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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滿意的點頭,這裡比那個森然恐怖的宮中好多了。
“大人,我背您進去。”車伕轉了身,背朝彌子瑕,彌子瑕將手搭在那人肩上。
“大人,房中的奴僕都是可以信任的人,您放心差事。您的母親,大王也讓小人接過來了。”車伕揹著彌子瑕向庭院走去。
彌子瑕身子一僵,車伕沒有察覺的繼續道:“大人,大王救你出來,沒有和晉國六卿商量,還請大人先行隱藏身份,不要外出。”
晉國現已內亂,所以當公子朝派人求助晉國發兵援助的時候,姬午只得苦笑,他別說兵了,他現在這個王位坐不坐的穩還要另說。彌子瑕當日要他處理朝中內亂,其實根本不是他不想處理,而是無從下手,晉國六卿相輔相成,損一方就會長一方,於己無力,還徒勞費事。
可是,姬午終究不忍彌子瑕在衛國受苦,他又暗中在衛宮插入了細作,原本他在衛宮插的細作除了彌子瑕之外全部身亡,就連青羽公主也是慘死,他悲慟之下也終是明白:姬元即有可能早就開始調查衛宮中的細作,只是從來沒有出聲而已。不然不可能在叛晉後一下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將全部細作揪出,他們連逃跑、通報晉國一聲的時間都沒有。這場八年的明爭暗鬥,是他小瞧了姬元,是他敗得一塌糊塗。他不得不承認。
而衛宮中彌子瑕對於晉人口音極為熟悉,只是匆匆而過的一個巡視者,只是一聲牢騷模糊的低語,他就記在心頭了,於是乾脆演出一場裝瘋賣傻之戲,獲得姬元的同情,以待逃跑。
那日,跳下城頭的根本不是彌子瑕,真正的彌子瑕在一次姬元或許的外出中與細作換了身份,那細作擅長偽裝,易容之術不是親密之人根本看不出來,可是細作唯恐多變,當即在姬元面前跳下城頭,又仰面朝下,自毀容貌,加上彌子瑕手書之信,只要屍體一旦火焚,任何蛛絲馬跡都灰飛煙滅。一連串的變故,都是突如其來,他們沒有給姬元任何反應的能力,哪怕事後姬元察覺不對之處,也無跡可查。
作者有話要說:
☆、局勢
“嗯。”彌子瑕輕點頭,回應那車伕,雖然他心裡自嘲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如何外出?
彌子瑕明白,他現在已是身死之人,晉國既然已經將自己交予衛國處置,怎可再言行不一,失信於天下之人?
“牟兒……”是一個年老的婦女,她站在廳前,熱淚盈眶的望著彌子瑕。
“娘。”彌子瑕應道,車伕揹著彌子瑕走進廳中,輕放在坐席上。
樊意也落座,看著彌子瑕無力的雙腿,擔心的問道:“牟兒,你的腿怎麼了?”
“在衛國的時候受了點傷,不礙事的。”做兒子的總是不願意父母傷心的。
“怎麼這麼不小心?”即使彌子瑕說的隨意,樊意還是心疼了起來。
“娘,我真的沒事的。”彌子瑕微笑。
“那就好,那就好。”樊意拍了拍彌子瑕的手,望著這個許久未見的兒子再道,“牟兒,這次你在晉國呆多久?什麼時候回衛國?”
“兒子不回衛國了,以後都呆在晉國。”彌子瑕笑道。
“真的啊?你在衛國的事辦完了?”樊意也笑了起來,兩鬢皺起了笑紋。
“嗯。”
“牟兒,你還沒吃飯吧,娘去幫你做飯。”樊意高興的站了起來,彌子瑕淡笑。
彌子瑕呆在簡陋的府邸,雖然僕人只有幾個,每日不得外出,但他一直以來壓抑的心情開始變得歡快。他一點都不關心晉國外面的情形到底怎麼樣,他盡情的享受這種天倫之樂。
外面,晉國六卿的爭鬥越來越激烈,姬午夾在中間愈加難做,他煩惱不得之際,乾脆來到了彌子瑕的住處。
彌子瑕斜躺在輪椅上,乘於陰涼處,手握一本書,正認真的看著,姬午不想打擾他,遠遠的倚在一棵樹下看著他。
彌子瑕卻轉過了頭,微笑:“大王。”
姬午走近他,笑問:“子瑕如何知道寡人在身後?”
“臣自失足後,感覺心靜了許多,對於萬物有觀察甚微。”彌子瑕解釋,姬午卻眼中一痛,不知覺的望向他的雙腿。
“大王不必愧疚,大王為臣所做,臣已感恩戴德。”彌子瑕寬慰他,在他孤立無援的時候,是他派人救了自己,這比什麼都夠了。
姬午含笑點頭,瞥到他手中的書,疑惑問道:“你在看什麼書?”
“兵書。”彌子瑕簡單答道。
“子瑕不是12歲那年就把所有的兵書看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