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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我啊。”
蔣丞也樂了:“要臉嗎?雙手雙腳都讓了你用什……”
“用這兒。”顧飛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還衝他頂了一下胯,然後一溜煙跑了出去。
“顧飛你他媽是不是欠操!”蔣丞罵了一句。
“來操啊。”顧飛在浴室裡回答。
“個**的……”蔣丞說了一半停下了,想想又有點兒好笑,一邊下床穿衣服一邊自己一個人笑了半天。
走進浴室的時候,顧飛正對著鏡子刷牙。
“這位少年。”蔣丞站到他身後,摟著他的腰,一塊兒對著鏡子。
“丞哥早。”顧飛含糊不清地說。
“我發現你真挺欠的。”蔣丞抬手揪了揪他腦袋上的頭髮茬子。
“只對你,”顧飛吐掉嘴裡的牙膏沫,“丞哥我們得快點兒,半小時得到。”
“嗯,”蔣丞拿了牙刷,發現上面已經擠好了牙膏,他笑了笑,一邊刷牙一邊往後嫁了一步,在顧飛屁股上摸了一下,“哎顧飛。”
“嗯?”顧飛彎腰一邊洗臉一邊應著。
蔣丞把他褲子往下拉了拉,過去貼著他,輕輕頂了一下:“你……還難受麼?”
“好點兒了,”顧飛回過頭看著他,“您不會是想現在來一發吧?我們沒有時間了丞哥。”
蔣丞邊樂邊把他褲子提好:“沒,我就是想預約,等你不難受了的。”
“要將功補過麼,”顧飛擦了擦臉,轉過身扶著他的腰跟他面對面站著,“按筆記來一次?”
“別提筆記了行不行!”蔣丞一嘴沫子地說,“你放哪兒了,趕緊的扔了,不,燒了。”
“幹嘛燒了,你上面也沒署名。”顧飛笑了。
“主要是吧,我的字,”蔣丞靠在顧飛身上越過他肩膀把嘴裡的沫子吐掉,“醜得挺別緻的,有時候我就想啊,再也沒有一個人的字能是這種醜法了,老覺得誰都能認出來這是我的字。”
“好,”顧飛笑得不行,“那燒掉吧。”
“嗯,乖,”蔣丞摟著他在他背上搓了搓,“讓開,你哥要洗臉了。”
顧飛讓到一邊,靠牆看著他。
“今天是拍什麼?”蔣丞一邊洗臉一邊問,“怎麼還有什麼總親自打電話來催?”
“我管誰都叫總,今天是戶外,是個挺大網球俱樂部,在我們這裡弄了個分部吧,要做宣傳,剛那個就是負責這個事兒的,其實你要拍的部分不多,也不需要化妝。”顧飛說。
“嗯,”蔣丞點點頭,“我不會打網球也行麼?”
“有什麼不行的,擺幾個動作,也不是拍動態,沒事兒。”顧飛笑著說。
“那人家學員來了,一看喲那個照片上的教練帥,我要那個教練教我,”蔣丞說,“怎麼辦?”
“這個教練在總部,太遠了過不來。”顧飛說。
“靠,”蔣丞笑著甩了甩水,扯過毛巾胡亂在臉上擦了擦,“行了,走吧。”
到了這個網球俱樂部的時候,蔣丞看了一眼牌子:“展飛?我原來家那邊就有他們分部,我們學校還有人去那兒練著的。”
“是麼?”顧飛笑了笑。
“分部都開到這兒來了啊。”蔣丞感嘆了一句,猛地在這裡看到自己原來熟悉的東西,他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兒。
這個俱樂部還沒有開業,不過球場上有不少人,也不知道是教練還是內部學員的,還有兩個場地上有人正在拍著照片。
“已經在拍著了啊,”蔣丞愣了愣,“是不是你遲到了人家換了攝影師?”
“怎麼可能,”顧飛笑了,拿出手機一邊撥號一邊說,“拍的東西多,人也不可能只找一個攝影啊,好像還要拍宣傳片。”
顧飛的電話打完,後面的辦公室裡走出來一個人:“小顧是吧?”
“是,”顧飛回過頭,“羅總?”
“羅軼洋,”那個人伸手跟他倆握了握手,“叫我名字就行不用那麼客氣,今天就辛苦你們了,我叫個人跟著你們,具體的拍攝她會跟你們說的。”
“好的。”顧飛點了點頭。
“這是模特吧?”羅軼洋看了看蔣丞,“挺帥,挺帥,是運動型的……其實我們教練自己拍也行,就是不夠帥,帥的吧是我們總教頭,我又請不動……小唐!過來一下!”
叫小唐的小姑娘跑了過來,羅軼洋跟她交待了一下之後就走開了。
小唐給顧飛說拍攝的具體要求時,蔣丞走到旁邊宣傳櫥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