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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蒯聵的語氣堅定。
姬元一向對這個兒子是有求必應,也沒有多想,就轉頭對彌子瑕道:“子瑕,你明天就去教太子功課吧。”
“諾。”彌子瑕微皺眉應道。
“丞相事務繁多,你不要讓他多煩心!”姬元又沉著聲音告誡自己兒子。
蒯聵癟了下嘴,默默應道。
當夜,彌子瑕宿在衛宮,第二天清早,他直接去了東宮,蒯聵一見到他立刻笑顏逐開,放下手中被折磨的已經奄奄一息的鳥兒,渾身髒兮兮的就像他奔過來。
“拜見太子。”彌子瑕簡單的拱了下手,看著蒯聵滿手汙跡,微微退後了一步,彷彿生怕這頑皮的太子一時興起就將髒兮兮的手塗到他剛換洗的衣衫上。
“子瑕,我去換件衣服。”蒯聵瞧見他一臉嫌棄樣,也不生氣,興高采烈地就跑來。
等蒯聵換完衣衫,恭敬的坐在席上的時候,彌子瑕心情才沒有那麼牴觸,他坐了下來,翻開几案上的幾本書,整整新新,一看就是不怎麼看的,彌子瑕將書又合上,問道:“太子現今讀什麼書?”
“《書經》。”蒯聵笑嘻嘻道。
“太子把《書經》拿過來吧。”彌子瑕道。
蒯聵站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拿了一本嶄新的《書經》,放到了桌上,然後坐到彌子瑕旁邊。
“太子可知《書經》講的是什麼?”彌子瑕也不翻《書經》,問道。
“講的是商、周的歷史。”
“那好,太子背下《牧誓》這篇。”
“武王戎車三百兩,虎賁三百人,與商戰於牧野,作《牧誓》。時甲子昧爽……”蒯聵朗朗上口道,眼睛卻一眨不眨的望著彌子瑕。
等他背完,彌子瑕又道:“太子說下其中意思吧。”
“這周武王伐紂時所作的一篇戰鬥檄文。”
“那你說說周武王為何伐紂?”
“還不是因為紂王無道。”蒯聵這時才表現出一絲不耐。
“說說具體原因。”
蒯聵蹙起了眉,看著彌子瑕不苟言笑的面容,頗有些不高興的癟嘴道:“子瑕,你怎麼和李太傅一樣古板無趣。”
作者有話要說:
☆、魯鄭戰爭
“讀書習字不都是如此?”彌子瑕也不抬頭。
“我不想讀了。”他將書一推,就撒嬌耍賴望著彌子瑕道。
彌子瑕面色沉了下來,蒯聵立刻識趣的改口:“子瑕,我剛剛睡醒,還在犯困,我們先去外面玩玩,等會再看書。”
彌子瑕沉默了下,然後點了點頭。蒯聵立刻高興的拉著他手,往外奔。
幾天下來,彌子瑕與蒯聵接觸,發現他只是一個頑劣單純的孩子,並沒有一般王室中王子的過於早熟,也就漸漸放下牴觸和戒備;而蒯聵也發現彌子瑕其實不過是外冷內熱,所以很多時候他揣摩著彌子瑕的個性,提些以前根本不敢在太傅面前提的要求,竟然欣喜的發現彌子瑕會答應。
這一天,蒯聵又耍賴要去遊湖,游完了湖才肯讀書,彌子瑕只得答應。
碧葉清水,滔天的綠意,彌子瑕與蒯聵坐在一艘小船上,看著周圍高過他們的荷葉的蘆葦。
“子瑕,你上次說的那個宮女,怎麼樣了?”蒯聵用水劃了劃清水,隨意的問道。
彌子瑕卻一驚,戒備心又起,這怪不了他,他從小生活的環境就是爾虞我詐,本能的會將別人的意思想上幾遍,層層剖析。
“太子怎麼想起這件事?”彌子瑕不知蒯聵是不是又要以此為威脅,所以沉著聲音問道。
“你不是說你喜歡她嗎?你還和她見面嗎?”蒯聵滿口醋味。
彌子瑕愣住,然後無語。他何時說過自己喜歡那女子?!不過是他問的時候,他沒有回答罷了。
不過為了以防他以後以此事相要挾,彌子瑕道:“太子,那天晚上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她已經出宮婚嫁了。”
彌子瑕做事向來都是謹謹慎慎,不留一點萬一。這樣的性格,真不不知是好是壞。
蒯聵立刻轉過頭看他:“子瑕,那你是不是很傷心?”
彌子瑕微沉默了會,無謂的道:“也沒什麼,何必讓她為微臣白白蹉跎了青春。”
蒯聵望著他,心中立刻湧出了喜悅,然後愉悅的躺下了身子,將頭躺在了彌子瑕微微屈起的膝間,睜著好看的大眼睛看著茫茫的天空。
“子瑕,我喜歡你。”蒯聵仰著面,望著彌子瑕脈脈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