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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別再提了。”楓越擺手道,“說起來,我倒是想再去暮部見一見月川易。我還有很多困惑希望得到他的解答,比如說他究竟是怎麼知道古畫的作用的?”
“儘快去。我有種直覺,你再不去的話,就真的什麼線索也抓不到了。”
“你的直覺似乎挺靠譜的,”楓越笑笑,“不聊這個了,換個話題,來點輕鬆的。”
“我想聽你拉小提琴。”楓越忽然狡黠一笑,說罷伸手搭在樞微肩上,用力一推,在樞微向後仰去的那一剎,兩人消失在金色閃光之中。
【禮堂】
“叔叔好,叔叔我借一下你的琴,叔叔再見!”楓越一溜煙從第一排的嘉賓席上借了琴跑回了後臺,遞給樞微,“左美琴他們的小型樂團還在臺上試音,你可以默不作聲地走上臺坐下,然後在左美琴驚異的眼光下若無其事地拉你的琴。”
“我玩不了這個……”樞微當即黑著臉轉身離開後臺。
楓越瞪著樞微,他知道這傢伙的個性,逼急了的話他可能真的會拔刀不解釋,所以他只能幹瞪著。如果是朋友,就算我什麼都不說,你應該都懂吧?樞微,有人在等你啊。
左父望著年輕人拿著琴又一溜煙跑回來,“謝謝叔叔,叔叔再見!”他怎麼想也搞不清年輕人拿著他的琴去幹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後山在下雨
他坐在窗臺邊的座位上看下雨,厚重灰暗的積雨雲包裹下的天空,細密的雨滴落下來砸在樟樹葉子上、砸在窗臺上,也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看雨,多半是在放空……
從前在東京,下雨的時候他喜歡一個人跑到暮部大廈的天台上,仰頭看無數細線從天空中的一個點垂下來。怎麼也不斷的雨線,滴在他的額頭上、眼睛裡,他緩緩低下頭,透過被細雨打溼的朦朧視線,看著遙遠的天際。
視線裡什麼也沒有,除了茫茫的霧氣。他有些失望。
如果有人在思念我的話,那裡就是我應該回去的地方吧。我想回家,我的家在哪裡呢?要回到哪裡去呢?
回不去了……他把目光從窗外收回來,暗暗對自己說。
從前那個信任她、依賴她的小孩,已經變成了如今起刀落刀眼都不眨的殺胚。
回不去了……左美琴心裡那個傲嬌死小孩早就已經長眠於後山了,那個永遠都不可能被任何人取代的左安書。
“樞微。”一聲叫喚把他從窗外的雨幕中拉了回來。
樞微一愣,頓時無措。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看你在這裡坐了好久,不無聊麼?大家都去籃球館看比賽了,我們學校對舊街的青茗高校。”左美琴語氣一貫溫柔,那種不高不低的音調每次都能恰好傳到你的耳朵裡,很軟但卻又底氣十足,一聽就知道是受過良好家庭教育的優質女生。
關楓越此刻就趴在不遠處座位上補覺,由於上次具象化使得他連續幾天上課都趴在課桌上,任憑任課老師氣到恨不得拎起他從三樓上狠狠摔下去。教室裡很吵,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睡眠質量。
樞微欠了欠身子,推眼鏡道,“有話直說。”
“嗯……我想請你去天台上說點事。”
教室裡突然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左美琴。
聖御葉教學樓的天台是什麼地方,所有人都明白。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情侶在那裡牽起手,那是個造就了無數姻緣佳話的神聖場地。
左美琴主動表白了啊!!!所有人都在心裡感嘆。教室裡隱隱傳來火藥味還有醋味。
樞微面無表情,似乎是考慮了一會兒,隨後點頭起身。
“啊啊啊啊……”教室裡一陣狼嚎,眾人目送著兩人的背影,“他同意了!樞微居然同意了!”
“真漂亮。”左美琴撐起傘,站在教學樓的天台上,面向後山。她轉過頭,望著樞微被打溼的留海,雨線勾勒出他的側臉輪廓分外清晰。美琴笑著向左邊跨出一小步,抬起手把傘舉高,將樞微籠罩在傘下。
樞微默不作聲地接過了傘,抬眼眺望雨霧籠罩的後山。兩個人的動作十分默契。
“安書,後山在下雨……”美琴忽然道。
樞微一驚。欄杆上的鷓鴣鳴叫著飛向高空積雨雲深處。
半響他才回過神來,“……別傻了,八月下雨很正常。”
左美琴緩緩轉過頭,淚眼模糊,卻仍舊露出笑容,“你有沒有點文藝細胞吶?就不不能接點別的嗎?”
“抱歉,我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