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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怕白爺衝動,真的去闖了那什麼樓是不是?”
展昭猛力閉了閉眼:“是!我怕!白玉堂,你若真敢先展昭一步死去,展昭做鬼也不放過你!”
白玉堂挑挑眉,七分認真三分調侃:“怎麼,白爺若真是死了,你還打算跟下來不成?”
“不會。”這句話答的斬釘截鐵,展昭睜眼對上白玉堂幽黑的雙目,鄭重其事道,“展昭並不僅僅有白玉堂,也不是那般痴男怨女,殉情一說你我斷斷是做不來的,我只會連著你那份一起活下去,但是——三千弱水,再無其他,直到奈何橋上再見!”
白玉堂看他半晌,忽地笑出聲,繼而越笑聲音越大,最後竟錘桌不可抑制起來。展昭卻沒笑,只看著他,心中百般情緒翻飛,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貓兒啊貓兒……你這般怎不叫五爺愛煞……”似是笑的夠了,白玉堂一把扶上展昭肩膀,整個身體前傾靠近他頸窩,灼熱的呼吸遊移向上,又在他耳邊呵了口氣。
“我不會做——讓彼此後悔的事,我不會做。”說著,白玉堂感覺到展昭僵硬的肩頭微松,自己也跟著後撤一點,平視著他的眼,“貓兒,天大的問題,你我一起便是,該慶幸的啊!有些事情提前知道了,就不會再發生讓彼此遺憾的未來,嗯?”
展昭沉默了一下,道:“你說得沒錯,或許知道了就能夠避免。然而……畢竟是自己在意的事,很難不去忐忑。若有什麼意外……我也是人,有些事情會在意,有些事情也會覺得累。事關心之所繫,這一點怕是聖人都不例外吧!”
說話間,就著白玉堂原本就靠近的姿勢,展昭張臂攬住他肩背,鼻間盡是熟悉的味道。這大半年來他們彼此一直在適應如今這般親密的關係,不僅僅是所謂的愛情,還有友情,親情,彼此早已融入骨血無法割捨。若真失去白玉堂……手下意識的收緊,展昭無法繼續想下去。
很多事情,沒經歷過是絕對不知道那其中的感覺的,更何況展昭早已經歷過一次失去。
在未來的那時,山風陣陣的崖頂,有些感情第一次體會,雖然如今重新得到,依舊痛的難以忘記。
“傻貓。”
白玉堂側了側頭,想要吻上身側那人,門外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展大人在麼?”
展昭忙推開白玉堂,向外道:“什麼事?”
“大人請您過去。”
“知道了。”
答了一聲,又看看兩人之間僵住的曖昧動作,展昭先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忙側了頭忍住。白玉堂不禁懊惱,放在展昭肩膀上的手緊了緊:
“該死!早不來晚不來……!”
來的確實不是時候……展昭心中一嘆,作勢要起身:“那我先去……”
下一刻卻被大力按回座位,繼而熱氣撲面,帶著懊惱和不甘的繾綣。展昭回應性的用力按他背,迎上去隨著那人廝磨,半晌微喘的分開,一把抓住那人探向他衣襟的手:
“莫鬧!大人那邊——我一會兒回。”
白玉堂看著他眼嘆氣,口氣不無抑鬱:“這開封府的事兒永遠做不完……等此事了了,不如隨我搬去外院?”
有些事情在府中確實是多有不便,然而在保護包拯這一點上絕對是最方便的。換了過去展昭也許毫不猶豫的就拒絕,然而白玉堂方才說的是“等此事了了”。
此事……
心中又是輕嘆,接著這份嘆然就浮在面上:“待我想想。”
繼而起身,輕輕推開硃紅的木門,邁步而出。
……
不出展昭先前猜測,包拯這會叫他前去正是為了襄陽王一事。白日裡朝上已經有人提及襄陽城異動,剛剛下朝後陳老伴伴又特地攔住包拯與他,說官家有請。
這一去,就算是證實了襄陽王那邊已經不簡單了。
因為襄陽王本就是先皇兄弟,兩人一同並肩上過戰場,也曾立下赫赫戰功。對趙禎來說,這位向來嚴厲果斷的皇叔在某些方面上是足以與養父八賢王相提並論的。且襄陽王一直以來只在襄陽活動,從未露過反意,是以最初趙禎並不相信他會謀反。
然而謀反一說畢竟最為皇室忌諱,趙禎雖不信,但還是派了探子私下潛入襄陽查探。半年以來從最初的毫無音信到如今被發現的異常越來越多,已經由不得趙禎不去相信了。
昨夜派去襄陽的探子發來加急文書,說襄陽王私下裡見了西夏特使,似乎簽了什麼盟約。若是拿到那盟書,襄陽王謀反一事就算是罪證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