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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和展昭救了展母后,三人聊了許久,終究因為天色太晚而各自回房入睡。展母給兩人安排了不同的房間,但相距不遠。在送展母回到了他自己的臥室後,白玉堂就跟著展昭一起到了展昭的臥室。
見那隻白老鼠半點沒有應該去自己房間的自覺,展昭認命的嘆了口氣,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白兄,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早些睡下?”
白玉堂嘿嘿一笑,大刀闊斧的在展昭房中的桌邊坐了,極為自然的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才笑道:
“展小貓,少給五爺打馬虎眼!你說!你是不是還有著什麼事情瞞著五爺?”
“什麼事情?”展昭早習慣了這人的自來熟,便也在一旁坐了,順口問道。
“就是關於那個黑衣人首領的!”白玉堂回想起當時展昭躲在窗外時的激動,還有後來看著那黑衣人出神的情狀,確定展昭確實有著什麼新的發現,“若不是你發現了什麼,以你的個性,早就將那人送去官府了,哪會像現在這樣同意五爺的建議,先將那人關在了後面的柴房?”
展昭略驚,沒料到白玉堂竟這般敏銳。但也心知相處了這麼久,這人心思又向來玲瓏,自己的反應定然套不過他的那雙利眼,當下也就不再隱瞞,道:
“他……實不相瞞,展某確實有些發現和懷疑。”
“是什麼?”白玉堂順手將手上的畫影放在了桌面上,一手支著下頜,擺出了一幅洗耳恭聽的神狀。見他這般刻意的神態,展昭不由得失笑,隨即斂起了笑意,肅然道:
“展某懷疑,那人就是當年逼得我去跳崖的那個蒙面人之一!”
“你說什麼?”白玉堂霍地起身,眉頭一皺,臉上毫不掩飾的透出幾分煞氣來,“就是那個傢伙害你跳崖的?!”
當初在聽展昭講起昔時往事之時,白玉堂對那害得展昭墜崖的元兇便恨恨不已。此時聽見展昭如此說,更是難以忍耐,握著茶杯的手更是重重一頓。
展昭點頭,卻見白玉堂忽然跳了起來,抓起放在桌上的畫影就要向屋外衝去。他不禁大驚,急忙伸手拉住了白玉堂的手,道:
“白兄!你做什麼?”
“去殺了那混蛋!”白玉堂面上毫不掩飾怒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麼這般衝動,總之聽到那人就是曾害過展昭的蒙面人之一,又想到展昭因為那人在渺無人煙的崖底孤單的生活了七年之久,就氣不打一處來,只想先拿著畫影好生教訓那人一番方才解氣!
相處了這麼久,展昭怎會不知白玉堂所想?心下感動的同時卻更加緊地拉住了他的手,心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他就這般衝動行事:“白兄!別亂來!那人此時留下還有用!況且在將他送官法辦之前,絕對不能亂用私刑!”
白玉堂聞言,猛地回身伸手揪住了展昭的衣領,臉也貼近了他的,咬牙切齒的道:
“展昭!你的腦袋中究竟在想些什麼啊!這般仁慈用在其他人身上也還罷了,怎麼這會兒對著一個曾害過你的人還這樣!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他,白爺爺後來在去相國寺的時候才會得知你已經死了的訊息?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他你才在那懸崖之下一呆就是七年!你知不知道,我、我……”
展昭被他揪住了衣領,又猝不及防的忽然面對著一張貼的極近的鼠臉,被那人鋪天蓋地的一吼,又感覺著那人的氣息一陣一陣撲在臉上,只覺心跳莫名的跳快了幾分,臉竟有些紅了。
白玉堂原本說的憤恨,卻在此時忽的驚覺到兩人貼的過近的距離,原本滿腔的不滿竟硬生生的吞回了腹中。看著展昭離得很近的臉,他只覺腦中頃刻間亂成了一片,雙眼顯出了幾分茫然。
很早就知道展昭是很美的,那次在開封府門前見到的那一次白玉堂就有了這種認知。可是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加讓他認識到這個事實。他只是怔然的看著面前的展昭:黑曜石般的眼,瑩白的肌膚,高挺的鼻樑,面上不自然泛起的紅意,還有那因為猝不及防而微微張開著的、水色的唇……
視線向下,落在了因為自己的拉扯而微微扯開的衣襟內。從他的視線望過去,那精緻的鎖骨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顯出了幾分朦朧的美感,此時此刻,竟顯得分外——誘人……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白玉堂慌亂的鬆開了手,猛地從展昭的身邊跳開,語速極快的道:“算、算了!死貓,天晚了,我先回去睡了!”
說著甩開了展昭一直緊握他的那隻手,就要離開。然而展昭卻不知白老鼠的這番九轉心思。生怕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