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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大個子,在剛見到葉秋時,一句話沒說,就暈了過去。
葉秋還以為是自己太嚇人了,結果一瞧,此人身上卻是傷痕累累,還早就發起了高燒。
當然,扒人衣服,看人傷痕之事,是朱長富做的,灌藥之時才交給葉秋。而他的外傷並不要緊,要緊的是後腦勺的一處磕傷。沒有破皮,卻是鼓起小孩拳頭大小的一個包。萬一裡頭淤血不散,那是說不好會落下什麼後遺症。
朱方氏半是讚歎半是咋舌道,“虧他能扛。傷成這樣,還能走到咱們這兒來,真是條好漢。”
這話半點不恭維。
大個子扛了小地瓜,小地瓜又抱著小豬仔。然後再加一頭幾百斤的大野豬,就是條好漢,也怪吃力的。
可他還傷著,卻硬是靠著兩條腿,走了十幾裡的山路才倒下,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八成是個當兵的。”朱長富早在給人脫衣驗傷時,就檢視過了。
那人肩寬背厚,肌肉緊實。兩手虎口處有長期使用兵刃磨出來的老繭,身上更是不知多少次刀槍留下的新老傷疤,只不知這是個退伍的,還是出門辦事的。
據地瓜交待,這個好妖怪,啊不,叔叔救下他時,正被一群人追殺,也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惹下什麼禍事。
不過擔心歸擔心,百姓們還是很講情義。
比起那人身上的傷,再看看小地瓜身上輕得可以忽略不計的皮肉傷,就知這大個子是有認真在保護他們孩子的。
知恩就要報。
所以就算明知有風險,他們還是一定要救下這個男人。
只是,
報人恩也就算了,報豬恩算是怎麼回事?
葉秋無力再講什麼道理,只指著擱在炕頭地上的豬筐道,“要麼我,要麼它,你選一個吧。”
開什麼玩笑!
就是親生兒子,在亂拉亂撒的年紀,她也是有點嫌棄的。但小孩總還可以把屎把尿,豬能嗎?誰能誰牽去!
小地瓜無法了,只能眼淚汪汪的看著他的生死之交被送走。
不過葉秋倒也不是狠心之人,瞧瞧外面確實天寒地凍,小豬仔那身粉嫩薄皮給風兒一吹,頓時打起了哆嗦。她想想把隔壁門推開了,給大個子的炕下添了把火,才把小豬仔放下。
小豬仔倒是不挑,有火有屋子,它就安逸了,還討好的衝葉秋哼哼兩聲,想蹭蹭她。
有眼力。
知道這家誰是老大就好,葉秋避開小豬蹭她的腦袋,瞧炕上那人睡得安穩,她也回去睡了。
折騰了兩天,這會子給她個枕頭,她都得立即睡著。
可才躺進被窩裡,急於立功表現,結束冷落期的小地瓜又想起一事,趕緊彙報,“娘,叔叔是上回吃我包子的叔叔呢,就是砸牌牌的那個。”
葉秋才閉上的眼睛,又瞬間睜開了,“你肯定?”
小地瓜趴她身邊,大眼睛一派驚奇,“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
好吧,葉秋不得不承認,兒子的記性比她強多了。
舉例來說,她是路痴,上輩子是,這輩子還是。就是在仙人村住了三年,有時換個方位,她都有些摸不著家門。
可兒子不過跟她出了一次門,卻能在丟到吳家溝,打聽到回仙人村的大路後,就一路準確無誤的指明方向,帶著大個子找回了自己家。
所以兒子說大個子是包子叔叔,那就是吧。
這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算了,葉秋不管了,睡覺睡覺。
可兒子又偷偷咬著耳朵跟她說,在那些壞叔叔打包子叔叔的時候,因為實在太危急了,他就小小的詛咒了一回。
不過這一回,是群發……
那就是說,這世上又多了幾個,可能會知道她兒子秘密的人。
也許那些人並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只要有一個產生了疑心,她兒子的秘密要怎麼守得住?
葉秋覺得自己已經沒法好好睡覺了,索性問了另一個她打算明天才打算來清算的問題。
“那天出門前,你為什麼咒我?我不是說過,不許咒自己家人嗎?”
小地瓜很驚奇,很無辜,也很認真,很小小聲的說,“娘,我沒有咒你。我就是知道你會被搶,所以才說的。”
看著兒子忠心耿耿,沒半點撒謊的小眼神,葉秋頭更疼了。
這算什麼?
單個,群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