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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擲彈筒。這玩意兒比迫擊炮簡單多了。緊接著他給大家講解擲彈筒的基本測距原理和如何安排根據射程需要調整九一式手雷的引信。又給大家在地上演示如何進行擾亂射擊,如何進行火力急襲,如何校正射擊引數後進行壓制射擊。最後又提出了攔截射擊這一概念。他自己是如下詮釋的:當遇到數量眾多的步兵,或是步兵與裝甲兵種等結合使用時,為了將對方的步兵剝離開去消滅,擲彈筒或迫擊炮等火力在其結合部或某一段特定位置進行有效射擊。其主要目的是切斷後半段的敵人和前段的敵人聯絡。
任江最後實在跑不動了。他勉強地支撐著來到工兵排前面,撲騰一下蹲下,大口的喘氣。方才那陣講解和運動是他康復後第一次超劇烈運動。這群來自工廠的年輕工兵就一直注視著任江。國軍招兵即使兵源再緊缺是從來不來工廠的。他們懼怕自己的隊伍裡混進###份子,這種形勢即使在第2次國共合作下也不例外。而就是任江讓他們實現了自己棄筆從戎的夢想。他們在等待著他發話。
“你們好,年輕的工兵們。”
“隊長好!”除了那些被拉了壯丁的,哪個新兵不是如此意氣風發,鬥志昂揚。
任江為他們激昂的問好所感染。“工人是中國數千年來誕生的一個嶄新的階級。他是即奴隸階級消失之後被壓迫最嚴重的無產階級。在我的隊伍裡,沒有階級和等級之分。任何騷擾百姓,強取豪奪的軍閥作風將受到我嚴懲!在我的隊伍裡,大家互相稱呼為同志!同志們,運用你們曾經為資本家服務的雙手,保衛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山河。讓我看看你們這些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錚錚鐵骨!你們不要以為我手下的工兵只是用炸藥去摧毀敵人佔領的橋樑和鐵路。你們將來負責的任務五花八門。不過目前我只要求你們熟悉炸藥、雷管和地雷等物品。”任江叫人去喊來了從參謀處專程請來的工兵科出身的陳參謀,由他負責給工兵排講解工兵常用的器具和操作。為了請動這位陳參謀,任江昨天晚上沒少破費。所以今天這位姓陳的確實把看家本領都拿出來了。到底是中央軍校的高才生啊。任江感慨萬千。要是這些人能將民族大業放在第一位,國軍何至於打的這麼辛苦。
幾乎虛脫的任江終於有機會跑到主席臺上找個清淨的地兒坐會喝口水了。江濤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坐在他身邊。
“任隊長,這些戰術都是你發明的嗎?”江濤問道。
任江不耐其煩地答道:“恩。都是正宗的任氏絕學。”
“呵,隊長,你這絕學不簡單啊。別說中央軍校的人想不出這些,恐怕連德國柏林軍事學院都未必有這樣的能人。”正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任江聽完,極為受用。對江濤的看法也好轉了。看來他還是很會做人的。
“其實您把該教的都教了。我這個參謀長也是圖有其表罷了。我對隊長火燒張八領,水漫三界鎮,石破老嘉山的事蹟心儀已久。尤其最近又聽得咱們華中特別大隊死守滕縣,頑克臨沂之敵的戰報。對隊長你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過譽了。我只不過憑一己之力,為民族,為國家做些軍人分內的事而已。哪像參謀長你誇的如此玄妙矣。”
“說的好。我江某一生最敬重您這樣的英雄。往後若有任務,江濤必定赴湯蹈火再所不辭。任兄能不能談下徐州眼下的戰況預示和中日戰局的關節。”江濤的馬屁拍完,開始切入正題。
“嗬,我可不想借別人的話。毛澤東同志不是闡述了《論持久戰》嗎?裡面分析的絲絲入扣。江兄你有空應該去拜讀下。我個人只想說一句:日本雖能佔領我們的河山,卻無法消滅整個中華民族!就憑這一點,國家必勝。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速勝和速敗的理論都站不住腳。目前的徐州戰事膠著。磯谷廉介這個人渣遲早送他上斷頭臺。李長官的佈置是沒錯的。但是計劃遠就沒有變化快。適當時必須隨機應變。此番作戰的關鍵還在於湯恩伯的第20兵團是否能服從軍委會和李長官的調遣。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憑著黃埔嫡系混上了軍團長的位置,他手下的部隊可都是精良的美式師。把這麼個人放在位高權重的位置,總司令真是暴殄天物。李長官早有言:世上無不可用之兵,惟有不聽命之將。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還落下一個重要的事項沒有跟他們說。來日方長,閒暇時我陪你秉燭夜談。”
任江此番高談闊論基本上是將他自己厭惡的人罵了個遍,又提升了李宗仁的身價。雖然沒具體分析戰事,卻一針見血的指出,徐州會戰之關鍵在於20軍團。而他那句‘日本雖能佔領我們的河山,卻無法消滅整個中華民族!’從此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