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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是東屏村第二個受害者。”趙福生分析:
“他娘癱瘓在床,”說到此處,她看向厲東平:
“東平,你是東屏村人,旺三爺的娘是什麼時候癱瘓的?”
厲東平道:
“其實早前還好好的,就是前幾年下地幹活摔了一跤,漸漸就不行了。”
“也就是癱瘓好幾年了。”趙福生若有所思:
“那麼這種腳印的留存興許不僅限於人被厲鬼法則標記之後,有可能早前兩母子曾共疊的腳印也算。”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
“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原因。”
如果厲鬼是以腳印標記,那麼在場所有人都是被標記者,眾人倒並不畏懼,就連並非馭鬼者的錢忠英都很鎮定。
“算了,入城之後一切自見分曉。”
趙福生一說完,錢忠英倒是想起了一個事:
“對了,大人,還有一個事忘了提醒諸位。”
“什麼事?”趙福生問了一句。
錢忠英道:
“大人到了上陽郡,是否先去鎮魔司報備?”他說完後,這才小心翼翼的解釋:
“在上陽郡中,除了下三坊之間銀子流通之外,但在上三坊內,興許銀子並非硬通物呢。”
“這是什麼意思?”陶立方好奇的問。
錢忠英就道:
“下三坊住的大多是郡中窮苦百姓,上三坊則包含了清正坊在內,都是離鎮魔司不遠的,那邊的人聽說非富則貴,有些地方不收銀子。”
但具體的情況他也不清楚。
他才到上陽郡不久,能混到如今的地步,打聽到這些訊息已經很了不起了。
趙福生點了點頭:
“到時入郡一看便知。”
……
知道了郡內一部分情況,尤其是朱光嶺縱鬼行兇,以人命養自己馭使的鬼,這一年半的時間內殺人無數,不知他馭使的鬼成長到了何等地步。
丁大同等人心中忐忑。
之後一路眾人也沒有心思再說笑,趕路的時間中,眾人極有默契的選擇了閉目養神。
此去上陽郡的路途不算短,一路趙福生往外看時,竟少見村莊,更別提遇到活人。
快到天黑時,趕車的差役因為曾經進過郡中,對路算是熟悉,臨時找到了一間土廟棲息。
在大漢朝,夜晚趕路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
眾人下車之後表情頗為謹慎,張傳世因為十里坡鬼案的緣故,對野廟很是忌憚,也沒了說笑的心思。
好在這一宿並沒有怪事發生,眾人就著草堆和衣閤眼,只是都睡得不太踏實。
到了第二天仍是如此。
眼瞅著氣氛壓抑,晌午用過乾糧重新上路後,趕車的人終於忍不住了,試探著咳嗽了一聲。
張傳世憋了一天半時間,此時聽到有人出聲,喘了口氣,探出腦袋問:
“坐了這麼半天了,還要多久能到上陽郡?”
他一說話,趕車的人頓時鬆了口氣。
此人名叫張巡,原是金縣差役,長得高大魁梧,看面相是個沉穩不多話的人。
但再是沉默寡言,忍了這麼長時間沒出聲也悶壞他了,聽到張傳世搭話,感激的出聲:
“張爺,照這腳程,可能傍晚時間便能到上陽郡的屬地。”
他一張了嘴,便停不下來:
“近幾年城門的門禁也不太嚴,若是入城時給官爺一些好處,多晚也能進,就是進城之後要打點一二。”他說完,又笑道:
“但諸位大人們身份特殊,就是不給錢諒這些城裡的人也不敢說三道四。”
“那我們到時直接入城。”
趙福生下決定,“到時直接進上三坊去。”
錢忠英被這句話嚇了一跳。
隨即他想到趙福生等人身份,進上三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便沒有再出聲。
經過簡短的交談後,張巡明顯精神振作了些,趕著車輛繼續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逐漸陰沉。
半空中籠罩了一層若隱似無的霧霾,肉眼望去,甚至隱約可見飄浮在半空中細密的水氣珠子。
霧氣重了之後,道路兩旁的樹木、灌叢也被隱藏其中。
細細一聞,眾人甚至能聞到這霧氣中若隱似無的腥氣。
聞久了之後,幾人都覺得憋悶不適。
突然馬車輪子‘哐鐺’一