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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時只看到瞭解差,他卻在堂下,孤王現在見到他,如真與你長的一樣,那就如你所說,曾是你的恩人,看在你的面上,可饒他一死,如果不和你一樣,那孤王可就不准你的人情了。”
任炳說: “好,王爺,我與您一路同行。”
當下雲南王帶領四名隨從護衛與任炳離開書房,出側門奔法場而來。
守法場的軍卒一見王爺駕到,急忙閃開道路,一個個畢恭畢敬,垂手侍立。
雲南王梁成訓隨任炳走進法場之後,竟直奔楊延昭而來,任炳搶先兩步來到樁橛附近衝廷昭說: “六哥,王爺御駕親自到此。”
延昭聽說抬頭觀看,雲南王也正走到他的面前,二人目光一對,雲南王梁成訓真吃了一驚,呀!這不就是任炳嗎?如果他要換上一身與任炳相同的衣服,孤王簡直就難辨真假,天下竟有這等奇事,真乃怪哉……
正在王爺看著楊延昭發愣的時候,任炳來到宗勉的跟前哈腰在他耳邊低聲說: “宗勉。好孩子,快去給那老頭磕頭,你說,王爺,別殺我爹了,我爹是好人。”
任炳這是對雲南王使用攻心戰術,他知道一個小孩子的乞求之情往往可以勝過十個成人的據理力爭。楊宗勉這孩子倒也聰明伶俐,他登登登幾步跑到了雲南王的跟前,小腿一彎,撲通跪倒,說道: “王爺呀!您別殺我爹了,我爹是好人,他沒有罪,我給您磕頭。”說著話楊宗勉便一個接一個地磕起響頭來”………
雲南王為之一愣,見這小孩長的天真可愛,眼含著淚花,實撲撲地磕了三四個頭過去,腦門上印了一個土印,他繼續磕,王爺趕忙伸手把他扶起來說:“孩子,不要如此。”
此時旁邊的護衛搬過一把椅子請王爺落坐,雲南王落坐之後把宗勉拉到自己的身旁,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這個孩子:頭綰著日月雙鬟,蘋果似的一張圓臉,兩道黑眉,一雙清泉似的眼睛,那淚水真如泉水欲滴,端正的小鼻子,紅嫩的小嘴唇,真是處處討人喜歡,王爺用手擦去了他腦門上的土跡,問道:“你姓什么?”
“我姓楊。”
“叫什麼?”
“叫楊宗勉。”
“你爹犯的什麼罪?”
“我爹沒犯罪,我舅舅給您的信上不寫著呢嗎?”
“噢,你舅舅叫什麼名字?”
“我舅的名字我不敢叫。”
雲南王心想,這孩子倒懂得禮節規矩。於是又問道:“你是隨你父親一同來的嗎?”
“啊!還有我母親柴郡主。”
雲南王說: “什麼?柴郡主,你母親叫柴郡主嗎?”
“不,不叫柴郡主,叫柴銀屏。”小孩脫口說出這名字來,忙用小手一捂嘴,意思是感到自己失言。
雲南王聽到這裡卻為之一震,接著又問道: “孩子,你舅舅在給我的信上說,他叫趙德芳,你母親怎麼倒姓柴啦呢?”
宗勉琢磨了琢磨,說道:“原來就是這樣叫的。”
雲南王笑了,說:“孩子,你母親是叫柴——銀——屏嗎?”
小孩點了點頭。雲南王說:“你母親她在哪啦?”
楊宗勉用手往旁邊郡主處一指,王爺一眼看去,見柴郡主在旁哭得兩眼紅腫低頭不語。任堂惠見此情景忙到柴郡主身旁說: “六嫂,雲南王正問您,您還不就此過去見個禮,講講情。”
柴郡主聽到這裡,輕移蓮步,來到雲南王近前道了一個萬福,說道: “參見王爺,萬望您高抬貴手,饒恕延昭的死罪。”
郡主說完此話,那雲南王好象根本就沒聽到一樣,直起眼對柴郡主卻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來,看的柴郡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然侷促不安,面孔緋紅……此時雲南王問了一句:“你叫柴銀屏嗎?” 郡主說:“正是。” 雲南王說:“因何你叫柴銀屏,你哥哥卻叫趙德芳呢?”
郡主說: “八王千歲並非我的同胞兄長,是因我父死後,我便寄居他家,故以兄妹相稱。”
雲南王進而問道:“你父是何人?”
郡主說,“乃周世宗皇帝諱柴榮。”
雲南王聽至此,站起身來又問道: “你叫有親胞兄?”
郡主說: “有一長兄,已經去世,還有一個二哥流落他鄉不知下落。”
雲南王說:“你可知你那二哥的名字?”
郡主說:“名柴成訓。”
雲南王說:“你這二哥流落何處你可知曉?”
郡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