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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即可,若是事事不肯罷休,反而會落得一個肚量小氣之名,不如饒了那人,別人會覺得太子寬容大度,心懷仁義。”
趙伯魯為難的看了一眼趙無恤,趙無恤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讓趙伯魯一時不知如何處理。
作者有話要說:
☆、齊人之樂
“無恤?你覺得呢?”彌子瑕將詢問的目光看向了趙無恤。
陡然,所有的陰霾不豫瞬間消失,卻而代之的是笑容:“我也這麼認為。”
既然無恤也這樣認為,趙伯魯當機立斷的邁著大步走出房門,看了一眼跪地的人,冷淡無情的說了一句:“起來吧,以後不要擅作主張。”
跪在地上的人身體顫抖了下,無意識的抬頭,睜著紅血絲布滿的雙眼怔怔的看著這邊,好像是在考量剛才是否有人說話。
趙伯魯皺起了眉頭,對著門外過的奴僕道:“把他扶走。”然後小聲嘀咕,“這麼多天跪在我門外,人家還以為我鐵石心腸。”
蒯聵努力的想要聽清趙伯魯的話,可是隻能微弱的看到他張合著嘴,然後就有人過來攙起來,他茫然的回頭望了望,剛想要抬起膝蓋,卻發現整個身體都已經沒有知覺了,一瞬天旋地轉,他的身體如重物掉落就要親吻大地,一旁的奴僕眼疾手快的趕忙接住,然後將蒯聵背到背上,告退。
事後,趙伯魯在房中潛心讀書和反思,不管是真是假,趙鞅總算有點滿意,沒過多久,就恢復了趙伯魯的太子之位。
蒯聵養好傷後,知曉此事是趙鞅的幕僚相勸才得以善終,備了一份禮物就前去拜訪道謝。
“蒯公子坐。”彌子瑕禮貌的示意。
蒯聵拱手道謝,然後坐下,施施然:“前幾日多謝趙公子相救。”
“舉手之勞罷了。”彌子瑕淡笑。
客套之極的話,說完只剩下安靜。
“蒯公子身體可好些?”還是彌子瑕先開口打破僵局。
“好多了。”蒯聵點頭勾起一抹微笑。
彌子瑕也笑著點頭,竟然安慰起來:“蒯公子不遠萬里到晉國,可能有很多還不熟悉,以後慢慢會好的。”他聲音帶著一絲憐惜和愧疚。
蒯聵微驚詫的抬頭,想要說什麼,卻也只是黯然的點了點頭。
又是沉默,時隔多年,許多事情已經是物是人非,兩人也變得生疏,突地彌子瑕想起來他在衛宮時蒯聵對他的糾纏,真是聒噪又讓人不可奈何,哪是現在這般恬靜帶著一點怕生的性子?
蒯聵暗中觀察彌子瑕的表情,看著他突然勾起一抹笑容,又突然沉著下來,蒯聵目光疑惑了起來,卻只是怔怔的盯著他默不作聲,直到彌子瑕注意到他的目光,他才轉過頭,漫不經心的看著大廳中的一切。
“蒯公子,可要留下來吃飯?”彌子瑕一如既往的友好問道。
“呃?”蒯聵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般熱情,趕忙禮貌客氣的道,“不用了,在下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彌子瑕點頭:“我讓人送你出去。”
蒯聵剛想要說不必了,彌子瑕已經喚人進來,蒯聵只好拱手告退,他離開趙府,才後知後覺的回頭望著那並不大的府邸,有種想要留下來的衝動。
想完後,他又自嘲的笑起,然後邁步離去。
魯哀公六年,趙鞅請求攻打鮮虞,姬午同意,只是他不願意彌子瑕跟過去,和趙鞅隱晦的提了下,趙鞅如此聰明的人,怎會不明白?他回府後就將這些話轉述給彌子瑕。
彌子瑕頓了下,點頭拱手:“謝趙大夫,此事我會自己處理,還請趙大夫莫要那麼快劃去我的名字。”
他一番話也是表明他必隨軍出戰不可,趙鞅深深望了他一眼,點頭。他有時候很不明白彌子瑕,為什麼不留在晉國好好休養,偏要不停的參與戰事。
趙鞅和彌子瑕認識已久,確切的說祖上就認識,可是以往同朝為官兩人接觸就少,雖然現今為上下級,但是趙鞅並不當他是自己的幕僚,誰家的幕僚背後有一個帝王這樣大的後臺?只要不干涉他的事,多他一個彌子瑕少他一個彌子瑕,他無所謂,他可能想不到這樣一個人會在以後趙氏的一族起著怎樣的決定性作用。
“走,我們出去玩一會。”趙府中的另一邊,趙伯魯搭著趙無恤肩,一臉笑容。
趙無恤每次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頗為無語的道:“大哥,你才剛被放出來多久,若是被爹知道……”
只要一說趙鞅,趙伯魯準秧,他餘悸未消的撇住了嘴,可是心裡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