。所以,他住在B市的可能性是個人,你想,在這種狀態下,他四處亂竄的可能性有多大?如果他住在一個地方、凶宅在另一個地方、買祭品在一個地方、而還要回到大學城七號路來,以他的身份,要在四地奔波,不是很冒險嗎?再說他還得控制凶宅中地情況,如何能遠離?現在我還懷疑他是怎麼買地祭品呢!”
“他未必要靠買的,半夜直接去鋪子裡拿也可以。”阮瞻道,“但你說得有理,雖然我們不能確定小七就在B市,但是化解謎題沒有事先確定的,總是從最大的可能入手。而他與凶宅,最大的可能就是在B市。不過B市也很大,要。
“這個找花蕾地老爸就行。”包大同斷然道,“這老爺子身份神秘,手眼通天。”他走了幾步,又停住了,煩惱地一拍掌,“我找不到他,非得等他找我,這都什麼時候了,召
還不來。”
小夏瞄了一眼電腦螢幕,見“大同,救我”那一貼後,小七停止了現場直播,後面一屏屏刷地,全是讀者的熱烈討論了。
“要我跟你去嗎?”阮瞻突然問。
包大同看看電腦,又看看小夏,搖了搖頭道:“不要,我想花蕾地老爹會插手,我們兩個聯手應該夠了。那老頭子傲慢得很,就你這脾氣,非得和他打起來不可。再者,我需要有人呆在這兒,盯著小七再直播什麼,好隨時聯絡我。”
阮瞻沒說話,只是一伸手。
包大同連忙把手機拿出來,一看電還算滿,連忙遞給了阮瞻,看他的朋友劃破自己的中指,默唸了此什麼,然後一滴血滴在手機的背面,另一滴在雜誌社的電話聽筒上劃了個符咒。
“保證不會為結界阻隔。”他說。
“喲,這是你為小夏之外的第二個女人付出的一滴寶貴的血。”包大同試圖開個玩笑,但心臟像壓著什麼似的,一點也輕鬆不起來。
他望著手機,看那滴血神奇的滲進了金屬外殼,輕鬆的好像是水漏進沙地。他突發奇想,集中意念呼喚海三涯,期望可以有效果,因為他實在等不及要去救花蕾了。
不過他失望了,他凝視了五分鐘也沒有效果,而且細想起來,他的心亂得根本沒辦法凝神。
可正當焦慮得不知所措這時,電話鈴卻響了,他忙不迭的接聽,果然海三涯要他去會面,地點就在雜誌社外,他的車裡。
不出所料,海三涯沒有在本市找到花蕾的行蹤,也沒有找到她去了外地的證據。因為花蕾根本就在B市,而且非常可e+的,沒有透過國道或者車站等場所,當然找不到。
包大同把他調查和分析的事和海三涯一說,後者立即決定調查凶宅所在地。
“按故事中描述的房子型別,就是在全市範圍內也不多。”海三涯沉吟道,“你也說了,既使這故事半真半假,也有尋找線索的價值,我會把這種房子重點搜尋,也不會放棄其他符合條件的。畢竟,那混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