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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姬元的面前倒了下來,姬元陰鶩的面上閃過一些解恨,他永遠記得是那人的長劍刺向王兄的胸膛……
他冷淡的雙眸望了一眼擋在他面前的彌子瑕,走了出來,對著那些禁軍道:“將北宮結拖下去,五馬分屍,凌遲處死,拋屍荒野!”
群臣驚懼,卻沒人敢說什麼,紛紛低頭看著那昨日還執掌朝中大權的人一夜就受此極刑。
只此一夜,蒯聵還在衛宮睡得香甜,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事情,姬元已經下令追拿所有北宮一族,不留任何活口!這一夜,城中燈火通明,百姓難寐,北宮府哭聲震天。
作者有話要說:
☆、朝政大變
彌子瑕怔怔的回到自己的府中,一坐即是天亮,他終於明白姬元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其實那麼多的人都提醒過他,都看出姬元的雄心和算計,他早應該看出的,可是……情生智隔,一切都變得遲鈍。
姬元根本無病,他推測到北宮結要反叛,他不過是將計就計,聯合齊國,順手推舟,除去這一心腹大患!
他想起姬元望著北宮結仇恨的目光,突地感到懼意,將來有一天,他會不會也會這般對自己?他知曉了自己的細作身份後,會不會將自己也五馬分屍,拋屍荒野?
彌子瑕一夜未眠,整個朝廷上的人都一夜無眠,這一夜恐怕是有蒯聵睡得香甜。
衛宮
姬元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蒯聵,眉間的陰鶩消失,他目光柔和的望著蒯聵的面容低喃了一句:“王兄,寡人為你報仇了。”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姬元冷下了臉,又怕吵醒床榻上的人,親自去開了門,門外站著剛才的使者,他恭敬的對姬元拱手行禮,道:“衛王,我回國後會如實稟明齊王這裡的一切,願齊衛像盟約中一樣永世交好。”
姬元點了點頭:“寡人應當多謝齊王。”
使者走了,姬元又回到了房中,藉著幽暗的燈光,看著這些剛剛從北宮府中搜出的大堆奏章。
其實,在他重病期間,他早已派人去了齊國,暗示自己早已知道他們的計劃,齊國自是一下子就倒戈,姬元乾脆就上演一出反間計。
早朝,那個早已因得罪北宮結處死的祝鮀再次踏上了衛宮的白玉磚上,他花白的鬍鬚不像以往那般蒼老,一直微佝僂的背現今也挺直了腰桿,整個面容上有種老當益壯、仙風道骨的感覺。
“老臣參加大王!”祝鮀跪在殿中,對著那個人拱手。
“祝大夫快起來。”姬元道,面容甚是和善。
祝鮀重歸朝廷,高坐上的姬元從案桌上堆得厚厚的竹簡中抽出一個竹簡,微擰著眉頭不停的與眾臣討論著這些竹簡上的內容,他談吐氣魄,不怒自威,針砭時事,一口氣下來讓群臣佩服不已,只能不停的點頭。
自此,群臣皆知,他們的大王從不是沉淪男色,不過是韜光養晦,迷惑那亂臣賊子北宮氏,實際上早已與祝鮀聯合,平日你一個做白臉不理朝政,一個做黑臉不停的勸諫大王,竟矇蔽朝中大臣數年。
這一日的早朝是以往從來沒有的煎熬和長久,直到晌午的時候,姬元看著還有一大推沒有處理的公務仍然興致高昂,而下座的臣子顯然沒有他那麼好的精力,只是勉力支撐聽著君王說著,姬元只得無奈的一句:“下朝,明日再論。”終於解脫了那些一直以來懈怠慣的臣子。
三三兩兩的人走出了宮殿,他卻步履有些躊躇,他站在宮殿外,抬頭望了望高空的晴空萬里,目光中的陰霾久久揮之不散,他拉住了身旁公子朝的胳膊,公子朝疑惑的回頭,彌子瑕將目光轉向他:“朝,我想要知道大王所有的事。”
公子朝怔了下,目光一下子也變得深遠。
在宮外的茶樓裡,兩杯清茶香氣四溢,說書的先生激情昂揚的講著歷代的宮廷秘史,底下的人一臉入迷。
“朝,我聽說當時四家叛亂也有你,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彌子瑕嚴肅的問道。想要了解一個人,就要知道曾經這個人做過什麼事,與他相關的發生了什麼事?
“說是四家叛亂,其實真正起主導作用的不過是齊豹和北宮喜兩人,齊豹與北宮喜當時勢力極強,兩黨相爭,搞得朝堂烏煙瘴氣,大王就想治一下他們,卻一時用力過度,惹惱了齊豹,他發兵討伐大王,北宮喜自是不甘落後,兩人一起相爭王位。我和褚師圃不過是殃及魚池罷了,我當時心念南子,怕齊豹和北宮喜遷怒於她,於是只能隨著他們一起反叛並趁機護她。”公子朝淺飲了面前的清茶,繼續:
“後來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