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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栩有一段時間沒找他了,這天感覺到還不錯,少年面板細嫩,唇色豔紅,黑髮拖在枕上,倒真是十分風情,嘴唇柔軟溫潤,也像花瓣似地,劉栩喝了一點酒,薄醉中便一直不住地親少年的唇。
少年曲意討好,兩片唇含住他,輾輾轉轉地回吻,劉栩就有一點兒恍惚,燈光朦朧,紗帳暈紅,直的就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嘴裡喃喃的唸的名字,少年聽著耳生,在他耳邊笑道:“王爺這是上錯了床嗎?”
劉栩恍惚中被他笑得清醒了一點,看著秀清,卻不作聲,秀清起初還笑呢,瞧著他一陣,心裡就心慌起來,用手推他:“王爺,想什麼呢?這麼怔怔的?”
劉栩還是不說話,秀清害怕起來,摟住他道:“好王爺,秀清胡說八道呢,你別把心事放在肚子裡,都說出來罷。”
劉栩猛翻了個身,將他壓住笑道:“你這個浪貨,你家王爺哪有什麼心事。”
是啊,我哪有心事,他想,一面狠狠地頂著秀清,秀清已經沒有精力和他調笑,張開雙腿,承受著他的撞擊,嘴裡洩出連串的呻吟。
這一場歡愛,還是盡興的。
躺在少年的身上,突然想起少年的話,再次哼了一聲,能有什麼心事?
少年吃吃地笑:“我知道,王爺喜歡上什麼人,又不敢跟人說。”
劉栩嚇了一跳,原來他不是在想,而是在說。
他翻身坐起來道:“你是不是肉癢了?”
少年蜷起身體,一條腿搭在他肩上:“王爺,秀清的肉不癢,是王爺的心癢了。”
劉栩的心猛跳起來,他想,難道這麼明顯?連下人也看出來了?
奇怪的是他沒有秘密被人窺破的害怕,反而有點興奮。
他揪住少年的臉蛋道:“你倒給爺說說,爺喜歡上什麼人能不敢說?”
少年起初還不說,劉栩便作勢分開他的腿,在他秘密處指指點點:“剛才幹得你不夠是不是?要再來?”
少年嚇住了道:“我說我說。”
他坐起來,吃吃地又是一笑,看劉栩瞪起了眼,連忙道:“是酈先生。王爺回回看到酈先生,都是一付垂涎三尺的模樣,秀清知道王爺是想他得厲害。”
劉栩一愣之後,呵呵大笑起來。
秀清便道:“我說對了吧?笑得這樣。”
劉栩獰笑了一下,翻身將他壓住道:“你說得很是,王爺我要好好地獎賞你!”'
少年來不及掙扎,片刻間就被他弄得呻吟不止,軟成一團。
劉栩想愛上自己哥哥這種事,一般人不僅僅是不能接受那麼簡單,就連想,也沒人這麼想過。背逆人倫的事情,想都是有罪的。
破鏡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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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到了秋天。
劉檀在他家住了近兩個月,那點背逆心思,不僅沒減少,反而因為壓抑就更是在心底活得旺盛,就如幽火般越燒越有燎原之勢。
好在他還很忙,忙起來就沒空起這些有的沒的。
因為太子被廢,原來他管著的吏部與刑部的事就全都放到信王身上,劉栩本身還管著兵部的事,三副擔子一下子全壓到他肩頭,是個人都知道信王是要發達了,不免感嘆忠王劉棋忙活了這麼些年,到頭來也只管個戶部,雖然不差油水,可到底實權小得多。
這麼看起來信王就好像有了東宮之相,朝中眾臣們心裡就有了各樣的想法,有的是太子舊人,就想看他笑話,辦事的時候會故意放刁,想不到信王看著笑嘻嘻的一個人,辦起事來到是精明厲害,大有當年太子當政之風,一時間就傳說紛紜起來。
這一日進宮見皇帝,武帝細細瞧了他批的奏章,點了點頭,道:“不錯。你這些日子到是真正長進了,不像劉棋,在山東也不安分。。。。。。。。”
劉栩聽他說到劉棋,如今有資格爭儲的也就是他們兩兄弟,英王一則小二則心事根本就不在爭儲上,武帝當他的面貶責劉棋,他一句話也不多說。
只聽武帝嘆了口氣道:“這些日子,劉檀還好吧?”
劉栩聽他提到劉檀,忙說:“哥哥挺好的。”
武帝想了一陣道:“你不慣處理日常政務,能做到這樣,他幫過你不少吧?”
劉栩料不到武帝這樣精明,連忙跪下道:“是,哥哥確實指點過兒臣,但哥哥沒有私心,父皇千萬不要怪他,要怪都是兒臣的錯。”
武帝嘆了口氣將他拉起來:“朕沒有怪他,想到他,朕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