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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希腳下沒留神,絆在桌子腿上,咕咚一聲摔倒了。福公主見陳希遇到麻煩,先撇下凌靈,跑到陳希身邊,說:“陳希,怎麼這樣不小心,摔疼了吧。我來幫你一把。”法杖一指,陳希原本疼得起不來,忽而完好的站在原地,好像根本沒有摔過跤。
陳希說:“你是小仙子,不然怎麼會法術?”
福公主說:“我是從華胥國來的。唉呀,法力用完了,對不起啊凌靈,我每次數出來只能幫一個人的忙,下次再來看你。”
福公主把法杖收起,裝在口袋裡,向凌靈和和陳希告別。
凌靈說:“再陪我玩一會,我不用你施魔法。”
福公主說:“不行啊,在這兒呆久了就回不去了。”她轉身,打來時的窗子走出去,沿著金地毯走到杏樹下。衛士們向她行禮,她就走進去。衛士們把大門關上。
猶如一場幻,頃刻間全都消失了。燈火還是那麼明亮,映得雪閃出星星。
陳希進來了,把買來的便飯放到桌子上,推了凌靈一把:“小靈,別睡了。一會兒回宿舍去睡,看這進而涼。”
凌靈直起身來,方才竟伏在桌上睡著了,一副疲備不堪的樣子,回想著奇怪的這個夢,看著窗外。
窗外靜如閒琴。
3、想的太多
歌還有最後一曲,你先唱了吧,夢還有最後一個,你先做工了吧,我去暫時歇著,忘記了什麼時候學會享受孤獨,忘記了什麼時候哼唱過的天堂樂章。
如今,我倦了,或者是已經學會了滄桑。我願意把昨天的遺忘拿出來與大家分享。世界是一家大公園,孤獨的旅客把照片交給明天,日誌裡邊埋藏著多深多重的情感,被風吹翻,早已是狼籍一片。
倦遊者的傾訴像是電臺的節目,儘管很用心播出去,聽的人有千千萬萬,可是沒有哪一句不是如同雲煙過眼,轉瞬成塵。大家都不會記得的。
站起身來,同樣的立地頂天,張開口,卻沒有一句語言。
想說的話統統沉埋,當歌聲響起,請並上眼睛,用心去感受歌詞之外的意境與情感。誰說過,心與心的交流,像無形無影的閃電。
再或者,倦了,悶了,以手托腮,在小窗內靜靜地看,當你盯住一件物事超過三分鐘不眨眼,奇蹟就會出現,福公主從華胥國走出來,乘著彩雲走到你面前。
一片葉子述說著我們的童年,可是它現在已經飄落,忽忽閃閃,像是暴風雨中不能平地穩的船。捉迷藏丟手絹……每一片帆都浸泡在鹹水中,苦澀難展。
也許是因為心太寒,也許是因為太寂寞,我哭了,淚水早已風乾,夢中還會不會呼喊你的名字,你還能不能夠聽得見。帆太小,海太寬,我沒法過到你面前。
喂,起來了。先吃點飯吧。”陳希對囁囁(字應為茶少一橫,二聲,做疲睏解)的凌靈說。
凌靈的長頭髮被自己壓得很亂。她說:“謝謝你。”'
陳希在她前面坐下,說:“沒事,快吃吧,不然就涼了。”
凌靈說:“真對不起,剛才朝你喊。”
陳希笑著說:“沒事。”
同學們都吃飯回來了,陸續回到教室裡。清謐變做熱鬧,只在交睫之間。
大夥互相玩笑嬉鬧幾句,然後各自忙各各自的。
晚自習一般持續到九點多鐘,之後就都散去了。
陳希回到寢室的床上,腦袋枕著胳膊想凌靈。上鋪的兄弟名叫金鑫,是個要靠助學貸款和困難生補助費才上得起學的貧困生,手裡捧著一本中國文學史,眼鏡有半張臉大。
見陳希鬱悶,他說:“老陳,相思###多少啊?”
陳希隨口答道:“地角天涯不是長,我現在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另有一哥們天生成的流氓相,人送綽號“生理課代表”,對陳希說:“哥們我支援你,人家剛失戀,正在感情空虛的時候,你潘驢鄧小閒資格足夠(語出《水滸》西門慶與潘金蓮部分),見縫插針,十拿九穩。”
陳希隨手綽起枕頭來扔到課代表床上,說道:“閉上你的鳥嘴,若在侮辱我這純潔的愛情,信不信我消你。”
課代表躲開枕頭的撲面襲擊,一臉的壞笑,“大哥我服了,不過看你今晚上枕什麼。”
陳希說:“給我,痛快的。”
“不予。”
陳希去到課代表床上去搶,課代表死命護駕。兩個人扭打到了一處,咕咚咕咚響個不住,,其他的兄弟搖旗納喊。最後課代表表把陳希摁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