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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護住了每條戰船。
射了些許時候,姬午看此行不通,立刻又下令道:“停!”他略一沉著,就朗聲道,“全軍水戰!”
城下,浩浩蕩蕩的軍隊也乘上戰船,揮舞著手中的兵戈,與齊衛的軍隊相接,一場如火如荼的水戰就此開始,兩方箭羽不斷,飛來飛去,撩花了人影;兵戈鏘鏘的聲音,比黃河水浪聲還大;不斷的有人掉入湍急的水中,只一會就不見了人影,血染黃河。
彌子瑕手握長劍,站在甲板處就與對船的晉兵打了起來,他眼中閃著不忍,卻只能一劍一劍的刺向同胞的身體,看著他們的血濺到自己的身上。
晉軍大將荀寅提劍而來,兵戈相接,發生清脆的一聲響聲。彌子瑕握緊手中顫抖的劍,與荀寅對視一眼,劍落地,荀寅刀光鋒利的劍劃過彌子瑕的肩膀,就要直入他纖細的脖頸時,身後一隻手將彌子瑕拉離劍心。
姬元手執青銅劍,面色煞氣,含著殺氣的劍擋開荀寅的劍,向荀寅攻過來,兩人迅速廝打在一起,一時難分伯仲。
天雲變色,這場水戰足足打了一個半時辰,晉軍支撐不下,荀寅百忙之中回顧身後晉軍,奮力抵開姬元的劍,一退數步,才停,立刻嚷道:“撤軍!”
號角聲響,荀寅滿身鮮血抵抗著齊衛聯軍,還要指揮著撤軍。晉軍的船隊不一會就駛離了齊衛的船隊。
“大王,現在如何是好?可要追擊?”齊軍大將田穰苴跪地,一身煞氣未散。
姜杵臼將目光看向姬元:“衛候意下如何?”
姬元不動聲色的瞟了一眼捂住受傷的肩膀的彌子瑕,還未答,船艙那頭就傳來一個有些年邁的聲音:“大王。”
齊國國相晏子走出船艙,他年邁已高,臉上褶子幾乎佈滿,彎著腰,由著身旁的一個侍從攙扶著,顫顫巍巍。
“國相怎麼出來了?”姜杵臼甚是尊敬的親自迎了過去,扶住晏子的手。他本來唸著晏嬰年事已高,不宜長途跋涉,奈何晏嬰一定要追隨,說此戰關乎齊國榮譽,豈有不參戰之理?
“大王,可是要追擊晉軍?”晏子眯著老眼,看不清楚身旁的人,可是心如明鏡。
“國相有何意見?”姜杵臼問道。
“大王,窮寇莫追,而且晉軍一向熟稔水性,為何此次這般輕易就撤退了?”晏子從容緩慢的道。
姜杵臼沉吟。確實值得懷疑,可是他們遠道而來,只打了一場水戰,甚至連晉地都未真正到達,就要班師回朝?!姜杵臼不甘心啊。
姜杵臼再次將目光轉向了姬元,此次作戰是齊衛聯軍,也要聽聽衛國的意思才是。
“既然齊國丞相有如此考量,我國的大臣不知是何想法?”姬元將目光轉向了彌子瑕,眸孔深邃神秘,“子瑕,你說說呢?”
“大王,臣亦覺得不可輕敵追擊。”彌子瑕拱手道。
他面容俊美,眉眼嫵媚,身上的盔甲和血跡讓他一直以來儒雅雋秀的氣質染上陽剛之氣,站在陽光下,實在剛柔並濟,切到好處,讓船上的肅殺之氣緩了又緩。
全場的目光都落到了彌子瑕身上,有驚豔之色,有豔羨之聲,彌子瑕一派的恭敬從容:“大王,晏國相所言甚是,晉地河脈眾多,所以晉人多熟悉水性,也熟知水上作戰,此番撤軍,實在可疑,而且晉齊衛打的正火熱,晉軍並不是一點勝算都無,依晉國長期以來的驕傲,不會願意敗給一個曾經依附晉國的國家……”
他說著,姬元的臉色微變。
彌子瑕注意到,卻仍然繼續說下去:“所以晉國寧願戰到一兵一卒,也不會撤軍。而且……衛王,齊王,不知你們還記得晉國盛世的時候晉楚之戰中晉文公之策?”
此話一出,全場靜默,城濮之戰,晉文公重耳巧設當日諾言,退避三舍,實則以退為進,打敗楚國。就是這場戰役,奠定了晉國北方霸主的地位,也讓晉文公成為春秋五霸之一。
難道這又是一場以退為進的晉國伎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跟大家將一個我在收集資料時有趣的事,一個奇葩君王,就是我們文中出現的齊景公——杵臼。
這小孩的君王位子是他哥哥“讓”的,說是讓呢,因為他哥哥更奇葩,竟然因為自己的奇葩事死了。
你說,你好好一個君王,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去搞臣子的夫人,而那個臣子還是當時齊國的重要大臣崔杼,手握重兵。當然啦,崔杼就把搞自己妻子的人殺掉,好氣魄!管你什麼國君!我另立一個!
然後就立了我們的齊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