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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的講述,微微一笑:“老伯母,你們楊家將講不講忌諱?”“嗐,練武之家,沒有任何說道。”“這就好辦了。”寇大人確實高明,一條妙計,說得楊家眉開眼笑。
送走寇準,天近辰時。八十九歲的老總管楊洪顫顫巍巍跑進議事廳:“報,報告主母,京營殿帥嶽衡嶽大人、兵部侍郎黃文炳黃老賊帶領人馬把咱家包圍了,說什麼捉拿咱家文廣小少爺,請主母定奪。”“噢?”佘太君殘眉一皺,“金花,攙扶我去見他們。”天波府外,兵丁不是很多,只守著府門,也沒敢打包圍。京營殿帥嶽衡早就下馬了,他一見佘太君,連忙施禮:“老人家,您怎麼親自出來了?多有打擾。”“嶽元帥,”佘太君明知故向,“天波府犯了什麼罪?怎麼查封府門呀?”“不敢,不敢。這……”一還是請黃侍郎向您講述吧。”
黃文炳心說:嶽衡夠損的,把責任推給我了,說就說吧。別看這奸賊平日狐假虎威,揚風炸毛。一見佘太君,也矮下三分。為啥?那老太太身份太高了。且不說九十六歲,單說大宋立國之初,人家就是個人物。太宗皇帝欽封“無侯侯”,為了國家,人家把老丈夫和七郎八虎都獻出去了。一提楊家將,大地也得抖三抖。即便皇上見著她,也得先站起來,金變殿上也得給老太太搭把椅子。自己只是一個小小二品官,雖說舅舅當太師、表妹當娘娘,在這個門口,還得規矩點好:“老人家,下官黃文炳有禮了。”
“不敢當,不效當。”佘老太君先發制人:“老身明白了。前些日子,黃大人的胞弟黃文燦將軍曾找過老身,讓楊家拆除立龍牌、臥龍匾。我對他說:這是太宗皇帝給立的,想拆也得當今皇上下旨。想必是當今皇上批准了,黃大人來拆牌匾……”黃文炳操得滿臉通紅:“老人家,拙弟黃文燦年輕不懂事,盡胡說八遣。對於一個死人,您就別怪他了!“怎麼?黃將軍死了?”“老人家,您也不必故弄玄虛了。我弟黃文燦死在貴府少帥槍下。當今聖上有旨,請楊文廣上殿說明情況。我黃家死了一個人,是不敢讓楊家償命的。不過,總得金殿面君,論出是非吧。”
佘太君故作驚奇:“怎麼?你弟弟死在我家文廣之手?怪事,楊文廣奉旨勞軍,離京四個月了,這件事情,滿朝盡知。他現在還沒回來,怎麼會殺死黃文燦?”“是呀,”京營殿帥一嶽衡來個順杆爬,“我就說嘛,楊文廣現在邊關,怎麼會在京郊殺人?肯定是那些軍卒弄錯了。黃侍郎,咱們回殿交旨吧。”
黃文炳看了看佘太君,又看了看嶽衡,心說:老楊家勢力真不小,嶽元帥也是他們一夥的。莫非軍卒真弄錯了?不能!一個兩個弄錯了還有情可緣,全體軍卒都說是楊文廣啊!怎麼辦呢?我胞弟絕不能白死,這仇一定要報,我還得想條計策,逼著這老太太說出實話!他正在猶豫,佘太君一擺手:“黃大人,你既然信不著老身,那就下達命令吧,派你的軍卒搜查天波府!”
“言重了,言重了!”嶽元帥沒等黃文炳說話,先來個“下馬威”: “老人家,誰敢搜查天波府呀?且不說貴府受過皇封,單說三關大帥楊宗保手下有八十萬大兵,知道家裡被搜,心中能滿意嗎?要搜,黃侍郎進去搜吧,本帥嚇死也不敢呀!”這話真有分量,果然把黃文炳鎮住了。他思慮再三,仍無良策。又不能總在這僵著,只得傳令:讓軍卒守著府門,自己和嶽元帥回金殿交旨。
再說仁宗皇帝,由於寵著龐貴妃,對曹皇后就不那麼親近了。當他得知曹皇后的內侄曹振升毀壞朝天鐙、殺死掌鐙太監時,不由心中大怒。立刻傳出聖旨;捉拿曹振升治罪。老國公曹環嚇壞了,急忙跑到後宮察奏真情,又把曹皇后寫的那封信呈交皇帝。仁宗一看,左右為難。因為龐貴妃使用滿朝變駕是違法的,想處分她吧,又捨不得。曹皇后維護禮法,當然是正確的。可是她不透過皇帝,私自給孃家人寫信,阻劫五鳳車,又屬於過當行為。清官難斷家務事,仁宗無奈,只得“各打五十大扳”。先申斥了龐貴妃幾句,不准她再用滿朝鑾駕;又埋怨了曹皇后幾句,說她不該給孃家人私自寫信。曹皇后覺得冤枉:“陛下,臣妾幾時寫過什麼私信呀全您可以對證筆體,這事與臣妾無關!”
“噢?分仁宗驚疑,是誰這樣大膽,敢冒充皇后寫信?經過調查,很快就搞清了,原來又是郭皇貴妃從中作怪。皇帝動怒了,立刻降旨,將郭皇貴妃貶為貴妃,將龐貴紀升為皇貴妃。傳罷聖旨,他也覺得理虧。因為龐娘娘動用滿朝變駕,不加處分就算寬大了,怎麼還能提升呢?同時,他又覺得對不起曹皇后,曹皇后沒寫私信,卻受不白之冤。得了,還是安慰曹家幾句吧;“老國公,你家曹振升毀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