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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阮瞻只回答了兩個字。鎮定自若的注視著眼前湧動的氣體。
“真希望不是你。兩個男人貼這麼緊,還真是噁心。”包大同輕笑一聲,眼見被那小鬼稱為父親的無頭鬼,抱著自己的頭逼近。右手伸指畫符。空中握拳,片刻後張開手掌。
此時,已有數道金光閃閃的小劍出現在掌心中,他左手向前一指。那些小劍立即四散飛散,遇到陰鬱的灰氣。金色光光芒便如火焰般放大,絞碎藏身其中的東西。
這是他老爹留傳下來的法術,他嫌帶著劍麻煩。於是以指為劍,以符咒為引,化大劍為無數小劍,機動靈活了很多,也算是發揚光大了。
那無頭鬼道行高多了。狼狽的閃身避過,被夾在腑下的已經腐爛的頭髮出尖銳的怪叫,而那邊阮瞻施出了火手印。在團的陽火攜帶著人間熱力,卷向陰寒與怨毒。與此同時,包大同的第二、第三、第N次金光指劍也施展了出來。帶著哧哧的破空之聲。劍氣激出後融化成金色熱流。
一時之間。紅的火、金的劍氣、藍的電火花、符咒的赤白光焰交相輝映。樓內一片鬼哭狼嚎。不過兩個人類男子毫無惻隱之心,一邊施展法術。一邊艱難向樓上前進。
但,這些惡靈畢竟都有了百年的靈力,而且全是怨氣極深的橫死之人。數量又多,他們一時之間被突然的攻擊打蒙了。現在回過神來,聯手還擊。包大同和阮瞻越行越難,只是咬著牙堅持向二樓的最深處前進,過五分鐘的時間,卻如一天一夜般漫長。
“怎樣了?”阮瞻面朝外。所以壓力很大。但他仍然鎮定自若的問。
包大同百忙之中看了一下腕錶,“成功了一半。”邊說邊把靈力聚集在陰眼之上。仔細辨別角落及牆縫之中還有沒有邪物隱藏。
他腰包中的符咒用了一多半,此時卻還在四處揮擊,潮溼陰暗的牆壁上處處起火,惡靈們都以為他是使用靈力過度,累得沒有了準頭,其實他是為了確保所有的邪靈都跑出來攻擊他們兩個人。
做餌就有做餌的態度嘛。
“你們要幹什麼?”灰氣中一條紅紗懸浮,正是和包大同打過照面的女鬼。
“沒什麼,想滅了你們而已,不屬於陽間的東西。”包大同回答,又是一記金光指劍。
女鬼吃過他的苦頭,有點膽怯,可是包大同的話卻是一種最大的刺激,這些平時還有所收斂的邪靈們怒氣激發邪氣。個個想殺掉這兩個狂妄的人類。
眼前的灰黑煙霧越來越濃了,霧中有著血紅或者碧綠的光點,腐臭的味道也撲面而來,兩個人間男子身邊的包圍圈越縮越小。
包大同看得清楚,滲透在整棟大樓內的邪物已經都出來了,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兇樓從未這樣乾淨過。所有非正常的東西都圍在他們身邊。一片陰慘慘的、好像耳鳴似的叫聲中,傳來咚咚咚的神秘聲響。
而小七,確實不在,因為此處沒有嬰靈。而且也沒有小七的感覺。
“當心。有實體。”阮瞻提醒,抽出腰後的一根兩尺長的短棍。
“還想跑嗎?”包大同還沒有回答,灰霧中已經有尖利的聲音叫道。
“試試看。”包大同扯開嘴角,露出雪白的牙齒,繼續陽光燦爛的笑容,而他的身後是冷酷如刀的阮瞻。
“殺了他們!爹!小七哥哥說他們是壞人,要吃光他們,讓咱們自已變強哪!”小鬼又叫,似乎無時無刻不在,現在的聲音就來自腳下,他的頭像一顆大蘑菇一樣在地面上“長”出。
“他們活不了。”灰霧中又有聲音說。
“我說了試試看。”包大同依然微笑,似乎面對的不是惡靈,而是一起遊戲的夥伴。
此時,灰霧已經近得無可再近。臭氣、陰風、刮骨一樣的寒冷把兩人緊緊包裹,惡靈們不會法術,但靈力強大,屍毒和怨氣把兩人層層包裹,之後突然有一股莫明其妙的力量推動著這一切。向兩人襲來。
包大同和阮瞻兩人差不多同時出手,不用說話,也不用眼神交流,就那樣默契的各施法術。
阮瞻的風刃和火手印像飛刀一樣,深入灰霧之中,所到之處,橫掠豎削,一直伴隨著哀號聲,直到消失蹤影。而包大同則雙臂拉開,彎弓搭箭,幽冥之箭之冰魄一支支射出,威力奇大。如果說阮瞻一批一大片。而包大同一次只能打一個。但被阮瞻打倒的只是傷了他們,包大同卻招招致命。兩人配合嫻熟,一個打擊對手,一個消滅對手,缺一不可。互為依靠,決心要要熬過這最後五分鐘,把惡靈們引出。然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