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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個個的都吡著尖利的牙齒,就待狼王發令。恨不能一下子湧上來撕裂烏仁圖婭。
狼人猛的長嘯一聲,卻似乎不是因為疼。頓時從西面竄上數匹大狼。凶神惡剎似的衝向人群。李然哭的心都有,對待壞人。怎麼樣他都不怕,但是這可是狼啊,活生生的、要人命吃人肉喝人血的狼,如果有一柄獵槍還好,可是眼下除了手裡這把彎刀,他跟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無甚差別,天哪,十三你在哪啊?
烏仁圖婭卻沒有動,她向西邊轉過頭去喝道:“胡合魯,射箭!”數道白光射向竄入地狼群,李然目瞪口呆的看著最前面的狼被射中倒下去,但是後面地狼立刻撲上來補上,或者是身上被射中了好幾箭的大狼連聲都不出地繼續向前猛衝,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原來狼人是指揮著狼群從西邊開啟一個缺口,衝進人群,以擾亂軍心。不由得在心下暗自佩服起這個怪物來。
烏仁圖婭冷靜了許多,她還在與狼人僵持著,狼人不動,她也不動,箭就在弦上,隨時都可以再次射擊,狼人靜靜地端坐在那裡,在狼群的簇擁下無聲地傳遞著他的冷靜和王者的威嚴。
突然一聲哀號,驚得烏仁圖婭不由得向那邊看去,居然已經有一匹大狼衝破了“箭雨”,它背上被射中了好幾箭,跳起來叼住了一個士兵的胳膊,用力就是一口,竟硬生生將那士兵的胳膊撕了下來,狗群狂吠著再次撲上去,人、狼、狗又展開了一場生死較量。
李然清楚得很,缺口一旦被開啟,那就是很難彌補的了,身後的人群中突然響起了一個小孩子奶聲奶氣的哭聲,攪得李然的心突然亂了套。戰爭,不僅是站在生與死的邊緣上掙扎,更是一種心理上和性情的磨鍊,只有能夠經歷得住的人才能站到最後。
狼人又長嘯一聲,立刻又有數匹狼呼嘯著從東邊竄了出來,直奔人群,李然看到烏仁圖婭的嘴微微的向上呶著,眼睛裡露出與狼群一樣的兇光,“火箭!”她怒吼道,馬上就有幾十個火把並列向下然後向前,箭頭不知道沾上了什麼,“呼”的被點燃了,跳躍著耀眼的火焰,“嗖…嗖…”的射向狼群。
如果說狼群可以忍受箭傷所帶來的痛苦,那麼,這種燒灼在肉體上的劇痛對它們來說就是一種致命的折磨,被射中的狼群無不哀號著,跳躍著,在草地上打著滾,想要滾掉身上的冒著火的東西,卻不想草沾上了火把,順勢著了起來,將它們燒灼得更加痛苦。一時之間,刺鼻的燒灼狼的皮肉陣陣襲來,令李然作嘔。
但是還是有狼源源不斷的向前撲來,李然真是懷疑在它們的思想裡是不是死這個觀念,為什麼他們就可以這樣執著的執行著他們的王的命令?西邊的情況似乎不是很好,因為慘叫之聲不斷,狗的哀鳴也不絕於耳,烏仁圖婭知道,狼群這一次一定是有備而來,並且目標明確……那就是讓察合塔塔兒族人血流成河!為什麼會這樣?如果沒有與狼群結下血仇,它們是不會在這種不缺口糧的情況下襲擊人類的,何況還是用這等幾近自殺的方式!這場戰爭,想要勝利似乎不是那麼容易。
狼人低低的咆哮著,一步步向烏仁圖婭走近,東邊的戰勢情況還算樂觀,但是絕不可以掉以輕心,狼群很快就會從西邊計程車兵中攻進人群,到時候的後果一定不堪設想,烏仁圖婭紅了眼睛:“火把!”她叫道,立刻有人將火把從右下方伸了過來,烏仁圖婭迅速將箭頭點燃,李然這才看到,原來在每一個箭頭上都用草繩系成一個古怪的結,不知是專門為了點火還是有怎樣其他的用途。烏仁圖婭拉滿了弓,用力的將箭射向狼人……擒賊先擒王!
誰知那狼人一躍數尺之高,居然躲過了這一箭,他前肢前伸,穩穩的落在了地上,烏仁圖婭又立刻點燃了另一支箭,追隨著狼人的身影接二連三的射去,弓箭所到之處,一片火海。
身後已經傳來人群的慘叫了和小孩子淒厲的哭聲了,李然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崩潰了,小孩子,小孩子!他的軟肋和死穴被碰觸了,他發了瘋一樣的舉起彎刀衝向西邊。
那個大漢,在蒙古包口第一次從烏仁圖婭手中接過他的大漢,正是胡合魯,他身上的皮襖已經被撕裂,後背綻開一長道血與肉的傷口,身上滿是血痕,他漂亮的鬍子仍然上翹,正一臉怒容的舉著一把蒙古大刀將咬住一個小孩子的腿不放的一匹大狼攔腰斬成兩段。他的身後撲來了另一匹狼,那頭狼的爪子大得很,一下子將他撲倒,壓在身下,那匹狼張開滴著血的大嘴就要向他脖子上咬去,李然狂吼一聲,猛的一跳,將狼硬生生撞開,手中的彎刀“卟”的插進狼的頸上,狼血濺出來,噴了李然滿身滿臉。
“好樣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