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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會再來替他換藥。”大夫打斷了他的話,又皺起了眉頭,“少俠,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大夫請講。”白玉堂鮮少對人這麼禮貌。
那個大夫看了一下仍昏迷不醒的展昭,猶豫了一下:“若兩位來襄陽沒什麼事,還是早些離開較好,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惹上了紅焰,但既然他們會對貴友下手,那麼一定是不死不休的結果。藍某的藥能保證他兩天之內行走自如,兩天後,你們就快些離開吧!”
“紅焰?是他們下的手?”白玉堂當然知道紅焰是個什麼樣的組織,那是一個在江湖上排位靠前的殺手組織。但是眼前的大夫怎麼會知道這些?
“大夫,你確定是紅焰傷了他?”
“藍某這幾年見多了這種傷口,四稜形帶倒刺的匕首,只有紅焰獨一家。”那大夫像是早料到了白玉堂會有此一問,因此耐心的答道。
這大夫果然不簡單!藍某?白玉堂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不禁驚訝的道:
“莫非——先生是雲遊神醫藍落鶴藍先生?”
“正是藍某。”藍落鶴微微一笑,“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也會知道藍某的名字。”
這藍落鶴乃是二十年前名噪一時的神醫,當年與他齊名的還有另一位神醫齊莫除,後來兩人曾私下進行了一場醫術比賽,結果無人得知,但自此藍落鶴就離開了其居住之地四處雲遊。
漸漸的,因為很少有人能遇上他,藍落鶴之名也就慢慢被人忘記了,反是知道齊莫除的人越來越多。但正巧白玉堂的娘江寧女也是在那個時代的江湖人,而且與這藍落鶴還有一定的交情,所以白玉堂才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白玉堂不禁又驚又喜:“不瞞前輩,家母乃是現在住在江寧的江寧女。與前輩曾是舊識。”
聞言,藍落鶴也很驚訝:“原來是江寧那位的孩子!這麼說,你就是陷空五義之一了。”
“不敢,在下白玉堂。這位是開封府的展昭。我們來此,是為了一些事情。藍前輩,你說傷了展昭的,是那個紅焰,那麼說紅焰的人是在襄陽城裡了?!”
“你要去找紅焰的麻煩?”藍落鶴畢竟活了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了白玉堂的打算。
“沒錯!”白玉堂一想到之前展昭一身鮮血的樣子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此仇不報,他就不叫白玉堂!
見狀,藍落鶴不禁要了搖頭,對他揮了揮手:“慢來慢來!年輕人就是衝動,你這麼去,誰照顧展昭?而且,你有辦法找到紅焰的隱藏地點嗎?”
展昭……白玉堂一愣,看了眼床上一臉蒼白的人,咬了咬牙:
“前輩,展昭就先拜託你了!至於紅焰,五爺我自有辦法!”
說完,白玉堂也不等藍落鶴說出其他的話,拿起自己的畫影就走出了房門。
“哎!你……”見阻止不及,藍落鶴無奈的搖頭,只能叫來小二,將白玉堂放在桌上的方子交給他,交待他去抓藥。
不過——
“江寧女的這個小子對這展昭的態度,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隨即藍落鶴又自嘲的一笑:嘿!人老了,竟想些有的沒的事,這怎麼可能嘛……
……
紅焰總部——
“事情辦得怎麼樣?”
“回堂主,十二小組全軍覆沒,剛剛已派了第六組去察看情況。”
“這回是什麼人,查清楚了沒有?”
“據開封的人回報,這兩人一個是開封府的御貓展昭,一個是陷空島的白玉堂。”
“展昭?白玉堂?不是說他們兩個是對頭嗎?十二小組的人全軍覆沒,那兩個人一個都沒死?”
“……屬下不知……”
“廢物!”
“屬下該死!但第六組的人已經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就在這人的話音剛落之時,一道清亮的聲音自門外響了起來:
“不必去查了,你那什麼第六組的人,都已被你白五爺送去見閻王了!”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門被“咣噹”一聲踹了開來,門前一個黑衣打扮的人緩緩向內倒下,接著便露出了其後那抹已染上了紅色的白影。
手上的劍還在滴著鮮血,顯示著就在方才那柄江湖聞名的長劍取去了多少人的性命。而那長劍的主人俊面染血,面如寒霜,那張美若處子的臉此時配上那些鮮血,顯得妖豔而危險,看起來竟是像極了從地府中爬出來索命的修羅。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