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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俊秀大笑兩聲說道:“久池君為什麼會生氣呢,我又沒說是你的藥店,再說你的藥店不是在公共租界嗎。”
“從坐在這裡你好像就一直在懷疑我,井上君最好有話直說!”
“久池君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這件事情,你可是痕跡專家,比我這個半瓶子偵探可強多了。”
“你說那個女人受傷了,按道理她不應該提前下車,如果下車最有可能的是有人接應她,或許她不是做黃包車離開的,而是有車等著她,你說呢井上君?”
“這個可能當然有,如果按常理推斷,這兩個共黨的行動高手應該是有準備的,但事情並不是這樣,因為很明顯他們也是去找蔚家人的,不巧的是我的人先到了,他們是在被逼無奈的情況強行救人,這就說明他們提前並沒有任何計劃,只是遇到了臨時出手,所以就不存在接應了,你說我說的對嗎,久池君?”
“你這麼說的確是有道理,如果那個女人就在下車的附近住呢?”
“哈哈,久池君,她下車的地方方圓五里之內我都找遍了,沒有人見過她,再則那附近也沒有藥店和私人醫院,所以我斷定她是乘坐黃包車走了,而且這一點是有人證明的,不僅如此還證明女人就是坐著盛輝車行的黃包車離開的!”
“既然如此,等會我們一起去盛輝車行好好查一查!”齊銳說道,
“查一查還是有必要的,萬一問出點線索呢,放心,我井上俊秀絕不會搶你久池君功勞的。”
“希望井上君能查到線索,這樣我也能心安一些了,否則還以為我把共黨藏起來了呢。”
“哈哈,久池君說笑了,誰藏共黨你也不會啊!我聽說你找到蔚元洲和他夫人沈順慈並把他們殺了,還製造了火災現場。”
“井上君想說什麼就說吧!”
“蔚元洲我早就懷疑他是共黨,現在基本已經證實了這點,所以把他除掉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只是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要燒了他們?”
“不是為了燒他們,而是為了毀屍滅跡,不想讓法國人知道人是我們殺的!”
“兩具屍體我看了,一男一女,屍體完全燒焦,應該是燒之前你們往他們身上澆了汽油或者燈油之類的助燃劑吧?”
“沒錯,我們往他們身上澆了汽油,因為擔心他們喊就先殺了他們。”
“所以久池君做的很好,我現在想的就是趕緊抓住這個受傷的女共黨!”
“男的你們抓住了?”
“沒有,我懷疑他們已經離開上海了。”
“那就太遺憾了。”
“好了!久池君,你跟山彥校長去看看吳天寶吧,有什麼問題就問,我等著你們一起去盛輝車行。”
齊銳陰沉著臉和山彥裕貴去了井上公館的審訊室。
這時候一個叫芝原平三郎的特務問井上俊秀:“井上大尉,您真的懷疑久池俊輔嗎?”
“我只是想刺激他一下,因為他可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特工,或許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會幫我們找到那個受了槍傷的女人也說不定,哈哈哈……”井上俊秀說完狡黠的大笑起來。
“很顯然久池大尉真的生氣了。”芝原平三郎說道,
“如果有人懷疑我的話我也會生氣的,我們就等著久池君給我們驚喜吧!”
齊銳跟著山彥裕貴來到審訊室,沒想到一個小小的井上公館的刑具居然這麼全,幾乎什麼都有。
齊銳看到一個上身赤果的人被綁在一個十字木樁上,他渾身上下幾乎是沒有一處好地方,如果不是繩索束縛著他應該無力站著。
他真的是老七吳天寶嗎?齊銳還真沒見過老七。
山彥裕貴用水舀子把昏迷的吳天寶潑醒。
吳天寶打了個哆嗦,腦袋很吃力的抬起看了一眼跟前的兩個人,然後頭又無力的垂下。
“八大金剛的老七吳天寶也有今天啊!”齊銳湊上前去感嘆道,
“喂,吳天寶,你應該知道怎麼聯絡鄭耀先吧?”山彥裕貴問道,
“草!……打……我六哥……的主意,別做夢……了。”吳天寶嘴裡有血,牙齒好像也被打掉了,所以現在他的嘴合不上,說話含含糊糊的,但齊銳還是聽的出來他說的什麼。
“山彥校長,這就是您說的他要崩潰了?”
“來之前我給井上大尉打電話,是他說的,現在看來這傢伙一時半會不會屈服的。”
“井上大尉是怎麼抓住這麼條大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