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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等下彌大人看到您這樣,又會不高興了。”
現在是早春,他坐到冰冷的地上要是生病了,苦的還是他們這些奴才。
蒯聵悶悶的站了起來,小鄧一溜煙就奔出了東宮。
彌府
幾個人孔武有力的人將小鄧攔在門外,凶神惡煞。
小鄧暗驚,彌子瑕那麼溫文爾雅的人,府中的守衛竟然如此彪悍?!
“我來找彌大人。”小鄧還是好言好語的道。
“你是誰?”一聲粗獷的聲音,直直要讓小鄧的耳膜發聵,而那發聲人一雙虎眼正上下打量著他。
“請稟告彌大人,小人是小鄧。”
那幾個人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打量著他,小鄧感到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一個人才極沒有禮貌的道:“你等著。”
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差點夾住了小鄧的鼻子。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門才再次開啟,不見彌子瑕,只有那剛才的彪形大漢:“彌大人說不見。”
說完,又要關上門,小鄧一下子用手抵住門,驚道:“怎麼可能?!是不是你沒有稟告?!!”
回答他的是響亮的一聲“砰”和他嗷嗷的叫聲,小鄧抽出被夾的通紅的手,在空中甩了數次,用嘴吹了數次,對著大門罵罵咧咧了幾句,氣憤的回到宮中。
小鄧剛踏進東宮門,蒯聵就睜大了眼睛在他身後四處察看,確定那人不在身後,他皺著眉頭問道:“彌子瑕呢?!”
“太子……”小鄧心有慼慼的走到蒯聵身邊,“彌大人不肯見小人。”
“你說什麼?!”蒯聵站了起來。
“太子,彌大人家的家僕好凶的。你看,小人的手都被夾成這個樣子。”小鄧委屈的向蒯聵抱怨,抬著仍然紅腫的手。
“你活該,是不是你沒有向子瑕說是本太子找他?”蒯聵只是冷眼的瞟了下他的手。
“太子,小人說了……”
“你肯定沒有說清楚!”
“太子,小人說的很清楚。”
“你有明確跟他說是……”他停滯,然後一字一頓,“太子找他?!”
“……”
小鄧欲哭無淚,怎麼在這個主子身邊做事就這麼難呢?他是沒有說的那麼明確,但是彌子瑕也不至於聽不懂啊?!敢情我們太子太單純了,以為誰都像他一樣單純?彌子瑕那是擺明了不想見太子,太子還把罪怪到他身上。
“你再去一趟,這次說清楚點。”蒯聵這句話說出,小鄧臉垮的老長。
從宮裡到彌府少說也要半個時辰的路程,小鄧就這樣跑了兩回,氣喘吁吁的再次回到東宮,不等蒯聵發問,就喘著道:“太……太子,小人……小人這回說的非常清楚。”
“他真的不願見我?”蒯聵悶悶的低頭。
小鄧望著秧了的蒯聵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蒯聵悶了不過一刻,就重新抬起頭,眼中恢復閃亮:“他不願見我,我去見他!”說著,他站了起來,向宮門走去。
小鄧瞪大了眼,哭喪著臉:“又去?!”
他小聲嘟囔了幾句,突然想到蒯聵這樣出去會引起怎樣的轟動,於是趕忙奔過去:“太子,您要不要換身衣服?!太子,您這樣出去,小人明天就見不到你了!太子……!”
“閉嘴!”蒯聵望向他,停住了腳步,“快去拿一件普通的衣服。”
“諾!”小鄧笑臉揚起,一溜煙跑開了。
彌府
小鄧上前敲門,還是那個彪形大漢開了門,看著小鄧皺起了眉頭:“怎麼又是你?!”
“快去稟告彌子瑕,我們太子到了,他不接駕,就是大逆不道!”小鄧故意的將嚴重性誇大。
那大漢迷茫的看了看小鄧身後的少年,又道了一句:“你等著。”重新關上了門。
一盞茶的功夫,門開啟了,這一次終於是彌子瑕的身影,他站在門口,面上有些無奈和苦笑。
現在衛國是什麼形式了,這位太子他都不知道?!
他已多日未上朝,朝野上下卻無一人相詢和探望,大家不過都是面上糊塗心裡揣著明白,大王要懲辦他這個晉國人,而那些大臣不願牽連到自我。
偏偏我們的太子在這種緊張的局勢來到他府中,他自是不會被牽連,但是也不應該如此頻繁的來到他府中,還一副非要見他的趨勢,這讓那些暗侍看到,作何想法?只怕到時候他的罪名又加上一條——引誘太子。
“子瑕……”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