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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1)
中國和日本是一衣帶水的鄰邦,兩國人民友好交往的歷史源遠流長;一直為世人所熟知、稱道。早在兩千多年前,中國文化就已開始傳入日本。
中國,曾經給予日本文明以無私的饋贈,日中文化水乳交融,秦朝的徐福東渡、唐代的“遣唐使”……將中華文化的精髓不斷播撒到日本的土地上。
“###”本系“秦”之朝名或“瓷器”等物名的譯音,古時曾用以指稱中國。至19世紀末,日本人用此稱呼中國,甲午戰爭失敗後,“###”一詞在日本,就有了戰勝者對於失敗者的蔑意,並由中性詞變成了貶義詞。
從本文開篇所摘錄的格言中,即可見一斑;不難感到寓意與蘊含的一脈相承。至今日文中仍隨處可見漢字的影子,而日本的許多古建築彷彿是中國唐宋建築的“翻版”,鑑真、晁衡等中日交流使者的英名永遠鐫刻在兩國的史冊上。
很遺憾的是,儘管歷史是一張白紙,可以描畫最美麗的圖畫,任你想成什麼顏色,身後就染上什麼顏色。但是,人類不斷續編的歷史,決不會隨意抹掉痕跡。
從某種意義上說,柳條湖承載了中國的屈辱和苦澀,抗爭和吶喊。一個國家的恥辱和禦侮,一個民族的痛楚和起來,凝結在這一個原本不起眼的地點上。
半個多世紀以後,柳條湖那裡的一塊草坪,被修葺成酷似中國東北地區版圖的模樣。草坪上屹立起的一座形狀如同開啟的殘損檯曆式的高大建築,人們稱之為“殘歷碑”。
殘歷碑的“左頁”上刻寫著:夜十時許,日軍自爆南滿鐵路柳條湖段,反誣中國軍隊所為,雖攻佔北大營,我東北軍將士在不抵抗命令下,忍痛撤退,國難降臨,人民奮起抗爭。
“右頁”上面則是九一八事變當天的日曆。如同歷史再現,一目瞭然。
這是不忘歷史的中國人民的一個創意,不能不說體現了設計者的智慧和獨具匠心。
整個碑面,那斑斑彈痕交錯構成的骷髏圖案,似在述說著滴血的一頁歷史。
斗轉星移,歷史的車輪不停地飛轉,柳條湖就開始了漫長的期盼。它很想聽到一種聲音,那是發自內心的、真誠的而不是虛偽的,肺腑的而不是敷衍的道歉與自責。
從1931年9月18日到1997年9月6日,歷史的日曆翻閱了半個多世紀,柳條湖,這當日日本侵略者精心策劃侵華戰爭的爆發地,終於聽到了日本首相身臨其境表示的反省。
這一盼就是66年。
1997年9月,日本第二十五任內閣總理大臣橋本龍太郎應邀訪問中國。
在北京,橋本在歡迎儀式奏響兩國國歌后,他在會談時明確說道,廣大日本人民要求和平,反對軍國主義,這一決心是不會改變的。
橋本這樣講過之後,第二天12時50分,他乘坐的專機飛落到瀋陽桃仙機場。15時40分,橋本的身影出現在九一八事變發生地。
在獵獵飄揚的五星紅旗下,橋本——這位第二次世界大戰後,首次訪問中國東北的日本首相,神情肅然靜立在殘立碑前的廣場上。廣場上的陽光很明亮。他來到早已準備下的桌案前,取筆蘸墨,在鋪就的宣紙上書下:以和為貴。
橋本擱下椽筆,佇立在殘歷碑前,向中外記者表述了此刻的心境。他說:“我們無論怎樣健忘,也不能忘記歷史。我們必須承受歷史的重負。我本人就是懷著正視歷史的願望來到這裡的,我們應該在這個基礎上,加強中日關係,並面向未來。”
《大阪朝日新聞》是日本的三大綜合性報紙之一。《朝日新聞》最初於1879年在大阪創刊,稱《大阪朝日新聞》,初期以“不偏不黨”為辦報方針。由於報紙發行量的增加,1888年又在東京出版了《東京朝日新聞》。就這樣,兩地的《朝日新聞》有如一母雙子,登載的文章內容雖然有所不同,但報紙風格十分相似,這種局面一直維繫到1940年合併為一體的《朝日新聞》。
從九一八事變的第二天,即1931年9月19日開始,到關東軍1932年1月4日佔領錦州為止。此時,標誌日軍已實現了對東北的全面佔領。據統計,這套號外面世總計29期,計58版,累計刊發了5萬餘字報道並配有210張圖片。
如果將《大阪朝日新聞》號外,視為對九一八事變新聞報道的歷史一頁,那麼撣去積聚在上面的塵封,可以清晰地瀏覽那一篇篇再現歷史的場景。
《大阪朝日新聞》號外第一張上搶發九一八事變新聞,即相當創刊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