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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把那兩小子,給我追回來。”兩位艄公轉身跳入水裡。 孟良提著這把鬼頭刀奔王鳳而來:“小子,你是吃餛飩哪?還姓吃刀切面?”
王鳳自覺著上下牙自由碰撞,哆哆嗦嗦地說;“什麼叫餛飩、刀切面呢?”
孟良說:“吃餛飩我把你踢河裡灌死,吃刀切面我一刀給你來個脖兒齊,隨你挑。”
王鳳聞聽急忙把刀一扔,跪到船扳上說: “孟大爺,現在我什麼也不想吃,只想求您留我一條活命。”
孟良伸手抓住他的脖領子往起一提,怒視著他那張嚇得白紙似的臉說: “你什麼不想吃不要緊,今天我要看看你的心有多黑,是不是跟謝金吾一個色兒。”說著話他右手的刀尖直對著他的前胸,就要往裡扎。王鳳此時嚇的真魂出竅,兩腿如泥,用轉音的嗓子喊道: “六爺,郡馬,您饒命啊!您給說句話吧!”
延昭在旁邊說道:“孟良,且慢動手。”
“六哥,象這種喪盡天良的東西,留他何用,這都是人間的禍害,我除了他也就得啦!”
楊延昭說:“孟良,他乃是國家解差,有公文在身,殺瞭解差,違犯大宋王法。”
孟良說:“得了吧六哥,他跟你不講王法,你跟他還講的什麼王法。”
延昭說:“孟良賢弟。許他不仁,不許我們不義,君子當寬大為懷,看在我的面上把他饒恕了吧!”
孟良說:“好吧!既然六哥給他講情,算這小子前八輩積了德啦,且饒你一條狗命。”孟良一鬆手,王鳳癱跪在船板上,象雞啄碎米似地磕頭,一邊磕嘴裡還不斷地說:“謝大爺謝大爺……”一會兒的工夫.前腦門子磕起個包來。
孟良說:“別磕啦,先把鑰匙拿出來給我六哥刑具去掉。”
王鳳脆快地答應一聲,急忙拿出鑰匙給楊延昭去掉刑具。此時那兩位艄公已把想跳水逃跑的兩名解差,捉上船來。原來這二位艄公是孟良住八岔山上的兩個小頭目,跟隨孟良多年,是水早兩路的綠林英雄,所以抓這兩個解差,輕而易舉。
孟良吩咐兩個小頭目把兩個解差和王鳳全捆綁起來,拴在船尾處。然後對延昭說:“六哥,怎麼樣?不聽小弟之言,險些船上喪命。”
延昭說:“賢弟,你是怎麼來到此處的?”
孟良說。“六哥呀,自從上次和六哥分手之後,我一直擔心六哥有閃失差錯,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心裡總覺著是個事兒,最後我們商議一番,讓焦贊與楊興領著我的隊伍在雞公山一帶駐紮,我與這兩位弟兄尾隨六哥,暗地跟蹤,這兩個弟兄探聽得你們住在湞水鎮,知道今天必要從此路過,我們三人提早起床,趕到渡口,花錢租下艄公的船,想要保護六哥過河之後,有件大事與你商議,沒想到這解差小子在船上竟然生出歹心,要殺害六哥,這豈不是老天爺有眼,該著他們倒黴嗎!”
延昭說。“賢弟,今日虧了你來救我,但不知你有什麼大事與我商量?”
孟良說: “這件大事非同一般,不是小弟探聽明白,六哥必然難逃活命。”
第三十二回 王解差店房裡受驚 楊郡馬大堂上遭綁
楊延昭聽孟良說有大事與他商量,忙問: “有何大事?”孟良說: “前幾天我從雲南過來的客商嘴裡探聽到,雲南王是一個異常殘暴的地方官,據說凡屬被髮配到昭通府的犯人,未上堂先打一百煞威棒,這一百棒輕者打一個皮開肉綻,重者當場玩兒完。打死的屍體扔到郊外,做鷹犬之食,打不死的,由兩個兵士抬起腦袋抓起腿,由堂下往堂上扔,這叫摔堂問供,多硬的漢子堂下打不死,堂上也得摔死,六哥你身上有工夫,我看死不了也得殘廢。我聽到這個訊息,就想啦,是哪個混帳王八蛋讓六哥發配雲南,這不是變著法兒的要您的命嗎?所以我特意來找您,告訴這件事。六哥,咱不上雲南啦!你還是跟我走吧!”
楊延昭說:“孟良,你對愚兄的關照,勝過同胞兄弟,我感恩非淺。只是不去雲南乃是抗旨不遵之罪,愚兄焉敢妄為。再者說,雲南王雖然刑具殘酷,但我身上帶有八王千歲的手書封,到時呈上八王的書信.我想那雲南王,定會關照一二,料無妨礙,賢弟不必多慮。”
孟良說:“六哥既然不聽勸阻,非去雲南不可,那麼小弟我陪你一路同行,省得他們半道上再害你。”
延昭說: “賢弟,此去雲南千山萬水,怎能勞你同行,我想那解差受這船上一驚,再不敢作惡了,愚兄自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孟良說:“六哥,方才你沒聽那幾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