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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張揚,只能斷斷續續旁敲側擊的問,後來才知道,從前年八月,郡中便開始不見晴天。”
上陽郡的銀將朱光嶺是前年六月至上陽郡赴任——如果下雨死人是屬於他的厲鬼殺人法則,那麼朱光嶺在前年八月開始失控,繼而九月便召集郡治下的縣令及馭鬼令司。
趙福生說出這樣的猜測,其他人便都點了點頭,認為她的猜測很有可能接近事件真相。
“郡裡鎮魔司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我也不大清楚,但是聽說從去年到今年,陸續也是有人溺水而亡。”錢忠英道:
“許多人對此並不在意,前些日子辦五仙觀常家告楊家這案子時,記錄案子的師爺嘆了一句:又是溺死。”
由此可見,上陽郡溺死也是常事。
“有鬼禍事件發生嗎?”
趙福生問。
錢忠英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瞞大人說,沒有。”
“這倒是稀奇了。”張傳世聞言吃了一驚,看向趙福生:
“大人,如今看來,鬼禍的源頭在上陽郡,郡裡也會溺死人,可鬼禍卻並不會在郡中發生。”
他說完後,武少春也接話:
“常家那事兒,常金水在上陽郡溺亡,當時並沒有厲鬼復甦,而是由常家人帶回村子後,擺靈的過程中才厲鬼復甦的。”
趙福生看了孟婆一眼,孟婆說道:
“縣裡恐怕有力量壓制了厲鬼復甦。”
“朱光嶺。”陳多子也接了一句話,可她畢竟是新馭鬼者,以前骨子裡對鎮魔司的恐懼還在,直呼完‘朱光嶺’的名字後,又莫名感覺心虛,連忙補了一句:
“……朱、朱大人。”
“福生,你認為這個事情是個什麼情況?”
眾人商議了一陣,劉義真見趙福生的話並不太多,便問了一句。
他一句話便將眾人的目光引到了趙福生的身上。
錢忠英也轉過了頭來,盯著趙福生看。
趙福生並沒有急著回答劉義真這個問題,而是看向錢忠英:
“你比較敏銳,能從文興縣的鬼禍逃脫,證明你這個人有躲避危險的能力,上陽郡這個情況你也發現不對勁兒了,有考慮過逃出郡中嗎?”
“逃不走的。”
錢忠英聞言苦澀道。
“逃不走?”他的話令得眾人吃了一驚,俱都出聲發問。
“上陽郡離幷州不遠,去帝京也要不了十天半天,怎麼就走不了呢?”範必死問。
錢忠英苦笑:
“我聽別人說,其實郡也早前也有人覺得不對勁兒,想借生意的名義離開上陽郡,但全家一出城即落水淹死在白陵江內。”
這一年多時間中,白陵江淹死的人簡直是過去二十年上陽郡淹死人的總數之和。
“有人私下戲稱,說是如今的朱光嶺大人簡直就是‘水神’,有他一來,便沒愁過下雨。”
錢忠英小聲的說道。
半晌後,趙福生出聲:
“我們沒入郡,對郡內的情況不大清楚,能說的沒得到驗證,但就目前所知線索看來,這一場覆滅了文興縣及多個縣鎮的鬼禍與朱光嶺脫不了干係。”
她語氣沉靜,有種令人感到心安的力量:
“剛剛你們提到了一個問題,這幾十年來,上陽郡每隔一兩年便要換個大將,這些將領無一例外死在了上陽郡。”
眾所周知,馭鬼者死後會厲鬼復甦。
這些死去的鬼去了哪裡?
她說到此處,錢忠英突然道:
“對了,胡時提到過一個事兒。”
他的話音令得趙福生轉過了頭來,胡時被她一盯,心中一凜,連忙道:
“胡時說,郡中鎮魔司附近管制嚴格,每日天黑時分便不準出門。”
他說道:
“胡時說鎮魔司的煞氣很重,他一去郡裡,馭使的厲鬼本來處於瀕臨復甦的邊沿,去了那裡之後,便被鎮壓住了。傍晚住到了鎮魔司的驛站中,聽到了女子的哭聲。”
眾人面面相覷。
趙福生問:
“上陽郡鎮魔司內沒有女子嗎?”
“不清楚。”錢忠英搖了搖頭:
“大人,上陽郡管制嚴格,將城中劃分為十坊,每坊之間建有高牆,與外界不通。”
他的話令得眾人愣住,丁大同道:
“好像是聽說上陽郡十分特殊,馮大人當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