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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好,能讓他放著衣服細節不修,先修臉。

小沙發挨著桌子,蔣丞坐那兒基本是跟他面對面,看不到電腦,他倒是不用擔心蔣丞看到他拍個衣服先精修模特的臉會尷尬。

“顧飛。”蔣丞伸手往桌上的小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

“嗯,”顧飛把菸灰缸往他手邊推了推,“又連名帶姓了啊?”

“之前求人嘛,總要套套近乎的,”蔣丞叼著煙笑了笑,“我問你個問題。”

“問。”顧飛盯著電腦螢幕,其實蔣丞這張臉,也沒什麼太多的地方需要修,臉型漂亮,面板狀態也很好。

蔣丞往書櫃那邊看了一眼:“上回我看到的那個譜子,是你寫的吧?”

“嗯?”顧飛愣了愣,也往書櫃看了看。

“作曲的書一大堆,還有各種樂理,你要再說不是你寫的,”蔣丞說,“就太不真誠了。”

顧飛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往椅背上一靠:“是,我寫的。”

“太意外了,”蔣丞轉了轉杯子,“挺好聽的,文盲也能寫譜作曲……”

“我不是文盲。”顧飛糾正他。

“大號學渣也能寫譜,”蔣丞看了他一眼,“有成品嗎?”

“沒有。”顧飛回答得很乾脆。

其實成品不少,都在電腦裡存著,只是他基本不聽,說沒有也沒什麼不對的,偶爾聽到的只有丁竹心唱的那一首。

要說這些東西,換個隨便什麼人,他都無所謂,愛聽聽唄,但在蔣丞面前,他不太願意展示。

就衝蔣丞掃一眼譜就能哼出來,他不想露怯。

“爺們兒點兒,”蔣丞估計是挺無聊的,叼著煙興致勃勃地說,“我會保密的。”

“保個屁密。”顧飛笑了,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點開了播放器,找了找,把那首點了播放。

吉它聲響起的時候,蔣丞靠回了沙發裡,他不會彈吉它,不過一直覺得挺好聽,只是他喜歡的東西,什麼吉它,哨笛木笛的,老媽都覺得上不了檯面。

接下去是和進來的鋼琴。

無感。

聽得太多,彈得也太多,初中過了八級之後他簡直就一秒鐘都不願意再碰鋼琴。

他這種爛泥扶不上牆的行為應該讓老媽……讓沈一清非常失望,後來家裡有親戚朋友來的時候提出想聽聽他彈琴,都會被沈一清拒絕,滿眼的失望。

失望就失望吧,反正他也不願意彈。

前奏很好,能聽出想表達的內容,滿滿的迷茫。

他忍不住看了顧飛一眼,顧飛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會有這種狀態的人。

女聲很低的哼唱響起,蔣丞馬上聽出了這個聲音。

“丁竹心?”他有些意外地看著顧飛。

“嗯。”顧飛應了一聲,還是在修圖,眼睛盯著螢幕。

蔣丞忍不住探了腦袋過去瞅了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半張臉和胸口,還有被扯開的領口。

“我操。”他迅速坐回了沙發裡,這種看著別人修自己照片的感覺實在太詭異,明明是對著鏡子看了十幾年的自己,卻跟偷窺了陌生人似的彆扭。

“這張拍得特別好。”顧飛看了看他。

“哦。”蔣丞點點頭,在丁竹心沙啞而慵懶的聲音裡低頭喝了口檸檬水。

“我一腳踏空,我就要飛起來了

我向上是迷茫,我向下聽見你說這世界是空蕩蕩……

你說一二三,打碎了過往,消亡

有風吹,破了的歸途,你有沒有看到我在唱……你說一二三轉身,你聽被抹掉的慌張……”

曲子很迷茫,詞也挺迷茫,不過蔣丞聽到“你有沒有看到我在唱”的時候抬了抬頭,掃了顧飛一眼。

這個“看”字讓他突然找到了丁竹心之前想要的關於“啞”的那個感覺。

有一種無聲的壓抑。

“詞誰寫的?”蔣丞問。

“你猜,”顧飛一條腿屈起踩在椅子上,下巴頂在膝蓋上,手裡滑鼠噠噠響著,“猜對了給你吃糖。”

“你吧,”蔣丞說,“詞曲都是你吧?”

顧飛拿過扔在旁邊的外套,從兜裡抓了一把糖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你是不是跟丁竹心玩樂隊呢?”蔣丞拿了一顆奶糖放進嘴裡,有些吃驚。

這歌詞他沒有仔細體會,但還是能捕捉到這裡面的細膩和敏感,這樣的內容,跟顧飛實在難以聯絡到一起。

他盯著顧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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