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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證明你們身份的牌證。”
“什麼樣的牌證?”趙福生好奇問道。
老頭兒嘆了口氣,伸手摸披在身上的外套口袋,不多時,從內裡掏出各式各樣的牌子。
這些牌子約巴掌大,形態各異,有圓、有方,約三分厚度,有木頭的、有石塊的,甚至也有一些看著貴重的似是銅樣式的牌子。
趙福生想伸手去摸,老頭兒將手往裡一縮:
“這樣的身份牌子,只要往我這一交,吃住自然是有人安排。”
在來上陽郡的路上,錢忠英曾提及清正坊內銀子未必好使,當時眾人還不太明白他話中之意,如今聽這老頭兒一說,這才理解錢忠英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趙福生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生疑:
“只要給你這樣一個牌子,就能在城裡白吃白喝?”
,!
“怎麼是白吃白喝?!”老頭兒瞪大了眼:
“這東西是身份牌位,你有這東西,事後自然有人拿著牌子去找相應的人付代價的。”
這個代價未必是錢,有可能是其他可以交易的東西。
趙福生恍大悟。
她果斷道:
“我明白了!我們是大有來頭的人,先安排我們進坊,替我們找個地方住下,這身份牌位明天你來拿。”
說完後,又道:
“我們初來乍到,東西又多又雜,一時不好找,明兒一準給你。”
老頭兒開始有些不信,但見劉義真面容俊秀,身材高大壯碩,背了個可怖的黑棺,一看就非尋常人;
範氏兄弟長得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只是一個膚色略白,一個黑些,眉眼帶煞,不像好人。
丁大同、陶立言及胡容看著也不太像好惹的,同時武少春也身強力壯。
……
這群人人多勢眾,且青壯年太多,一副‘一言不合便會被打’的架勢,老頭兒沉默半晌,仍是信了。
“那也行,後續你可要將東西補上來,否則大家都吃不了要兜著走的。”
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將門拉開,示意眾人快些入內:
“天馬上要黑了,夜間巡夜的神快到了,還是儘快找個地方住下吧。”
“你安排就是。”趙福生示意眾人快速進坊,同時對著老頭兒點了點頭。
這一次留在清正坊內的人還不少。
僅僅昌平郡鎮魔司便有八人,除了丁大同等三個馭鬼者外,還有五名隨行活下來的普通令使。
萬安縣七人也齊齊整整,又有厲東平、陳多子二人新加入之外,同時盧家人因為陳多子的緣故,也跟著同行。
老頭兒看著這浩浩蕩蕩一行人,立即有些犯難:
“這麼多人,城裡一般的客棧可住不下,現今唯一還能住得下的,就只剩定安樓能接待這麼多人。”他猶豫道:
“可是定安樓不接一般客人啊——”
“定安樓?楚王府的定安樓?”
趙福生順口接了一句。
老頭兒眼睛一亮:“呦,還是位識貨人。”
他問道:
“這位大人也知道定安樓?”
“寶知縣有個定安樓,去年有點事,還借過這樓一用呢!”趙福生點頭應道。
“哎喲,既是能借定安樓的,那就非同一般人,大人如果早點這樣說,我又何必愁呢?我親自領諸位過去。”老頭喜道。
趙福生點了下頭,道:
“行。”
老頭示意眾人快些進坊,隨即親自關上了大門。
趙福生問他:
“此去定安樓有多遠?”
“清正坊可不小,不過你們運氣好,瞧著像是從南門入城,咱們這邊離清正坊正中心是最近的。”老頭兒在前頭領路,一面解說:
“定安樓是楚王家開的客棧,專接達官貴人,也是離鎮魔司最近的,咱們這一路走過去,若是腳程快些,不到兩刻鐘就能到。”
細雨落在眾人身上,涼得直透骨髓。
老頭兒像是早習慣了這雨,見走在最後的盧家人拿手擋頭頂,不由笑道:
“我們上陽郡一年到頭到了傍晚都下雨,諸位不習慣吧?”
“確實還沒太習慣。”
趙福生說話時看向地面。
地面到處都是腳印,這些腳印重重疊疊,內裡蓄滿了渾濁的雨水,形成一個個獨特的水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