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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劈人,直到悶悶地摔倒地上。後來看王朔的小說裡描述到相似的情節,覺得很親切但卻並不過癮,因為我們所經歷過的比其殘酷慘烈得多。在和皇甫說起這些事的時候;他不但沒有退卻,反而兩眼放光;表示出強烈的參與興趣。但是我們還是決定先禮後兵,與對方講數。
記得那是89年底,在火車南站旁邊的華僑大廈咖啡廳會面;他冷靜地說宣稱肯定還要做下去,至於客源的分配大家可以談。如果一定要他靠邊站;那就隨便他們怎麼辦,隨時奉陪。對於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哥來說,他的態度不卑不亢,進退有據,我們請來的大哥們在旁邊聽到都暗暗喝彩;稱讚他隱隱的風範。但對方併為被打動,也並不準備對眼前這文質彬彬的眼鏡小子讓步,只是礙於雙方大哥在場,原本囂張的氣焰稍有收斂。之前毆打皇甫的幾個人說,這是他們“野馬”圈裡的事,他們是先在旅遊這條道上混的,如果任何人想從他們口中奪食,那就是他們的敵人,這已經是既定的規矩,最好由他們自己解決,不敢勞各位大哥出面,如果這“四眼卵仔”有點“卵蛋”的話,就讓他們之間自己解決。
我剛想出聲,皇甫制止了我,他地站了起來,用手扶了扶之前被打折的用膠布纏起的眼鏡,緩慢而清楚地用還是不鹹不淡的桂林話說“一對一,你們挑地方吧,各位大哥做個見證。”聽到這些話,對方笑翻了,所有人都在笑,而我沒笑,我浮現出高二時,他木訥地站起來,咳了咳然後大聲說期末考試要進入前三名的情形,而且我也知道皇甫真正的實力,他在大一就扛著兩副拳擊手套回桂林,以公平比賽的方式把以前在課間痛毆他的同學打了個遍,而且後來還在北京拿過高校間的拳擊冠軍。然而我還是非常擔憂,因為流氓開片不等於拳擊比賽,那是要動刀見血的。
開戰的那天,天下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