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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飛說,“再說你剛那個樣子說自己不飢渴也沒什麼說服力……”
“滾,”蔣丞打斷他,有點兒想笑,“和諧社會,大街上含蓄點兒reads;。”
“明天還是早點攤等我。”顧飛說。
“嗯。”蔣丞應了一聲,自打腿“傷”了之後,顧飛以非凡的決心和毅力,一次都沒再遲到過。
“晚安。”顧飛擺了擺車頭,衝踩著滑板在人行道上竄著顧淼吹了聲口哨。
“晚安。”蔣丞捏了捏他手背。
蔣丞回到出租房,按部就班地洗澡換衣服,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顧飛的牙印,整體來說還好,不明顯,但兩個虎牙小眼兒還挺深,這一口要再往脖子那兒靠近些,他明天都得穿襯衣。
“狗變的!”他對著鏡子銼了銼牙,然後轉身回了屋裡,坐到桌子前開始寫作業。
不過因為作業難度比較小,他一邊寫一邊還能騰出小半個腦子來思考些別的內容。
比如體位這種一想到就會一陣心動過速耳根發熱的問題。
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有細想過,或者說每次跟顧飛滾成一團聽著他的喘息聲時,他就沒想過除了各種顧飛被他壓著的場面之外的內容……
但顧飛突然說出這麼個故事來,他才突然發現自己的想象大概是有些單一了,也許需要更豐富多彩一些。
這個上下……他瞪著筆尖,因為沒有實踐經驗……到底各自是什麼感覺他並不能體會。
但是。
像自己這麼大度的,瀟灑的,英俊的……男人,讓著點兒男朋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顧飛還小自己一個月,所以如果顧飛……雖然也不一定,但是如果……sowhat?
蔣丞嘖了一聲,多大事兒啊。
只是相比這個不確定的上下,對於蔣丞來說,他更在意的是自己似乎還沒有做好跟顧飛真槍實彈地乾點兒什麼的思想準備。
顧飛似乎也沒有想進一步的舉動,反正每次臭不要臉完事兒之後,他倆都挺滿足的。
火候沒到?
蔣丞叼著筆桿,一上一下地晃著。
好羞恥,寫作業的時候居然滿腦子這玩意兒。
這個問題蔣丞和顧飛都沒有再繼續討論下去,第二天蔣丞看到顧飛的身影從路口往早點攤這邊過來的時候,就覺得心裡頓時就覺得一陣舒服。
去你媽的糾結這些有個屁的意義,看著這人就夠了。
一直到現在,他才覺得盯著一個人的臉看,並不是一件多麼傻逼的事兒,就看這人是誰了。
就這一天上課,他一邊聽著課,一邊看著顧飛,都不覺得老師上課像唸經了,就老魯的課他不能看得太盡興,老魯上課太有激情,而且最大的樂趣就是教鞭往教室後邊兒一指:“蔣丞,你來回答一下。”
自習課的時候蔣丞趴桌上一邊寫作業一邊繼續往顧飛臉上掃著,顧飛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低頭在手機上劃拉了幾下。
他的手機震了震,拿出來看到是小兔子乖乖發來的訊息。
…今天看我看得特別起勁啊男朋友
蔣丞笑了,掃了他一眼,顧飛還是低頭玩著手機。
…你為什麼不看我
…我就喜歡你這麼一直盯著我
“為什麼?”蔣丞趴在桌上小聲問reads;。
“踏實。”顧飛轉頭笑了笑,腿在桌子下邊兒碰了碰他。
…我想,在你眼裡,撒野奔跑,我想,一個眼神,就到老
蔣丞看著顧飛發過來的這句話,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把手伸過去,在顧飛的腿上用力搓了搓。
下午放學一出校門,就看到了劉帆的小破車停在路邊,李炎開的車。
“走走走,”李炎招手,“他們已經過去了,醫院門口集合。”
顧飛上了車:“手術做了嗎?”
“上午已經做了,這會兒估計趴床上品味人生的酸甜苦辣。”李炎說。
“哪兒來的酸甜,”蔣丞坐到了後座上,看了看旁邊放著的一個巨大的果籃,中間還插著張卡片,他念了一遍上面的字,“眾人托起小雛菊……就衝你們這心意,他估計連辣都不能品味,就剩苦了。”
“出院了肯定得挨個兒收拾你們。”顧飛說。
“你也得算上。”李炎說。
“你問問他敢麼。”顧飛嘖了一聲。
跟不好鳥在醫院門口集合了之後,幾個人拎著這個找打的果籃去了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